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雲風笑著說道「弟兄們,怎麼了?」
鐵牛很不爽,也很氣憤,說道「怎麼了?大哥去青樓嫖妓,把我等留在這里喝西北風,你們忍得了,我忍不了。」
鐵牛說著拿起了他兩柄板斧,就往大街上走,旁邊的李應一把拽住了鐵牛「鐵牛,你不要沖動,現在在東京汴梁城,一旦出了事情你我都走不了。」
鐵牛一抬手就把李應差點摔了個蹲兒「你管不了俺鐵牛,今天晚上要是咱們的宋江宋大王不從那里出來,我就砍了他們。」
「不讓,俺鐵牛喝酒,還自己去逛窯子,這算個什麼鳥寨主」
「打哥也太不像話了,讓鐵牛去攪擾一下他也好。」旁邊的另外一人張順端著茶碗說道,旁邊的朱貴急得嘴里發苦「你胡扯,還不趕緊跟我去追。」
曾雲風在李逵的身後也搖了搖頭,他是實在不想拉這個李逵讓他去攪一攪宋江也是好。
宋江他還想這麼安生的見宿太尉,甚至想通過李師師的途徑見到皇帝宋徽宗,估計指望宋徽宗到時候一個高興把他赦免了,這也說不定,這皇帝經常能干出一些出乎意料的事情。
他都能把太尉的這個職位交給高俅,就可見這個皇帝並不是一個講規矩的人,有的時候只要是對他衷心,他什麼人他都敢用。
鐵牛才出去沒有一刻鐘,外面就已經殺的天崩地陷。
這時眾人維護著宋江四散掩殺向城外逃去,曾雲風和李應混在混亂的人群之中,他們兩個的戰力現在都算不上高,只能順著眾人掩殺,還沒有一會功夫,地上就躺了一大片。
李應想拔出刀子跟他們一起作戰,曾雲風拽著他的衣袖搖了搖頭。
「怎麼,哥哥你有好的方法,能夠出去嗎?」李應很是焦急,今天晚上弄不好就要全部交代在這里了。
曾雲風指了指自己的臉說道「別急!跟我來!」
曾雲風這時並沒有隨著李逵他們一路殺出去,而是單獨的走了另外一個方向的門,從袖子里掏出了一塊令牌,遞給了守門之人,那人看了一下,曾雲風這才說道「皇城司辦事,速速讓開。」
那人躬身向曾雲風施了一禮,卻問也不敢問曾雲風和李應兩個人的身份,直接放了他們出城。
「哥哥,你給他的那個東西是什麼?」曾雲風笑了笑說道「還能是什麼?令牌罷了。」
「兄弟啊,你知不知道你給梁山招來的大禍。」李應心里早就有準備,說道「梁山,如果不能和朝廷走上完全不同的兩條路,硬要讓宋江拉到招安一起去,那最後肯定是要落入這些朝廷奸臣中的陷阱的。」
「而權謀這種事情,咱們梁山的兄弟十個也抵不上朝廷的一個,跟他們這些花花腸子打交道我們還是直接一點好。」
「你呀,你現在是越學越是沒有樣子了,你這樣貿貿然的將山東宋江的名字從皇帝的屏風上割下來,不僅不會完全起到你的作用,還有可能適得其反也說不定。」
「哥哥,你不用提這件事情,今天晚上梁山一眾人從東京汴梁城殺出來,就單單是這一條梁山宋江就已經定在了這個皇帝老兒的心頭上,更何況還有兄長提的一首反詩!」
「想要招安,那可是比登天還要難。」
曾雲風搖了搖頭沒有,再繼續說說下去。
大宋皇宮睿思殿內,趙佶一臉陰沉,他的十六個字現如今就剩下了十二個,而他的旁邊是用飛白此時的宋徽宗已經沒有心情在御香樓逗留玩耍徑直回了他的睿思殿,旁邊的高球現在正心中惴惴不安,他也不知道這個皇帝何時就會發飆,伴君如伴虎,可不隨便說的。
宋徽宗用手指撫模著屏風,在那個屏風的旁邊,赫然丟掉了四個字只留下了一個大窟窿,而在旁邊又提了一首詩,這首詩用飛白書書寫,洋洋灑灑,但是其中詩意卻是寥寥,宋徽宗搖了搖頭,可是最後那一句「趙亡新代是必由」卻讓他心中怒火中燒。
「今日這梁山賊子都已經到了這睿思殿,以後朕還有安全的時候嗎?」宋徽宗看了一眼高俅,高俅被宋徽宗凌厲的眼神看得有些瑟瑟發抖,他終于明白這個帝王終究還是帝王,即使這個帝王喜好書畫喜好游玩,但他骨子里終究還是一個皇帝。
「如今元夜與民同樂之時,卻血濺汴梁城,大鬧睿思殿,你可真是給朕長臉啊!」
宋徽宗沒有多話,只是簡簡單單的給了高球一個眼神,但是高俅被這個眼神嚇得一激靈,從端王府邸開始,他就是跟著這位皇帝陛下的人。
但是皇帝的眼神卻讓他不寒而栗,宋徽宗甩了甩袖子離開了睿思殿,可是高俅仍然留在了在這里。
高俅也伸手模了模旁邊這個大窟窿,這個大窟窿像是一個咧著嘴笑的大臉,還有旁邊這道反詩也甚是顯眼。
高俅眯了眯咬著牙「宋江,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在梁山中的兩人渾然未覺他兩人宋江坑害了。
曾雲風披著袍子來到的來到了梁山各個旱寨以及水寨,時間久了,人是要出來走走的,即使他臉色慘白,但是梁上的眾多頭領也紛紛向他打招呼、
小旋風柴進一戰聞名,攻打曾頭市讓他聲名鵲起,眾人在柴進走後,紛紛指搖著頭說道「真是天不假年,連柴大官人這樣的人都是疾病纏身,我們又有什麼辦法?」
「是啊,柴大官人這樣的人和別人完全不是一個路子,听說他還是前朝皇室後裔,當今奸臣當道,連他都已經受了委屈,想我梁山中人,多少子弟被官府迫害落得如此下場,還去招安不是自投虎穴嗎!」
「也不知為何最近這宋大王天天練兵,練得我腰酸背疼。」另外一個人也揉了揉自己的腰說道。
「誰說不是呢?但是最近朝廷官軍要來打,如果再不練兵,到時候上了戰場可就流淚又流血了,別說話,宋大王又來了,這幾日他查的可緊了。」說著眾人假模假樣的打起了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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