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桃花島的東海潮灘的碼頭上,曾雲風向兩位師兄師姐送行鄭重的囑托一些事情。
「師弟,你就沒什麼想要專門對師姐說的嗎!」梅超風灼灼的眼神好似要把曾雲風融化。
「師姐,我!」曾雲風顯得很猶豫。
「好了,好了,羅里吧嗦的,我們走了,回頭給你帶糖葫蘆!」梅超風突然神情一變也變了語氣打斷曾雲風,旁邊的陳玄風看著梅超風的樣子無奈的笑了笑。
「那就,祝師兄師姐一路順風!」曾雲風松了口氣道。
此時的梅超風可謂是一個妙齡少女,長相清新月兌俗,遠沒有原來射雕之中所說的鐵尸的觀感,現在和陳玄風站在一起,絕對是一對金童玉女,也許吧!
曾雲風知道,江湖之中對于這些女子多有覬覦之心,最容易由金銀和女子發生沖突,所以一再囑咐。
梅超風卻覺得小師弟,仿佛卻是自己的師傅一般,他的年齡好像比自己大了幾十歲,嘮嘮叨叨個沒完,原來還想要用糖葫蘆引誘曾雲風,可是曾雲風不吃這一套。
她這個感覺是對的,曾雲風確實在心理年齡上要遠遠比梅超風大,所以在日常生活中大家都感覺這個小師弟才像是桃花島大師兄。
可是梅超風有時也覺的他的內心很神秘,自己不自覺地就想靠近他,關心他,捉弄他,他的悲傷惹人心疼。
「小師弟,我走了,你好好保重。」梅超風站在船尾看著曾雲風逐漸模糊的身影情緒低落地自言自語道。
「師妹,你這又是何必呢!」陳玄風看著梅超風低聲喃喃。
望著遠方,漸漸沒入雲海迷陣的舟船,曾雲風想到不知道這次江湖上所傳出的是否還是黑風雙煞。
可是卻發覺自己仿佛忽然失去些什麼。
這個經常在島上惹是生非的師姐,不知是否會給江湖上帶來一陣驚濤駭浪。
曾雲風,渾然沒有想到的是,在眾多師兄師姐的心目中,自己才是在島上惹是生非的那個人。
而在江湖之中眾多江湖門派,曾雲風才是那個掀起腥風血雨的人。
清風山莊莊主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名號就是奔雷厲手,甚至有人給他取的名字叫奔雷血手。
這絕對不是一個名門正派的稱號,而曾雲風清風山莊中的眾多手下,也不敢在曾雲風的面前輕易提起這個稱號。
在曾雲風第一次使用奔雷手之後,從剛剛開始的生疏變得愈來愈加熟練,再加上自己原先從踏雪無痕的輕功身法里提煉的輕功。
所以曾雲風在江湖之中傳出的名號愈來愈響亮,有句話說的好只有叫錯的名字,沒有叫錯的諢號。
往往在眾多江湖斗爭之中只要眾人听到雷鳴刺耳的聲音響起,心中都已經膽寒了三分,而眾多听過奔雷手聲音的人,估計一生之中再也不想听這個聲音。
而之所以又叫奔雷血手的稱號是因為曾雲風在一次鄱陽湖大戰之中,使奔雷手接連屠盡鄱陽湖24家水寨,所過之處一片殘尸。
其中24家水寨有10家水寨寨主都是由奔雷手穿胸而過,所以江湖上也就留下了這個令人聞風喪膽的名號,只說是奔雷厲手心中殘暴扭曲異常,殺人取心,無所不用其極。
其實是真實情況是奔雷手一旦施展開,受到雷法式內功催發,會灼燒一切所遇到的血肉與筋骨,但凡是被奔雷手穿胸而過的血肉都被燒毀,所以也就有了奔雷手殺人取心的說法。
這讓曾雲風听到該又是一番苦笑,之所以用奔雷手穿擊胸膛,是因為人體的胸腔和月復腔是最大的兩個容易擊中的地方,在高速的運動的狀態下,如果不能一擊即中,再去進行第二次擊打是非常麻煩的事情。
在秉持著一擊即中的原則下,曾雲風選擇的是人體上部的胸腔位置,而不是人體下部的月復腔。
也是因為月復腔之中盤著腸道,一擊下去,那味道沒有辦法形容,當然在沒有遇到絕對高手之時,曾雲風從來都不會用奔雷手,也是因為奔雷手這個武功確實是令人感覺有些殘忍。
雖然曾雲風他心中一直認為,江湖廝殺就是要徹底的斬草除根,也就沒有了之後所謂的冤冤相報何時了。
但是在曾雲風的眾多手下看來,這個清風山莊雲莊主就是心狠手辣無疑的,最近剛剛發生一場血戰,直接將清風山莊推到江湖的風口浪尖。
山東東平府,黃河流域不服曾雲風管束,甚至搶劫曾雲風的商隊屠殺商隊成員,東平府的管事都搞不定,曾雲風剛好在附近,直接自己選擇上。
「說吧,誰搶了我的商隊,殺了我的人!」曾雲風坐在河寨的大堂上,毫不在意地底下跪著瑟瑟發抖眾人自顧自地剔著指甲說。
旁邊是剩下的戰戰兢兢的河寨剩余的一眾人,一條直通到河寨的聚義大堂道路路的兩邊全是尸首。
「雲莊主,是郭老虎,是他聯合大金國黃河各大水寨,搶劫您的商隊的,我們也是被逼的呀!與我們無關啊!」鄧奧榮說道。
