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雲風怕什麼?曾雲風什麼也不怕,當年的皇帝他都懟過,他都沒有怕殺頭,更何況這幾個還是是村子里的村長,有的連村長都不是,甚至都不是副村長。
「你們誰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曾雲風緊緊地盯著他們幾人,言語越發的冷戾。
曾雲風說著又一坐了下來「問一個簡單的問題,這一次,木葉暗部最大的根組織得當忍者有多少人犧牲。」
「他們有其他重要的任務。」志村團藏陰沉的說。
「有任務?」孫悟空撇撇嘴。
而且其他幾個人默默無言。
「你們幾人毫發無傷,那麼我再問一句,波風水門究竟是不是算不算火影。」
躲在陰暗角落里的志村團藏面沉如水,突然問了一句「就一年多時間,你去了哪里?能解釋給我們听嗎?」
「你敢告訴我嗎?」
志村團藏,這個老小子還挺會玩兒,還會轉移話題。
曾雲風看著志村團藏蒼老的臉突然笑了起來「有意思。」
曾雲風雙手撐著桌子,他的臉直接湊到了志村團藏的面前,離著他的面孔僅隔幾厘米,他盯著志村團藏的眼楮說道︰「我不告訴你,你能拿我怎麼樣?」
曾雲風灼灼的目光讓志村團藏根本接受不了,他向右偏了偏自己的目光離開了曾雲風對視的眼楮。
曾雲風右手直接捏滅了煙頭,將煙頭直接彈到了彈到了志村團藏的腳下。
此時三代火影還在悠然地抽著煙,只是偶爾他的面孔中閃過一絲悲慟,這次的木葉戰爭之中,他的妻子琵琶湖也喪生了,村子里他的犧牲其實並不小,但是他的心態擺的很正。
他身後的幾個所謂的木葉村的長老一個個面色陰沉,臉色鐵青。
曾雲風的這番話直擊他們的內心,這一次要說他們幾個人沒有臨陣月兌逃,說給誰誰也不會相信,你說什麼四代火影相信四代火影能夠處理的了九尾這個事情,這純粹就是一句屁話。
整個忍界之中,乃至于整個世界第一個將尾獸運用的爐火純青的就是木葉村,他們的經驗最豐富,他們怎麼可能不知道尾獸會在什麼時候發生暴亂?
曾經的尾獸的人柱力就是一代火影千手柱間的夫人,他還是漩渦一族的族人,這種關鍵的事情,她怎麼可能不告訴漩渦玖辛奈。
而在九尾爆發的那一天,恰好就出現了這樣的問題,而整個木葉村卻防範失措,
這種事情誰能相信?
一個國家最大的軍事團體在自己最內核的部位被人家一人攻陷,這種事情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如果不是自家人扯後腿,一個火影會在這種戰爭中喪生嗎?
曾雲風重新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糾正一下自己的儀態,抹了抹自己的臉,對這四人說道︰「你們自己慢慢兒玩兒吧,這個爛攤子我是不會接的。」
說完曾雲風推開椅子,直接拉開了門走了出去,而黑暗就在他的身後緩緩地又合上了門。
曾雲風剛剛走出門不久,門內就爆發了一串激烈的爭吵。
對于推薦曾雲風當五代火影的事情,一定是三代火影猿飛日斬批準的,他真的不想接這個爛攤子,尤其是跟著這幾個隊友。
這幾個都是喜歡拖後腿的豬隊友,不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麼事情,如果讓他來接這個攤子,他一定會選擇把這幾個人一個一個的清理掉。
比如四代火影波風水門上任的時候,曾雲風就已經幫了他一把讓三代火影暗部直接清除掉,這樣才能讓四代火影波風水門能夠直接控制最嫡系的部隊。
對于政治斗爭波風水門真的差的太遠了,一切軍事行動背後的根原點都在于政治訴求。
也許有人會說,這是一場帶土個人的復仇行動,可是曾雲風也要說,這是一場關于宇智波家族曾經在木葉村遺留下來的政治斗爭的延續,當年這個政治斗爭的首尾就沒有完全處理干淨,才有今天的爛事。
政治斗爭沒有樹木,沒有什麼的政治斗爭的結果沒有什麼挽留同情,只有打蛇不死,反被其咬。
當年的千手柱間,既然決定對于宇智波斑進行貝茨,那麼就一定要做的干淨,做的決絕。
今天這所遺留的一切都是當年千手柱間留下來的產物。不管是九尾也罷,還是宇智波斑也罷,甚至是現在的木葉村未來即將面臨的宇智波動亂也罷。
這些都是那個時候留下來的政治遺留問題,尤其是在當前這個時代是實力決定一切的時候整個木葉村對外不需要太多的聲音,只需要一個對外的發聲筒。
更多的利益訴求和諸多利益團體的各種聲音只會更加加劇整個木葉村的內部矛盾,同時加重整個木葉村這個軍事團體的內耗。
從火影大樓出來的曾雲風,直接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院子里被從中間劈開的櫻花樹仿佛一個裂開的巨大的嘴在嘲笑著曾雲風。
曾雲風就坐在回廊里端著一壺茶一邊自酌,一邊自飲,靜靜地等待著一個人的到來。
月上三更,又是當年的那一輪相似的明月,一個黑影閃爍之間來到了曾雲風的院子里。
「我還以為你不會再回來了。」曾雲風舉起了手中的茶杯,又輕輕的喝了一口茶,這茶他已經喝了好幾輪了。
「說吧,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稟告主公,在主公走後的一年多時間里,水之國霧影忍者不斷地打听琳的下落,在一個月之前的九尾之亂,水之國霧影忍者趁機潛入了木葉村,想要將琳擄走。」
「琳,他現在在哪里?」曾雲風眼神一眯緊緊地盯著面前的這位忍者。
「紫木,你是我從小帶大的,我的脾氣你不可能不清楚,瞞著我沒有任何好處。」
此時的紫木額頭的汗已經滲了出來,秋道棠東的殺伐決斷,從來不像外人看的那樣。
相比而言,他認為自己的這位主公有更深的城府。
「如果我沒有猜錯,琳的封印是被你泄露的吧,想必你對我懷疑,對你自己的身世也有所懷疑了吧。」
曾雲風說著重新倒了一杯茶,推到了紫木面前,「這杯茶涼了,快喝了吧。」
紫木看著眼前的這杯茶,咽了咽吐沫,說真的他不敢喝。
「團藏是不是接觸過你?」茶杯在曾雲風的唇間輕輕的晃悠,曾雲風沒有喝下去,反倒是吹了吹,輕輕的問了問。
紫木心中一震,接著點點頭「是!」
曾雲風的嘴角輕輕地揚起,看著面前單膝跪下的紫木說道︰「你是不是以為我只有你一個部下。」
紫木跪在地上,身體抖如篩糠。
他十分的清楚,在自己的主公面前,只要一瞬間他就會失去性命,只要主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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