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位青城派派的高手說道︰「不好,是冷面郎君。」
于人豪看了眼曾雲風說道︰「冷面郎君又怎樣?今天我們就讓他這個龜兒子死在這里。」說著于人豪朝著曾雲風沖了過來,他手中的劍沒有絲毫的猶豫刺向曾雲風。
曾雲風的紫色劍鞘輕輕一擋,順手畫了個圓弧,右腳輕輕一踢,于人豪的長劍直接射入地下,曾雲風的臉漸漸冷了下來,說道︰「諸位,這可不是我先動的手啊。」
「林平之把我弟子的命還來!」說著,封不平也朝著曾雲風沖了過來。
「找死!」撲向曾雲風的眾人只見一道寒光一閃,耳邊一陣劍鳴,他們突然覺得自己身體輕了三兩,向空中飄飛而去。
而在外圍的人只見林平之一劍削飛了十三個人的頭顱,這一劍飛斬十三個人的頭顱,可不僅僅是劃破了他們的喉嚨,而是一劍斬飛了他們的頭顱。
這十三具身體噗通幾聲直挺挺摔倒在地,這個場面讓旁邊爭斗的眾人頓時一靜,剛才圍上去的十三個人之中,其中有兩人分別是于人豪和封不平,這兩個人武功可不差呀,眾人沖向曾雲風的腳步陡然之間就停了三分,有些人的腿都軟了。
江湖廝殺,如同戰陣臨敵人,第一鼓就要將敵方的氣勢壓下去,要讓敵人未戰而先怯三分,像令狐沖這樣處處留手的,可不是個事兒。
曾雲風身旁的血腥氣比之令狐沖的身邊陡然之間凝重了百倍,那些倒在地上的身體還在滋滋的往外飆血,此時已經分不清誰是誰的頭了。
曾雲風的腳踩著流出如同小溪般的血河,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在枯枝踩出細細的枯枝斷裂聲音,可眾人听來如同鬼嘯一般,令人心驚膽戰,眾人看見他往前走的腳步,紛紛往後退,就連華山劍宗高手封不平都擋不住他的一劍,眾人可沒有信心能夠攔住林平之的腳步。
成不憂目眥盡裂的看見封不平的尸體倒在曾雲風的腳下,怒吼道︰「狗崽子,你殺了我的師弟,拿命來!」
成不憂的速度借著他催發功力突然間快到不可思議,眾人只見兩個人一個錯身,成不憂的身體搖搖晃晃,雙膝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而他的頭顱從中間直接裂開了,曾雲風的長劍從成不憂從頭劈到尾,是真的把他從中間剖開了。
成不憂的腸子、肝髒、腦花兒排泄物濺了一地,一劍斬開一個人,那種令人作嘔的摻雜著血腥味的氣味將整個綠竹林的清新氣味都掩蓋住了,如果誰見過殺豬的場面?就一定明白這是怎樣一個令人肝膽俱裂的場面。
任盈盈到這一旁的氣味,頓時胸中作嘔,饒是她殺人無數,也是受不了,月復內翻涌。
曾雲風瞅了她一眼說道︰「這是我們名門正派的事情,與你無關。」
任盈盈看了一眼另一旁鏖戰的令狐沖,曾雲風搖了搖頭「你太低估他了,他一時半刻死不了,他是屬蟑螂的。」
曾雲風說著,長劍頓時一劈,旁邊的一人從眉心到他的胸膛瞬間開了一條口子,人直挺挺地向後仰倒,摔在地上。
令狐沖的那一面,他的長劍在眾多人體和竹子之間反復地掃過,竹子坍塌倒地,揚起枯敗的竹葉與灰塵,而旁邊的周圍人也紛紛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傷痕,任盈盈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反觀曾雲風這邊輕松愜意,都是曾雲風一步一步逼著眾人殺,眾人不是不想反抗可是沒有人是他一合之敵。
他的長劍沒有一刻停止,曾雲風可不是令狐沖還想著留手,能殺傷,盡量不殺死。
曾雲風使出的招式都是殺招,劍劍封喉,招招見血。
不一會兒的時間,曾雲風的周邊全是尸體,眾多圍上來的人,甚至只能看到他在空中飛舞的粉紅色的劍穗,他們更多能看到的是寒光閃耀,他們甚至連曾雲風的劍體都沒有看清,就倒斃在地。
不過一刻鐘,曾雲風的周邊,就再也沒有一個人站著。
曾雲風長劍嗖的一聲入鞘,他已在一旁上看著令狐沖在那邊還在辛辛苦苦的打斗,任盈盈咬著牙看著曾雲風說道︰「你就不去幫幫忙嗎?」
曾雲風瞥了一眼任盈盈說道︰「他不需要,你好歹尊重一下男人的尊嚴好不好?我這時上去,他不要面子的嗎?」
曾雲風說著,從自己的口懷中掏出了一個小酒壺,朝著自己嘴里倒了倒「嗯,果然是好酒。」
五寶花蜜釀這玩意兒還是曾雲風朝藍鳳凰討要的,五霸崗之行,曾雲風雖然沒干什麼事兒,可是好歹是搞了一點東西回來。
不管是殺人名醫平一指還是藍鳳凰的一些毒藥他都搞了些過來,當然是以物易物,這些東西自然是瞞著岳不群的,他可不敢跟岳不群說他跟藍鳳凰這些人打交道,岳不群听了肯定是暴跳如雷的。
當然藍鳳凰也不會輕易的說她還曾與華山派的林平之打過交道,以物易物沒問題,公平等價交換,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至于想知道曾雲風和藍鳳凰究竟是做了什麼交易,不好意思,保密,這種事情怎麼能讓正派人士知道呢?
曾雲風跟當年連大蛇丸都做過交易,藍鳳凰有什麼做不了的?在他的眼里,沒有正邪之分,只有善惡之分,有的人善,有的人惡,善的人自然應該被友善的對待,而惡的人自然應該被惡劣對待,這很正常。
人可以不分是非,不辨對錯,不論正邪與否,但是要分善惡。
這世間有太多的事情根本分不清是誰是誰非,也根本沒法從單一的方向分辨是誰對誰錯,也根本不能從任何一面看向另一面就說誰是正誰又是邪?可是能分得出來誰是善,誰是惡。
善惡這是最簡單的評判方式,其他的標準太復雜,條件太多多得會把人繞進去。
有些人自以為做的是絕對正確的事,可實際上並不是。
在听著最後一聲劍嘯之後,場中人紛紛倒地。
令狐沖長劍杵地,而他的身上是一條一條的血痕,他的粗布衣服上已經被染紅了,任盈盈上前扶住了令狐沖,而這時陡然從尸體群里爬起了三個人,瘋狂的向外逃竄,速度快的不得了。
曾雲風冷哼了一聲,右腳在地上狠狠一踢,三把長劍嗖嗖嗖幾聲飛了出去,只听得噗噗噗三聲,三把長劍射進了這幾人的背後,三人好似被惡魔抓住,腳步踉蹌了幾下,臉上猙獰異常,雙眼睜大,身體疼痛且抽搐著摔在枯枝落葉之中,不到一會,周邊的鮮血便染紅了枯黃的竹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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