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雲風掏出了槍,另一支手模在了腰上的斧子上,如果來的少,就用冷兵器解決,如果來的多了,那就只能用槍了,好在加油站他並沒有看見太多的這玩意兒,看來是被什麼東西引走了。
曾雲風非常淡定的加起了油,這輛摩托車估計還會跟他很久。
可是好景不長,很快隨著曾雲風加油的聲音,幾個類人型生物搖搖晃晃地向著他走了過來,曾雲風罵了一句。
曾雲風打眼看了,有七個,他實在是不想和他們之間發生爭斗,但是又實在忍不住,他們身上穿著軍用迷彩服,上面寫著FBC,而有些人的腿上還綁著槍,這些槍一看就是壓滿彈的,而這些人有可能就是保護傘公司,乃至于浣熊市的軍隊。
曾雲風抬起了手中的槍,對著他們說一句「抱歉!」毫不猶豫的開槍,幾槍就把這幾個玩意兒干倒在地,子彈一發一發的打進了這些類人型生物的腦袋中,然後又毫不意外地從腦後帶出些黏糊糊奇怪的玩意。
槍械里傳來了 嗒的聲音,很明顯是沒有子彈了,曾雲風無奈的嘆了口氣,從腰上拿出了兩把斧子,而格洛克槍械又插在了自己的腰帶上。
兩個類人型生物一步一步的向曾雲風走了過來,完全沒有被剛才曾雲風槍槍命中的嚇到。
若是普通人類在曾雲風這種彪悍的敵人的對視之下絕對會落荒而逃,而這些玩意兒則完全不會,曾雲風無奈地走上前,斧子現在他是越玩兒越順手,在曾雲風手中打了個旋兒,鑽進了這些玩意兒的腦門兒上。
曾雲風的手藝越來越好,多一分算多,少一分算少,這個時候多浪費一點點力氣都是不值得的,這座城里還有太多的這玩意兒,要殺殺都殺不干淨,浣熊市最起碼有接近100萬人。這里最起碼有幾十萬人感染,按照曾雲風的這種方法子彈也不夠打。
在這種情況下,即使手扣扳機,摳破皮了,都殺不完。
曾雲風走到這七個同志的身邊,從他們的褲帶旁邊收走了他們的手槍,一共有三把,還不錯,其中有兩把是格洛克,另外一把居然是沙鷹,突擊槍械和卡賓槍不知道去哪里了。
曾雲風點了點頭,沙鷹這玩意兒可是大殺器,好好留著,就是後坐力有人大。
曾雲風將槍插在了自己的腰上,另外格洛克兩把槍子彈被卸了下來,他把槍扔到了自己的背包里,後面有可能還用得著。
如今的曾雲風就是剛剛起兵,只有幾把槍,殺類人型生物全靠這玩意兒。
在曾雲風的身體沒有完全恢復到巔峰狀態,他甚至不指望恢復到巔峰狀態,只要能夠和一般的第一類變異體干過一場就燒高香了,缺吃少喝,還要作戰,怎麼長身體,鬧呢吧!
可惜呀,這個世界沒有太多的東西給孫給曾雲風胡吃海塞,當前的狀況下也沒有太多的時間給曾雲風成長,現在要緊的事物是抓緊逃出浣熊市。
曾雲風看著這些穿著軍服的死尸突然想到一件事,既然保護傘公司可以堂而皇之地讓這些穿著他們標志的人進入城中,那麼也就意味著他們可以讓這些人堂而皇之的離開。
曾雲風毫不猶豫的從一個人身上扒下了衣服,只是扒下一個人衣服之後發現還不夠,這些人不是被咬著身子就是被咬了腿,不是這個地方血淋淋的,就是那個地方血淋淋的。
沒辦法他只能拆東牆補西牆,扒了一個又扒一個。
曾雲風又從一人身上掏出一些油彩抹在了自己的臉上,這樣的情況下,可能要稍微掩蓋一下,要不然是瞞不過這些智能計算機的,尤其是那個叫紅後的小女孩兒類似的智能計算機。
這個時候如果有一些最基本的易容材料就好了,有阿朱的易容術,再想簡單的混過去那可容易得多了,只要不照射瞳孔乃至于驗DNA驗指紋,他想過關問題都不大。
曾雲風咬了咬牙,拿起水果刀從一個完整的人臉上割下了一張皮,這個東西後面有可能會有一場大用處。
曾雲風將這張皮好好的抱起來塞在了後面的背包里,後面他可能還要對這張皮進行一下簡單的處理。
正在這個時候,加油站旁邊的一個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這當鈴聲顯得有些令人煩躁,電話鈴聲一遍一遍不厭其煩地響著。
曾雲風看了看,並沒有接這種莫名其妙的電話,他不知道是什麼玩意,萬一出現了問題,可就麻煩了。
曾雲風將東西收拾一下,塞進了背包里,騎上了摩托車,一擰油門揚長而去,接下來他要去往超市,再去找一點物資,這些物資直接關系到他能不能離開浣熊市。
前面有一個燈火輝煌的大超市,曾雲風一步一步的慢慢的停下了摩托車,將摩托車靠在了一個旁邊的小巷子便,將鑰匙拔了下來,走進了超市里。
超市里有一群又一群的喪尸,這些喪尸肆無忌憚的在超市里面游晃著。
毫無疑問這里又是一個感染病毒的病原體的聚集地,喪尸多得數不清,曾雲風撇了撇嘴,緩緩地退了出去。
他可不想把這些喪尸都驚醒,這里面最起碼有100多號喪尸,他撿了幾把槍,子彈打完了都不一定全部干掉這些個玩意兒。
可是正當此時超市的一個電話響了起來,曾雲風罵了一句「他媽的!」說著曾雲風轉身就跑,飛快地跑到了自己的摩托車旁邊,然後飛快地擰起了油門呼嘯之間就離開了,而身後超市里,無數的喪尸瘋狂的追了出來,追在曾雲風的摩托車後面,拼命的跑,還好他騎著車。
曾雲風無奈了,但是他更想把那個打電話過來的人罵個狗血淋頭,究竟是哪個王八蛋?這麼坑害自己。
曾雲風騎著摩托車一路跑,但是路邊的電話亭不停地一路響,驚起了無數的喪尸,曾雲風無奈了,這是哪個王八蛋呢?操,非要跟自己過不去啊。
曾雲風跑出一段路之後,在一個寂靜的電話亭旁,直接把摩托車停了下來,果不其然,一個電話又打了過來。
曾雲風咬了咬牙,走到電話亭,把電話接了起來,說道「你他媽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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