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一十九章 獨行田伯光

作者︰半步武林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等到曾雲風趕到的時候,眾人已經在演武場地圍了一大圈,而此時的寧中則和令狐沖已經打做一團,此時的令狐沖功力頗為精進,尤其是劍法,得到了極大的加強。

正當此時,听得一人一聲大喝︰「住手!」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岳不群,岳不群眼神緊緊盯著令狐沖說道︰「令狐沖,你這劍宗的路數是從哪里學來的?」

令狐沖趕忙跪下向岳不群稟道︰「這是弟子是胡亂之間使出來的?」

岳不群看著跪在地上的令狐沖搖了搖頭,走向一個巨石上,嘆息一聲對著眾人說道︰「都坐下吧,有些往事,也應該說給你們眾多師兄弟听一听了。」

「早在25年前,華山劍宗氣宗之爭,華山派有劍氣之別,我們氣宗認為應該是以氣御劍,練功是從練氣開始的,而劍宗呢,則認為武功藝應該是內功平平憑借劍法也應該能夠出奇制勝。」

岳靈珊在一旁回答道︰「爹,不應該是劍法和內功都應該倚重嗎,應該兩者都是主。」

「可是都是主,便是沒有主,這句話說出來,便是引入魔道,如果在30年前只要張口說這話,便就沒命了。」岳不群搖搖頭。

岳靈珊接話無所謂道︰「反正劍宗已經認輸了。」

旁邊的樂岳不群搖搖頭說道︰「當年的劍宗到如今仍然不服輸,當年他們在玉女峰比劍輸掉之後,他們大多數人都已經自盡了,如今沒死的,至今下落不明。」

「哎!玉女峰上一場廝殺鏖戰,我們華山派就損失了20幾位前輩呀!都是,都是同們骨肉卻要相互殘殺,最終結果呢華山派的五岳盟主的地位被嵩山派搶走了,這是為什麼?不就是因為氣劍氣之爭嗎?」

「所以,令狐沖啊,我提醒你,你按照現在的劍法的路數練下去,不出三年,你就會劍重于氣,最終終究會毀了你自己的,也會毀了前輩們用性命換來的正宗武學,更是會毀了我們華山派呀。」曾雲風听到這里,搖了搖頭,岳不群真的是思想僵化。

令狐沖單膝跪地,對著岳不群說道︰「弟子犯下大錯,請地請師傅重重責罰。」

旁邊的寧中則勸說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岳不群听到寧中則的這句話,皺了皺眉頭對著令狐沖說道︰「令狐沖啊,你如果仍然按照現在的方法練下去,重則取你性命,輕則要廢去你的內功把你逐出華山派的門牆。」岳不群說著環視四周的華山師兄弟說道︰「都听見了嗎?」

眾多人听得陡然一驚「听見了!」

「都給我好好記住!」岳不群的話非常的嚴厲,曾雲風知道這是岳不群在敲打在座的華山師兄弟,只因為華山的劍氣之爭又一次要到來了。

岳不群的這一手,分明是在敲打眾人,讓華山內部齊心,抵抗即將來到的劍宗強敵,與之分庭抗禮。

每日吃完晌午飯,曾雲風休息一陣兒,就會找一個陰涼的地方蹲守在後山之上,守株待兔總會撈上一些小崽子,果不其然,不出曾雲風的所料,一人挑著酒壇子,緩緩地走上了華山後山。

曾雲風戴著斗笠,坐在華山後山的半山腰的一處陰涼地,看著緩緩走上山的人吸了吸自己的鼻子,曾雲風這才說道︰「酒你留下一壺,剩下的都留下吧。」

那人抬頭一看,一個戴著斗笠,身穿黑衣的人坐在了半山腰上。

「你大爺的,敢打你爺爺的主意,你知道」只听到一聲啪的脆響聲,這人的右臉紅了,曾雲風的劈空掌沒有白練,他施施然收回袖子。

「你,你你,你是什麼人?」這個人捂著臉,說話他自己都有點感覺結巴了,中年男子有些忐忑,他肩挑一擔酒,踉踉蹌蹌地走上華山,沒想到踫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厲害人物,單單是听他的聲音,足有60多歲。

曾雲風沒有抬頭坐在原地的石頭上。笑笑說道︰「我是什麼人你都不知道,居然還敢來華山走一趟,還滿嘴污言穢語,我看你步履輕巧,看來你是腿上功夫有些,再看你虎口有繭,分明是握刀日久,看來刀法也是有一些火候,一個不入流的東西,怎麼現在隨便一些貓貓狗狗都敢私自上華山了嗎?華山一代不如一代啊!」曾雲風的話讓這人听得大驚失色。

「前輩,前輩,前輩,前輩,您是華山晚輩,晚輩晚輩,冒冒失了,見過前輩。」曾雲風看了一眼這人說道︰「體虛中虧,采陰補陽,好個采花賊呀,我可不是你的前輩,我華山名門正派,也能容你這等人在我這華山清修之地晃蕩,豈不污了這清修之地。」

「你說吧,你想怎麼死?」曾雲風眯眼淡淡的道。

這個人被唬的一愣一愣的「前輩,前輩,我第一次來華山,也是被逼無奈,被逼無奈呀,我如果不上華山,我就沒命了。」這人說著,臉上露出滿臉的苦澀。

曾雲風打眼看了一下這人的面容說道︰「說的倒是有些誠懇,你現在已經身中劇毒,活不過半年,不在山下安享晚年,何必到華山來趟這趟渾水啊?」

這人放下酒壇,撲通一下子跪了下來,說道︰「前輩高人吶,居然一眼就看出我身中劇毒,命不久矣,還請前輩救我。」這人跪在地上,咚咚地磕頭,曾雲風此時已經把這人的身份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如果我沒有猜錯,你應該自稱為萬里獨行是嗎?你這個采花賊連華山也敢闖,是不是膽子有些太大了?」曾雲風說著,言語突然嚴厲了起來「你是在嫌你自己的命,活的太長是嗎?」

這人從地上緩緩的爬起來,雙手抱拳,拱手作揖,說道︰「在下賤名,實在是當不得前輩所謂萬里獨行,這也只是江湖人給的一個名渾號,這,這不是還是給人支使到華山來辦差事嗎?還,還求前輩能夠通融通融讓我去往華山後山思過崖一趟。」

曾雲風閉著眼楮,哈哈笑了兩聲,「好膽,你還想去思過崖,可以,留下這兩壇酒,你自己帶一壺,剩下的,剩下的都給我留下了,再留下你的一樣東西便可,如果未經允許下次再敢私自上華山,我就要你的命,你可明白了。」

「不知前輩想要在下的一樣什麼東西。」田伯光眼咕嚕一轉道,頓覺有戲。

田伯光只覺眼前劍光一閃,接著感覺左手一痛,分明的看見自己的左手小拇指掉在了地上,他痛的額頭冒汗可是卻不敢叫出來,生怕惹惱了這個怪人。

曾雲風接著彈出一顆東西,田伯光仰頭舌頭一緊,感覺什麼東西進到了喉嚨里,他捂住自己的脖子,嘴巴張的老大,臉色發紫,喉頭滾動,像是吃了什麼毒藥一樣,接著用右手拼命的摳挖著自己的嗓門,渾然不顧自己掉在地上的手指「嘔,嘔,前輩,前輩,你斷了我的手指,可又給我吃的什麼東西啊?」田伯光都要哭了。

曾雲風笑了笑說道︰「這兩壇酒怎麼夠喝?一個手指我給你續命半年,再給我來十壇酒,你不虧!「

可是在田伯光的眼里這人就是個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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