「而且這種人,可靠且不會輕易被駕馭,相比而言那些手里抓著嘴里吃著眼里望著的人額跟得福他打交道額放心很多,現在是他遇到困難了,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這個時候不幫什麼時候幫。」
「整個寧夏地區是你我的根基所在,只要這個根基在,就算外面的世界翻天覆地,額也可以重頭再來,但是資本的原始積累的第一桶金永遠是最難的,這第一桶金的金礦額一定要守住,只要守住這里,其他地方就不會亂,就算是亂,額也能翻手就把它翻過來。」
曾雲風說著將手里的煙頭燈滅在煙灰缸里,就像是捏死了一只毫不起眼的螞蟻。
曾雲風投資的政治人物不止一個,他還要扶持這些人,扶持這些人在政治的前途上走得更遠。
對于這些政治人物,有些時候就是要多給他們一些支持,只有這些人走上了更高的位置,曾雲風所期許的和平的競爭環境才會越來越多,而不是像其他省份的產業一樣步步維艱,每個地方都要從盤根錯節的政治關系中取得重大的進展之後,才能進入那個省或者那個地方的市場。
這樣的困擾讓他的商業帝國的版圖的前進的步伐緩慢了許多。
有的時候曾雲風在中原地區帝國版圖的擴張遠沒有海外來的快,在海外他可以一邊用著大棒一邊用著鈔票趟平道路。
但是在中原這里他不能做,也無法做,很多事情綁住了他的手腳,他希望有一個人站在前面,為他擋住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得福無疑是曾雲風為自己選了一個政治的投資對象,只要這些人站出來營造一種良好的競爭環境,有一種良好的商業氛圍,在那個時候曾雲風的資源和資本的優勢才會真正的放大。
曾雲風,他不怕人玩兒邪的,也不怕人玩兒陰的。
水花有些好奇地問著問曾雲風道「你就對得福那麼有信心,他一定能把這個事情辦成?」
曾雲風不屑的笑了笑說道「額不是對得福有信心,額是對喊水叔有信心。」
「喊水叔」水花的疑惑更多了「這事情跟喊水叔有什麼關系?」
曾雲風右眼抬起來瞟了一眼水花道「看來你還是不明白,人和人之間的區別,喊水叔吃虧就吃虧在沒錢念書,當時如果他讀的書有得福現在這麼多的話,那額跟你講,喊水叔他能做到的位置絕對要比得福高得多得多。」
「喊水叔在苦水村河涌泉村兩個村子之間,這些村里的老家伙個個精的跟狐狸一樣,他在中間游刃有余,如魚得水,你以為這其中的學問難道就比官場混要低嗎。」
「當然除了你的老爹,額的岳父!」水花嬌媚地白了一眼曾雲風。
「人情世故世事洞明,這都是學問。」
「很多人從出生到最後,缺的只是一個機會而已,喊水叔他就缺這樣的機會,所以在他生下了兩個兒子之後,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絕對要將兩個兒子中間的一個培養成才,這種當機立斷,其他人沒有。」
「他非常清楚如果兩個兒子都讀書,到時候任何一個人都沒有機會,但是如果兩個兒子有一個人有供一個人讀書,只要一個讀出來,,馬家就有翻身的希望不用再窩在這個窮窩窩里。」
「當初的喊水叔他就少這樣一個機會,而他生了兩個兒子之後,他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孩子同自己一樣再次將這個機會錯過。」
曾雲風的一番話把水花說的有點懵,水花在商業上還有些頭腦,而論及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她有些頭疼。
曾雲風嘆了一口氣,水花要不是因為這樣也不會被美洲的那些負責人搞得焦頭爛額。
這個世界說起來還是和人斗,只要人還是在工作崗位上,只要人還是在關鍵的地方的位置上,和人斗的境況就永遠不會停止,也永遠不會少,永遠不會絕。
很多人不想和人打交道,只想一心研究自己的學問,也不想和人交流過多,只想鑽研自己的技術。
但是要知道人是社會動物,人也是社會群體中的一員,都是社會人。
人是沒有辦法月兌離這個群體組織的,他就像時螞蟻大軍中的一只螞蟻一樣,一旦離開了螞蟻大軍,他幾乎無法生活,至少絕大多數人都是這樣。
人之所以只稱之為人,那是一撇一捺相互支撐起來的,沒有誰可以說自己完全可以靠自己活下去,這純屬就是瞎扯淡。
而在當代青年人眼中,獨立兩個字那麼的令人向往,但是曾雲風對此嗤之以鼻,對此他有幾個問題想問。
一個人能獨立的給自己制造糧食嗎並生存嗎?一個人能獨立地給自己制造生活用品嗎?一個人能獨立的給自己繁衍後代嗎?
這上面三個問題的答案,基本上都是否定的。
一個想獨立的人,其實實際狀況是他根本月兌離不了社會,所以真正的意義上的獨立根本無法實現,離開了社會,有些人真的會死。
甚至是離開社會一個長久的時期,他就會過得非常的痛苦。
現在很多宅男在家里一呆都能呆了幾個月,甚至長達兩三年,不跟人交流,不與人溝通,但真的實時情況是這樣嗎。
事實並不是。
事實情況是有另一部分人通過另一種渠道和媒介給了他心靈的慰藉,給了他溝通,有些東西可能是間接的,有些東西可能是直接的,可是溝通這個東西對于人來說基本上是屬于心理上的必要需求。
「水花,涌泉村岳父那里,額估計額去說就可以了,但是額舅舅那里啊,估計還得听你的。」
「這個老頑固,額說話他根本就不听,他一直把額當成當初的那個臭小子。」
「他心里額一直是那個曾經娶不起媳婦的臭小子,現在他嘴里最值得驕傲的事情就是幫額娶了你這個媳婦,所以你去跟他說讓他搬出來,估計還能說得通。」
「額去說,搞不好他又得拿鞋底板子抽額。」。水花掩著嘴,笑了,對于曾雲風這位唯獨的一位長輩,對水花是又疼又愛,雖然當初曾雲風的舅舅其實是到涌泉村家村搶親的,也是他把水花活活的硬搶過來的。
現在的水花對于曾雲風的舅舅有著莫名的感謝,也許這就是命運之中的巧合吧,如果沒有曾雲風的舅舅也沒有水花今天的好日子,更沒有水花和曾雲風之間的際遇。
為了出行,毫無意外曾雲風和水花夫妻兩個又把自己的孩子小棠丟給了其他人,不過這一次是曾雲風的鄰居大有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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