「哦,這麼說,你不應該承擔責任嘍!」曾雲風笑了笑但是言語冰寒地道。
「不是,雲莊主我我我不是這意思!」鄧奧榮對上曾雲風凌厲的寒芒惶恐地擺著手說道。
「劫財不留命,留命不留寨,清風山莊的規矩,你們黃河水寨應該听過吧,估計你手上也少不了清風山莊人的血吧!」曾雲風笑著探頭湊到到鄧奧榮的耳朵邊上私語說。
「雲莊主饒命啊,我們也是被逼的啊!饒命,饒命啊!」鄧奧榮瘋狂的磕頭如同搗蒜惶恐地道。
曾雲風沒有說話緩緩閉上了眼。
一道寒芒閃過,鄧奧榮的頭顱從脖子滑落了下來,鮮血從脖頸泚出,流了一地,若然一副寒梅圖,旁邊的顏厲好似沒有拔劍。
「你搞得這麼血腥干什麼!」曾雲風瞪了一眼顏厲,顏厲趕忙低下了頭。
「去把金國的黃河水寨重新清洗一遍,我!不想再看見這些渣滓了!」曾雲風言語森寒。
「是!」
曾雲風一句話抹平了大名府到整個山東路的黃河水寨。
所過之處血流成河,現在整個大金國黃河流域的水匪河寨在曾雲風立下的「劫財不留命,留命寨不留」規矩之下瑟瑟發抖,可謂是無人敢違抗他,清風山莊名號依然是讓人聞風喪膽。
曾雲風知道自己根本沒辦法讓這些水匪都能夠善待百姓,只因為這些水匪只要一到了江面之上,拋開眾人,胸懷利器,定然是殺心自起,不是請別人吃餛飩,就是請別人吃板面,他早就遭遇過。
曾雲風覺得應該讓這些水匪河盜頭上懸著一把利劍,時刻讓他們想到自己給他們定的規矩章程,心中總要有有一份約束,當賊寇也是要有一個框框的,但凡能夠減少一點點對百姓的痛苦都是值得的。
而且這些水匪盜賊殺也殺不完,亂世之中總有選擇落草的無奈人,今天殺了一波,明天又會來新的一波,賊寇殺不完。
現在的南宋局勢復雜,整個中華大地劃分成的諸多勢力範圍,大金、蒙古、西夏、西遼、宋朝、吐蕃、大理這些勢力範圍犬牙交錯、尤其是在這些勢力範圍的邊界的江河流域、可謂是真正的不管地帶,有的是不敢管,有的是不想管,既如此,曾雲風就來管一管。
而桃花島上的黃藥師經過一年的諸番努力,妻子馮蘅終于有了好消息。
黃藥師可謂是喜不自勝,黃藥師自己一想到要成為一個好父親,可是父親這個崗位,他也是第一次做,黃藥師是既緊張又憂慮。
緊張的是,自己這個父親還不知道能不能做得成,因為自古以來,女人生孩子是個鬼門關,雖然黃藥師自己醫藥方面修為不俗,可是接生孩子還是差的很遠。
另一方面,黃藥師擔心自己能不能做好一個父親,畢竟這個是黃藥師自己的第一次當一個父親。
「師父,你別急,我已經在江南之地,請了最好的穩婆來到桃花島,為師母安胎接生。」曾雲風勸慰道。
「哎呀,你不知道,你還沒當過父親呢。」黃藥師說完又是走來走去,焦慮地不行,總覺得還有什麼東西沒有做好,旁邊的馮蘅則是滿臉的溫柔的看著黃藥師。
曾雲風對于黃藥師的擔心,並不是特別的在意。
在這這段時間穩婆一定會讓師母安安穩穩的生下小黃蓉。
想到黃蓉,曾雲風又想到,既然黃蓉都已經快要出生了,那麼估計楊康的故事是不是早就已經開始了,他們現在在哪里?又活得怎麼樣?
曾雲風為此特地來到大金國的首都,金國現在也與原先的遼國一樣,漸漸地享受起中原的繁華,原先的雄心也漸漸的消失沉迷在中原的奢靡中。
由此可見,大金的落幕是早已注定的,整個大金的領土是當前與其他勢力接觸最多的領土。整個領土是一個狹長的土地,他和高麗蒙古西夏,吐蕃,宋朝都接壤。
可以說金國幾乎是四戰之地,但好在前期金國的武力十分的炫赫,所以鎮壓了西夏蒙古和高麗,欺負了宋國。
可是現在如果一直這樣奢靡下去,按照各個商路所傳來的信息情報,他被蒙古吞並的命運幾乎是注定的。
曾雲風來到金國的首都在趙王府果然遇到了楊鐵心的妻子,她現在被完顏洪烈收束在府中,雖然現在還沒有成為趙王府的王妃,可是估計也不會遠了。
不知道現在他們母子還有沒有被全真派的丘處機找到並將楊康收為弟子,不過曾雲風決定要提前截胡,以免丘處機誤人子弟,又將楊康送入認賊作父的陰謀之中,可是想要楊康能夠正常的成長,最好還是能找到他的父親楊鐵心。
曾雲風為了在將來的丘處機收徒的過程中順利截胡,在楊康的身上留下了一個烙印,這個烙印即使是楊康的母親也不知道。
這個烙印使用海東青的血混合珍珠粉用純陽內力刺下的一個離龍餃日圖,這個圖案在平時並不能看見,只有身體熾熱之時遇水方能見,這個烙印方便日後曾雲風忽悠包惜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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