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猜,我也知道你們很多人都希望我死,但是一次又一次的證明加州國土資源應急管理中心也不是什麼好人,他們不會拯救你們的,你不會真的以為你們自己是黃種人嗎?可以受到特別的待遇,扎克史密斯是一個絕對的種族主義者。」
克羅呵呵地笑著「而你們只是一群骯髒的白人,只會吃,只會拉,扎克史密斯,不會在乎你們的死活的,遇到這些大家伙,你們一個都搞不定,現在是黃種人的世界,最起碼在洛杉磯聖城,你們沒有自由和公平可言,乖乖的給我上稅,有了我的庇護,你們才能在這里安穩的活下去,否則,一旦走出洛杉磯,你們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如果還不想交稅,那就滾出洛杉磯東城!」克羅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帶著鮮血的吐沫惡狠狠地道。
詹妮弗听著這句話有些氣悶,曾經的她是好萊塢璀璨的明星,如今在這里卻淪為了皮肉生意的媽媽桑,那些基因弒神戰士對她不屑一顧。
如今她的容顏一點點的在枯萎,她不想再過幾年慢慢地只能沿街乞討。
在洛杉磯聖城是不相信眼淚的,沒有任何人會施舍你,用洛杉磯加州資國土資源管理中心的一句話來說,那就是洛杉磯城不養廢人,每一個人都要發揮他自己的作用和價值,否則被拋棄是唯一的一個結果。
末世的到來,沒有任何人可以說獲得上帝的救贖,真正獲得救贖的是那些懂中文的人以及黃種人,現在幾乎整個洛杉磯東城都想人手一本中文書籍,曾經他們有些不屑一顧的中文,現在在這里變成了香餑餑,就連詹妮弗自己都在努力學習中文,她知道自己一旦年老色衰,唯一的依靠就是依靠中文,做一個運輸協調官。
如今的洛杉磯聖城和西雅圖以及聖弗朗西斯科組成了一個堅固的三角形,這個三角形控制著整個美國西海岸,並且繼續向整個美國東大陸進行輻射,而在東大陸的地方,有更多的淒慘事件還在發生。
東大陸的華盛頓等很多地方還在節節抵抗,但是病毒形成的喪尸潮和獸潮從來沒有停止,他們每天都能從加州國土資源應急管理中心的廣播中听到東大陸的情況,整個西海岸已經漸漸開始太平,他們的觸角開始向東大路延伸。
而如今,他們生活在加州國土資源應急管理中心的旗幟之下,他們不得不臣服,他們不想去東大陸,更不想離開這里,哪怕是一天都不想。
洛杉磯東城,甚至聖弗朗西斯科和西雅圖城區生活的人們深刻的知道,在這三座城池以外的地方,那就是一場煉獄,一副地獄圖景。
世界就如同重新開闢了一般,在這城池之外,到處都是蠻荒之地,那種史前巨獸一樣的恐怖巨獸,在這里比比皆是,天上偶爾飛過的巨大身影,隨時都有可能把你像兔子一樣叼走。
眾人正想著剛剛的一幕,突然天空飛過一道巨大的身影,黑色的陰影從洛杉磯東城的上空劃過,防空警報聲陡然間就響了起來,眾人紛紛驚慌失措地向屋內跑去。
正當此時,一道迅疾如同閃電的黑影呼嘯著向著天空的巨大陰影射了過去,只听一聲淒厲的嘶吼,這種嘶吼令人耳目震顫,詹妮弗拼命的捂住自己的耳朵。
這種震顫鳴叫讓她感覺整個腦子都要成漿糊了,忽然之間,一個巨大的身影從天上掉了下來,重重砸在了旁邊的樓房之上,樓房頓時一片碎石紛飛,巨大的物體砸中樓房之後產生的碎石紛紛的滾落在地,砸在巨大身影的身上。
而巨大身影卻一動不動,紅褐色的值夜從它的身體中流了出來,流淌了一地,這時,從右前方在一棟高樓上,一個人跳了下來,一把戰刀瞬間插進了旁邊的水泥牆中,順著一道火花,那人單腳踩著旁邊的牆壁,緩踏了幾步,接連幾個輾轉跳落,落在地上,將刀從水利縫中抽了出來。
這人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那個巨大身影,眾人從驚恐之中緩過神來,看想那個埋在廢墟下巨大的身影,這赫然是一個長得奇丑無比像是西方巨龍又像是蠍子一樣的東西,它有著巨大的翅膀,巨大的羽翼,羽翼撐起來,遮天蔽日,這應該就是剛剛天空飛過的那個東西。
這個有著迷彩服的戰士走到這個家伙的面前緩緩地將手中的刀抬了起來,那刀如同閃爍著烈日一般的光和炙熱讓眾人的眼楮都睜不開。
在這刀芒亮起一瞬間,地上那個癱軟的巨大身影陡然之間猛地動了起來,陡然之間,一道迅捷的黑影砸向地面,碎石崩飛,煙塵散去,眾人看到那個迅捷的黑影分明是巨獸的尾椎尖刺,已經深深地扎進了地面,可剛剛還在原地戰士的身影已經在原地消失了。
巨獸身影身形陡然一僵,它似乎知道了些什麼,也似乎知道要發生什麼事,它有些不甘地張開了嘴,嘴里的獠牙帶著血紅色粘液向著眾人咆哮,那種帶著絲絲絕望的尖利音嘯讓眾人不得不又重新捂上耳朵,看著眼前的這個悲憤的巨獸,眾人有些不解,巨獸現在都有情緒了嗎。
巨獸的胸口上還插著一根小孩子手臂粗的鋼管,鋼管的管壁上還一點一點地流下血紅色的液體,可是眾人可不敢憐憫這個家伙,對他們來說這玩意就是吃肉機器,他們幾個還不夠它塞牙縫的。
戰士身影再次出現是在這個巨獸的身後,一蹬牆角跳起來雙手緊握刀柄狠狠地一揮刀,一道閃亮的紅光從巨獸的脖子前露了出來,紅光向前推動,好似一道絢爛的星光。
頭顱向下緩緩滑落,接著如同一個皮球一樣的頭顱從它巨大的身軀中滾落了下來,而它巨大的身影也轟隆的一下重新倒在地上,濺起一陣灰塵和碎石。
戰士撇了撇嘴,微微喘息,胸口起伏,模了模左臂膀上的傷口,傷口還有些刺痛,肉翻卷開來,透著一股黑褐色,看著黑褐色傷口,他拿出解毒劑狠狠扎進了左臂,嘴角一陣抽搐,解毒還是有些副作用的,最起碼很疼,好一會,他才舒了一口氣,低聲喃喃地說道︰「這些家伙真是越來越精了,而且越來越狡猾了,垂死掙扎,現在都學會裝死埋伏了,他們的智力也在提升啊!」
這位戰士伸出左手,捏緊拳頭,突然一道網噴射出來,將那個頭顱裹在原地,戰士走上前,將那道網裹起來的頭顱拎在了手中,翻手之間就將這顆頭顱背在了身後。
這位戰士凌厲的目光掃視了洛杉磯東城街道的眾人一眼,眾人紛紛低下了頭。
戰士身後那個頭顱本應該緩緩流出的血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流出來,這個時候從剛剛的一幕中回過神來的眾人這才聞到了一股燒焦的蛋白質和摻雜著莫名物質燒焦的味道,端的是奇臭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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