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大佬在山上干仗,而且是剛剛剿滅了朝廷的官軍,水軍的主力就在梁山周邊,現在這種事情大家都很焦急。
「今天我也不怕告訴大家,我就把話攤開了說,高俅,這個人我殺定了,無非是早一天還是晚一天,我之所以把這個人交給宋頭領,就是想看一看這位寨主到底想怎麼處理這位高俅高太尉!」曾雲風寒聲道。
「可是我沒想到,這位宋哥哥,處事公道的令人發指啊,他居然把高俅放了!」
「宋公明,你知不知道高俅與林沖兄弟有殺妻之仇啊!」曾雲風質問道。
宋江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按耐住,卻沒有說話。
曾雲風又繼續說道「你知不知道,高俅指使他佷子殺了叔叔,與我有滅家之仇。」
「我把高俅交給你處理,是尊重你是債主,你好吃好喝的把他養著,我沒意見,你暫時不想讓我殺他們我也沒意見,可是你居然把他放了,你居然私自把他放了,哈!哈!哈!」曾雲風說著說著都氣笑了。
「柴進,兄弟,你听我解釋。」
曾雲風抬手就止住了宋江的話「我不想听你解釋,這梁上之上,很多事情我都能容忍,但唯獨一件事,不能容忍,那就是與我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人交好!」
「道不同,不相為謀,今天我們就做一個簡單的選擇,願意留下來,在梁山繼續佔山為王,不願意招安的,就站在我的左手邊!」
「若是願意給朝廷招安的,就站在右手邊,這選擇很簡單,都是猶豫不決的可以不需要參加這中間的選擇,也不用站出來。」
宋江腦袋一陣眩暈「柴進,你這是要干什麼?」
曾雲風看著吳用,又瞅了一眼宋江,再瞅瞅忠義廳的頭領說道「干什麼?很簡單,就是要分家!」
曾雲風分家兩個字,說得滿堂的兄弟都听到了。
眾人頓時像一群鬧嗡嗡的蜜蜂嗡嗡地叫了起來。
阮小二阮小七,阮小五劉唐等人毫不猶豫地站了曾雲風這邊。
而其中向張順孔明孔亮乃至于時遷楊雄等人很明確地站到了宋江的這一邊,剩下的人顯得很猶豫,接著無數的朝廷投過來的將領都佔了宋江的一邊。
武松,魯智深以及其他幾人有些猶豫,哪里也沒有站,這幾人大多數人是二龍山桃花山來的。
曾雲風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少數服從多數,既然大多數人都是支持你宋江的,那麼我也就不必在梁山這里留著。」
「哪里走!」這時秦明突然掏出了刀,攔在了廳前。
曾雲風眼神咪了咪,看著眼前秦明「怎麼,就憑你也要攔我嗎?」
曾雲風用手輕輕的一彈了秦明的刀,秦明的刀直接斷了,刀頭掉在了地上,當啷作響。
「果然是已入化境!李逵的事情果然是他故意為之!」盧俊義眯了眯眼喃喃道。
曾雲風懾人的眼神看了眾人一眼道「還有誰?」眾人皆沉默不語。
曾雲風帶頭先走了出去,緊接著阮小二阮小七,阮小五加上劉唐等幾人走了出去,緊接著又從人群中站出了幾人跟著曾雲風走了出去,這一下子曾雲風就帶走了梁山接近20多位頭領。
後面一眾人簇擁著宋江追著曾雲風走到碼頭的時候,林沖已經在碼頭的船上了,身上蓋著被子,眼神緊閉,眉頭微皺,而他的旁邊跪著高俅和心月復李虞侯。
此時,宋江等人緊隨著曾雲風也來到了碼頭,在這個接近漆黑的夜里,滿天的星空之下,這個碼頭上確是燈火通明。
「柴進兄弟,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我們兄弟聚義梁山,是為共保大宋江山社稷啊,招安之事,更是忠義之舉,關乎我兄弟前程所在呀,還請柴兄弟放了高太尉!」曾雲風倉啷一聲抽出刀。
宋江趕忙上前道「柴兄弟不可魯莽,不可魯莽!」
