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將官則是狠狠拍了拍牆垛口,連他也不明白,為什麼主公要駐扎在陳橋驛而反而不動一兵一卒。
東京汴梁城的皇宮之中,此時的宋徽宗趙佶宋欽宗趙桓面面相覷。
而此時的趙佶走來走去,坐立不安「你說為什麼那些忠臣良將不救朕。」宋徽宗趙佶看著自己的兒子說。
他根本不理解,為什麼這些看似忠心耿耿的武臣以及忠心耿耿的謀臣,為什麼不來勤王救駕,如今的他已經危如累卵,東京汴梁城幾乎已經快燒成一片火海,在這種情況下,為什麼沒人來救他?哪怕是出一個主意也好啊。
他自詡為一個英明的君主,為什麼沒有那些忠臣良將輔佐,宋欽宗趙桓也搖了搖頭,他才剛當皇帝不久,而且這個皇位是他的這個老子宋徽宗趙佶讓給他的,而且不能說是讓,應該說是強硬的推著他上位。
如今金兵兵臨城下,大軍幾乎已經抵擋不住了,而唯獨朝廷中幾個可以打仗的將軍死的死凋的凋,現如今已經無能無人能夠救他們兩人了。
「兒臣認為這朝中有奸臣,民間也傳說這朝中奸臣當道,危如累卵。」
難道寡人失德嗎?這時候的宋徽宗趙佶根本听不進去自己兒子說了什麼,他只是心里在想,究竟自己是不是失德導致了軍心民心都不在他的一邊。
想他自己差一點就收回燕雲十六州,可就差這麼一點點,都是那些將領,都是那些士兵不賣命,所以燕雲十六州與他失之交臂,在那個時候,他就已經心如死灰。
他覺得不是他自己不努力,也不是他自己不想做的更好,只是這滿朝的忠臣良將都是一群爾虞我詐我詐之徒。
「官家,如今金軍已經攻破城門,李將軍已經守不住,城門已失,李將軍也已經力戰而死,城破在即啊,官家!」一個內官撲到在地哭訴道。
听到這個消息,宋徽宗趙佶撲通一下子坐在了自己的皇位上,整個人呆住了,而宋欽宗則是滿臉的淒慌,如今他才剛剛當皇帝不久,他完全搞不明白,究竟是怎樣的惡劣成果可以讓他父親這麼個溫文爾雅的人焦急且無助甚至有些絕望,這死的他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他要做亡國之君了。
而此時曾雲風的軍中,楊再興何成曹正等人憂心忡忡,李應走來走去,實在是搞不懂自己的哥哥為什麼這次還不發兵,這個時候還不發兵,還在等什麼?
這時,突然眾人耳旁傳來一聲尖利的爆響,只听得咻的一聲,接著在天空突然炸裂發生爆響,接著眾人就听到了咚咚咚的聚將鼓。
咚咚的聚將鼓將整個曾雲風的鐵甲軍的軍士都驚醒了,一個一個從自己的營帳中走出,整整齊齊地立在校場之中。
此時的曾雲風一身鎧甲,一步一步,走上了點將台。
曾雲風掃視了周邊這些將士「曾經,這里,陳橋驛,一場兵變,一個王朝結束了,而今,還是在這里,我柴進在此重新奪取天下,一切從這里結束,一切也將從這里開始。」
「相信你們已經看到那邊城牆正在發生什麼,趙氏子孫篡權奪位至今已近200年,可是這兩百年我們被異族欺負,被異族屠殺,趙氏他們沒有這里力量撿起來我們喪失的東西,我們的膝蓋從來沒有支起來,我們的脊梁從來沒有挺起來過,東京汴梁城內那些人在被蹂躪、踐踏,煌煌華夏中原的尊嚴陷在了污泥里!」
「忍無可忍,也就無需再忍,你們能忍嗎。」
「不能,不能!」將士的眼中盡是怒火。
曾雲風掃視周邊,看著眾位的將士躍躍欲試的眼神說道「今日我正式自封為齊王,至于曾經的大周王朝就讓他成為過去,我要重新打一個天下,今日就在這陳橋驛,誰願意跟隨我!」
曾雲風倉啷一聲從腰間拔出寶劍指向天空,沒有人說話,可是台下忽然閃過無數的刀槍,如同一片荊棘叢林。
「從今日開始,我們再也不是朝廷口中的賊,我們要變成朝廷,建立國家,我們將擁有良田,大地,山川,河流,我們將擁有長江、黃河,泰山,乃至于金銀和娘們!」
無數的將士捶著自己的胸膛,高聲怒高聲吼道「願為大王效死!」
「願為大王效死!」
鏗鏘的手臂錘擊鐵甲的聲音在整個校場傳播開來,這種場面看得是熱血沸騰。
曾雲風將手握住貼近寶劍輕輕地一拉,血從拳頭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
曾雲風這一下將整個場面仿佛捏著手中,周圍的校場寂靜的仿佛能夠听見釘子落下的聲音,一滴一滴的血液滴打在點將台的木板上。
曾雲風舉著滿是鮮血的左手說道「今日以我之血起誓,我們要重新奪回汴梁城,今日要從金人手中重新奪回汴梁,你們有信心以弱勝強嗎!」曾雲風大聲吼道,無數的舉起了左手狠狠錘擊自己的胸膛,轟鳴聲告訴了曾雲風答案。
曾雲風再次舉起手指蘸著鮮血抹在在自己的嘴上「今日歃血為盟,今日這異族帶給我們漢民族的一切都將要重新還給他們,鮮血必須用鮮血來償還。」接著又用手指在臉上抹出了三道血痕。
底下的將士依著樣子在自己的臉上抹下去血痕。
「今日我們要讓他們知道我們的怒火會讓世界滅亡,今日之後無他,唯一字而已,殺!」曾雲風舉起了寶劍。
「殺!殺!殺!」校場上的眾多將士紛紛舉起了手中刀,喊殺聲如同一個人。
旁邊的入雲龍公孫勝點了點頭「軍心可用啊!」
曾雲風的大 被人舉了起來,劍指著東京汴梁城的方向說道「今日,踏平東京汴梁城,凡阻擋我大軍旗幟所向,殺!」
「殺!殺!殺!」眾多的將士被曾雲風的話激得滿眼都是血紅。
李應看著曾雲風搖搖頭說道「大哥,他是在放出一批狼啊!」
入雲龍公孫勝則說道「狼?在這個世界,不是狼,便是羊,如今我們還有的選嗎。」
曾雲風的鐵甲軍出現在東京汴梁城城下,金軍剛剛打下東京汴梁。
城牆上的金兵驚慌失措,柴進的大軍正在一步一步的逼近東京汴梁城。
而在遠處又有兩股黑色洪流,向著曾雲風的軍隊會合而來,其中一人身高九尺,一身鐵甲,緩緩步行而來,而他手中拿著一個一高過他兩頭的大刀,他的渾身上下只有一雙眼楮露在外,仿佛擇人而噬的猛獸,而他一步一步地在地上踩出一個又一個深深的腳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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