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一十九章 屈辱宋徽宗

作者︰半步武林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只不過,打這場仗不可能動用步兵一步一步的推進,我是嫌步兵太慢了,我要一支精銳騎兵直擊河套地。」

武松一听,陡然就泄了氣,他們兩個就是重步兵的將領,若是論及騎兵,跟他倆沒啥瓜葛。

曾雲風又笑了笑,指了指另外一個地方說道︰「另外一方需要為騎兵側翼,直攻興慶府。」

曾雲風順手一指從六盤山直接滑道黃河地域道「從固原一帶直接出關到現在的黃河流域,必須要靠步兵,這些地帶大型騎兵運動起來很麻煩,反倒是那些步兵在這里比較容易,但是」

曾雲風的話說到這里陡然停住了,武松和魯智深伸長了脖子,這個時候突然像是被一只手扼住了脖子的雞一樣,渾身難受「哥哥,你倒是說呀,但是什麼」

曾雲風又敲了敲地圖說道「但是六盤山地帶地勢險要,山路崎嶇,那個地方可不比東京汴梁的平原地,必然要練的一雙好的鐵腳板,才能在那里打得了仗。」

武松眼神囧囧有神說道「哥哥,放心,我一定好好的回去訓練訓練那幫仔子,定然不會讓哥哥失望。」

魯智深也說道「論及腳板,我從西軍那里一直走到東京汴梁,這一路上就沒叫過苦,也沒騎過馬,我就不相信我底下那些小崽子訓不出來。」

曾雲風笑笑說道「莫急,莫急,這只軍隊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訓練出來的,莫要強求,前提還是要讓這些部隊能夠自己慢慢來,讓這些部隊能夠一下子到位是不太可能的,他們跟你們相比差得太遠了。」

「所以不要往死里壓呀!」曾雲風也勸導道。

入雲龍公孫勝在旁邊點頭說道「兩位將軍,齊王的話你們也听到了,這事情可急不來呀。」

魯智深和武松也點了點頭,確實,這些招的兵大多數都不是黃土高原上的兵,第一那里海拔高,第二那個地方溝溝壑壑的地方多,他們確實不大習慣,要是直接到那里去打仗,真不一定能夠立刻起到作用。

魯智深和武松在和曾雲風說完話再也坐不住了,上像是長了倒刺,匆匆離去,返回大營之中。

曾雲風這個時候抬眼看了一眼入雲龍公孫勝,入雲龍公孫勝和曾雲風對視一眼,頓然明了,隨即說道「哥哥,公孫勝請求一戰。」

曾雲風笑了笑說「我不放心武松和魯智深這兩個兄弟,勇猛無匹,謀略卻有不足,公孫兄弟,要多多擔待。」入雲龍公孫勝稱一拱手稱道「是!」

李應笑笑道理杯酒說道「哥哥,這些兄弟們真是一刻也安生不了。「」

曾雲風也搖搖頭說道「曾幾何時,是因為沒有功業可以做,大家搶也搶得,殺也殺得。如今大好的功業就在面前,封侯拜將封妻蔭子也在他們眼前,這麼好的機會,他們誰能按耐得住,再加上我麾下從來沒有重文輕武一說,甚至有些武將的權力還要高文官,打仗有的時候發財比搶劫來的快得多呀。」

剛剛的宋徽宗趙佶在旁,一句話都沒有說,他也听了一圈兒,而魯智深武松剛才雖然瞄了他一眼,但是他絲毫不懼怕,畢竟他也是一個做過皇帝的人,但是相比于他自己的那些武將,他覺得曾雲風之所以能取得他取得不了的成績,就是因為他手底下有這些悍將。

單單是那個叫武松的就接近九尺,更不要說那個叫魯智深的,這一個一個都是古之惡來一樣的悍將,如果他當時擁有這些悍將何愁燕雲十六州收不回來,又怎麼會被金兵擄去?想到這里,宋徽宗趙佶眼角濕潤。

宋徽宗正流著眼淚,突然感覺自己有些失態,用自己的衣袖擦了擦眼角。

曾雲風看著這一幕這才道「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靖康之恥辱應該讓你有足夠的認知了吧。」

曾雲風看著宋徽宗趙佶,宋徽宗趙佶微微閉上享受著自己片刻的沉痛「有些事情很難預料,我根本就不知道為何,我原本以為我當皇帝能夠帶來一片復興,我收回青唐地區,也就差那麼一絲一毫就收回燕雲十六州,誰能想到天翻地覆會來的這麼快!」

旁邊的李應道「燕雲16州以那種妥協方式怎麼可能收的回來。」

旁邊的入雲龍公孫勝也道「按哥哥的說法,疆域從來只是打回來的,哪有真正換回來一說,只有鐵血才能換來真正的疆域!」

宋徽宗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眼角說道「昨日已成過眼雲煙,不提也罷,可是我在金國受到了多大的屈辱,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想我堂堂一個皇帝居然向金人行了牽羊禮。」說道此時此刻,趙佶的嘴唇和身體都在顫抖。

李應和入雲龍公孫勝,一臉的疑惑「何為牽羊禮!」

曾雲風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解釋道「所謂牽羊禮,就是把人的上衣全部扒光,用一張剛剛剝下來的新鮮羊皮披在人的身上,用繩子套在人的脖子上,向前牽著走,以示臣服。」

李應咬了咬牙,說道「這些金人真是不當人子。」

宋徽宗趙佶,言語哽咽,又擦了擦眼角滲出來的淚水說道「何止是牽羊禮,我的那些女兒,我的那些佷女就在我的眼前活生生被凌辱,而我卻毫無反抗之力,我們這些皇宮中的趙氏宗親,我的妃子,我的兒子,又有何人不受辱啊?蒼天啊,你為何要如此對我!」宋徽宗趙佶說著又跪倒在地哭了起來。

「我們在牢中吃的豬都不吃的東西,毒打和凌辱後來都讓我麻木,我連個人都算上啊!實乃千古未有之屈辱,我恨不能食其肉,寢其皮!」說道這里趙佶的牙齒咯咯作響,接著捂著臉嚎啕大哭,一改往日佯裝的鎮定。

「落後者挨打,軟弱便要臣服,沒有人能是例外!」曾雲風沉聲說道,沉聲說完將桌子上的一杯酒一飲而盡,接著說「別嚎了,你的仇我會幫你報的,漢人地血不能白流,屈辱同樣要用鮮血來洗刷!」

宋徽宗趙佶咬了咬牙,端起桌子上的酒,一飲而盡說道「柴進,你說吧,你要我做什麼才能換回我的那些子女。」

曾雲風搖搖頭說道「不是你來做什麼,而是如今的你能做什麼,這時的你,還有能力做些什麼?」

宋徽宗趙佶臉上盡是悲愴說道「我還有筆,我還有手,我一定能做些什麼?挽回些什麼?」

旁邊的李應沉默,沒有說話。

入雲龍公孫勝說道「如今齊王不需要你做任何事,你就好好看著就可以。」

宋徽宗趙佶臉上慘白一片,渾然沒有想到自己已經成了一個毫無用處的廢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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