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告陛下,據微臣所知,如今就連太上皇都沒有被柴進所殺,反而是以禮相待,倒是邊境的這些將士以迎回二聖為由屢屢挑起邊境,引得齊國大軍南下,這才是最大的危機,哪一次不是微臣卑躬屈膝,舌忝著臉去求齊使,你們這些這些將軍要是能打,我倒是支持你們打回來,可是關鍵你們不中用啊!」
「皇上,以微臣之見,不如把這幾個鼓噪的將領綁去給齊國的王倒是能平息齊國的怒火,到時候就加以歲幣,我兩國又可恢復兄弟之國的身份,安享太平,何樂而不為呀,皇上!」秦檜說道。
那位將軍須發皆張,眼楮瞪得如銅鈴一般,手顫抖地指著秦檜說「你這個奸臣,年年歲幣的花費感情這些稅不是你交上來的,你不心疼是吧,我們一年共計給齊國接近600萬石糧食,這600萬石的糧食足夠養養活多少士兵啊,你想過沒有啊。而我們的士兵卻要節衣縮食,你你你你簡直就是大齊國的宰相,賣國如斯,這哪里是我們大宋的宰相啊!」
秦檜擺擺手說道「所謂600萬石的糧草是對于我富饒且物產豐富的大宋來說是小利益。用600萬石糧食就將虎狼之國的齊國安撫住,這不得不可謂是妙計,如果招惹齊國幾十萬大軍南下,將軍可有信心替我等擋住這波洶涌的狂潮啊!」秦檜撇了一眼將軍不屑的說道。
將軍又遲疑了「這啊這!」
秦檜冷哼一聲一甩袖子說道「難道將軍到了關鍵時刻只會這這那那,那麼要你這樣的將軍有何用,怎麼讓我等放心把疆域交給你們把糧食交給你們,就算是交給你們無非也是被你們貪墨,不如不如把糧食交給齊國換得兩國和平邊境安寧,何樂而不為。」
「如今接近十載天下太平,微臣以為繼續向齊國繳納歲幣足可以維持天下太平,何必要戰火又起,生靈涂炭。」秦檜說道。
旁邊的將軍咬的牙齦都要碎了,對秦檜這個人,他是又氣又恨,可是齊國的人好像就是听秦檜的指示。
秦檜也經常一溝通齊國,就立刻就能達到要求,而他們頻頻挑釁邊疆,卻並沒有達到他們所想要的東西,反而一次又一次被齊國邊境的將領打殺而回,甚至好多人都在邊境戰死,大戰寥寥,小戰不斷,可是每次都是趙構忍痛賠錢,這不得不讓宋朝的皇帝趙構一再思慮發動戰爭的代價和成本。
而另一面,東京汴梁城齊王的府邸也在開小朝會,曾雲風最討厭那些繁文辱節,像開朝會其實幾個大臣就能解決的事情,非要拉一幫重臣在上面討論完全沒有必要,非常的耽誤時間,這種會議成本也高的嚇人。
而且有的時候還要提供這些官員的午餐,甚至早餐,甚至晚餐,這麼多人吃吃喝喝的,又是一筆費用,就光這些東西要花費很多錢,曾雲風很不樂意,因為現在國家正在征伐的途中,十年之間幾乎平定了各個地方,但是花錢也如同流水一般,曾雲風不得不節衣縮食,控制朝廷費用把錢花在刀刃上。
這時一人站出來向著曾雲風拱手道「稟告齊王,宋庭大軍屢屢挑釁,在淮河邊境發生多起戰火事件,我方有許多邊民出現意外,該如何處置,請齊王示下!」
曾雲風抬眼望了一眼,這個人說道「啊,你是說淮河邊境屢屢挑釁,那都有誰呀?」
「稟告齊王是一個叫岳飛的將軍頻頻在襄陽攻伐,還說誓是要攻破東京汴梁府,收復失地,一統大宋河山。」
曾雲風听得一愣,說道「岳飛,你沒听錯嗎?」
「稟告齊王,微臣沒有听錯,確實是岳飛。」
「好,好個岳飛!」
旁邊這些重臣听著曾雲風的話,突然覺得這位齊王是不是失心瘋了,岳飛攻擊襄陽六郡,他居然說好,好什麼,完全搞不懂這位齊王到底在想什麼。
這時候一人站了出來上前奏道「父王,兒臣願意前往襄陽,打敗岳飛!」
曾雲風抬眼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柴建說道「勇氣可嘉呀,既然你想去,你便去吧。」
曾雲風毫無顧忌,對于自己的兒子想要擊敗岳飛,他非常想要看到這樣的局面,但是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到底有多大能耐,如今的岳飛可不比歷史上的岳飛,如今的岳飛可比歷史上的岳飛要厲害的多得多。
可是如今的齊國也遠比當年的金國要強得多得多,究竟是自己的兒子帶領的大軍能夠取得勝績,還是岳飛能夠將自己的兒子斬于馬下,曾雲風很期待。
一人站出來說道「稟告齊王,此舉萬萬不可,世子是千金之軀,統兵前往,再加上岳飛是來宋廷的悍將,若是世子有失,那我等是萬死莫屬,君子不立于危牆之下,世子自己千金之軀,前往一線。而那里戰火紛飛,實在是不智之舉啊!」
曾雲風看了一眼官員冷哼一聲說道「張邦昌,孤是不是讓你太放肆了。」
張邦昌听完,陡然低下了頭,沒有再繼續說話。
「令柴建帶領精兵5萬南下襄陽會盟,另外準備大軍南下,這些宋廷最近也是太放肆了。」
柴建接受了自己父親的旨意,毫不猶豫的前往襄陽六郡,心中躍躍欲試想要跟岳飛一戰。
曾雲風嘴角笑盈盈,對于一個這樣的兒子,他是比較贊許的,岳飛這樣的悍將就連現在齊國中的很多大將都對他束手無策,想要一統宋廷可不簡單。
也不是幾個勸降就能搞得定的,宋廷有著岳飛這樣的將領,短時間內想把它攻下可並不簡單,但是曾雲風享受這樣的時刻,文明由于戰爭而踫撞削弱,也因為戰爭而發生升華,像這種內民族的爭斗,他希望越多越好,即使會有些偶爾的損傷。
這時張邦昌又站出來對曾雲風說道「稟告齊王,通政司收到鴻臚寺的傳書,宋廷要求與我國交換戰俘!」
曾雲風頷了頷首說道「準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頻繁交換戰俘乃至于降兵的情況,讓兩個國家之間的軍事矛盾沒有進一步激化,但是仍然有在惡化的趨向,但是曾雲風一向非常的刻制,因為他知道那邊的這一片疆域遲早也是他的,打爛了沒辦法收場。
這個時候另一人出班奏請,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林沖對著曾雲風說道「稟告齊王,北部草原之地,克烈部蠢蠢欲動。」
曾雲風眼神一眯,整個臉色陡然冷了下來,說道「你是說克烈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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