曾雲風冷哼一聲「宋江,你的忠只限于你,沒有我。」
「我柴進乃先朝皇室後裔,江山為趙氏所奪了,對于趙氏皇朝,我沒有忠字可言。」
「我來梁上,只為一個字,那就是義。」
曾雲風抽出了旁邊一人手中的刀架在高俅的脖子上,高俅的腿抖個不停咽著吐沫看著脖子上的刀用手捏著刀口稍稍推離自己的脖子道「柴頭領,你不要沖動,你有丹書鐵券,上梁山落草不是大罪,你放了我,放了我,我去跟皇上求情,我去請罪!」
「你閉嘴!」曾雲風冷冷看了一眼高俅,高俅像是被掐住了喉嚨頓時沒了聲音。
「宋公明,你不必再勸,為了一個奸佞,我們眾兄弟反目,我也不知道值得不值得。」
「既然你宋公明為了他,可以讓我等兄弟報不了大仇了,你我無法共事!」
「可也念你當初在高唐州救了我,我就放他一馬,可是你我恩義兩斷。」說著撕拉一聲,曾雲風扯下了自己的前袍,宋江听完像是松了一口氣。
「可我今天也答應林沖給他要一點利息回來,這話也不能說了不算。」說著曾雲風的刀挽了一個刀話順勢一拽,一道鮮紅的肉坨坨的東西從高俅的身上掉了下來。
高俅捂著自己的左耳朵,鮮血從他的指縫里流了出來,他赤紅的眼楮恨恨的盯在地上不敢抬頭,而他的一聲慘叫,響徹天際,旁邊的李虞侯尿都出來了,頓時腥臊一片,旁邊的阮小七踹了他一腳。
「我今天就切他一只左耳,算是支付一點利錢!」
「高俅,如果你再落到我的手里,可就沒那麼簡單了。」說著曾雲風將高俅一推,直接從船上落在了碼頭上,摔的砰的一聲。
「宋江,高俅就給你了。」
「但是這個人。」曾雲風拿著刀指著李虞侯說道。
「宣詔之時,就說要殺了他,我柴進說一不二,說殺他就殺他」曾雲風看了一眼李虞侯旁邊的阮小二,他舉起了斬馬刀,只听噗的一聲,李虞侯的頭飛到了半丈之外,鮮血灑滿了船頭。
一滴一滴的鮮血順著船頭落在了梁山水泊里。
曾雲風一拱手一圈,對著眾位梁山的頭領道「如果哪一天,眾位兄弟在這邊過不下去了,仍然可以來找我,柴進,告辭了!」
眾多的將士除了幾位頭領大多數跟著曾雲風離開了梁山泊水寨,不過今日一場大戰下來,剩的人並不多總共加起來也不到1000人。
「起帆!」阮小七高聲道。
宋江听完閉上了眼楮,看著滿天的星空,他陡然覺得天旋地轉,吳用直接在他身後扶住了她。
第二天一早,宋江悠悠轉醒,問旁邊的吳用道「柴大官人,回來了嗎?」
吳用搖了搖頭,宋江閉上了眼楮,唉嘆一口氣。
吳用端來藥碗說道「這柴大官人離開梁山也是一件好事情,他性格古怪,難以收服,我們諸般手段都用過了,但是他是軟硬不吃啊。」
「他走以後,這招安大事基本上就可以塵埃落定了。」
宋江嘆了一口氣「我是真沒想到這個柴大官人做事做的這麼絕,我也沒想到咱放走高太尉,居然會觸動他的逆鱗。」
「高太尉呢!」
「哥哥你躺了三天,高太尉已經在一日前讓我送走了!」
「這就好,這就好!」宋江撫著自己的胸口道。
「哥哥,我怕這事情沒有這麼簡單,柴進此人割了高太尉的左耳,高俅這廝定然是懷恨在心,再高俅在東京實屬于市井潑皮,定是忘恩負義之輩,指望高俅能履行他的諾言,實屬奢望。」
宋江躺在病床的床榻上,靠在枕頭上,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這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如今看來,只有讓燕小乙去東京再走一趟,此時此刻,枕頭風總比什麼風都沒有要好。」
宋江靠在塌上道「」如今之勢,也只好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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