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雲風十分好笑,自己底下的這些人讓他們打入日月神教內部,讓他們去策反了一批人。
他沒有想到的是,策反了一批人當中居然有楊蓮亭,這就搞笑了,楊蓮亭這孩子腦子沒毛病吧。
難道這神教之中還有比楊蓮亭位置更高的嗎?難道這東方不敗對這日月神教有掌控的權利和余地在?
曾雲風鬧不懂啊這是個什麼狀況?楊蓮亭居然反了,曾雲風更相信只是一種引蛇出洞的計謀,就是要把他們這一批內部的人最大的頭頭給揪出來。
這不曾雲風他們這些人就送上門兒來了。
只不過他們幾個已經走到了這山上來了,也就不好再往下走了,這太行山中的洞窟也比較多,這不日月神教就專門找這些洞並藏在這些山洞里。
曾雲風也鬧不懂這幾千號人藏著山中究竟為了什麼?這江湖武林中的門派各個也是找個大山藏起來,這日月神教也不例外。
下面的那些屬下順勢揭開了自己的面紗與眾多日月神教的教眾亂戰在一起,不到幾十個回合,場中就死了一片人,那幾人可不就是任我行等人嗎。
曾雲風冷漠的看著這一切,日月神教互相殘殺,早就已經成了慣例,這場中的眾人很多人默默地站在一旁,如同一個木頭,早已經習慣了這種互相殘殺的局面。
任我行抓著一個穿著東方不敗衣服的人怒吼道︰「大家都看見了吧,這個人,他冒充東方不敗擾亂我日月神教。」
「楊蓮亭,他到底是什麼人?」向問天皺眉問道,他不可置信,他自己居然被這一個假的東方不敗騙了這麼多年,而且被騙的團團轉,自己更不能相信自己是被楊蓮亭這個人活活的欺瞞了這麼多年,難道自己蠢得連楊蓮亭這一頭豬都不如嗎?
「向問天,這個人到底是誰。你配來問我,你這可恥的叛徒。」楊蓮亭冷笑。
只听 嚓一聲,「哎呀啊!」向問天一腳踢在了楊蓮亭的腿腕上,楊蓮亭一聲慘叫。
「我這回上黑木崖來就是為了收拾你這個奸賊。」向問天冷哼。
「大家听著,此人冒充東方不敗,擾亂我教,我才是本教真正的教主任我行,任我行~~~~~~~~」任我行的怒吼把他在西湖牢底十二年的怨氣統統發泄了出來,而整個黑木崖都回蕩著他的怒吼聲。
曾雲風搖了搖頭,從這一點來看任我行已經被東方不敗打敗了。
「諸位,東方不敗多半早已被楊蓮亭他們害死了,這位任教主才是我們真正的教主,自今而後大伙兒需得忠于任教主,屬下參見任教主,教主千秋萬載,一統江湖。」上官雲的眼力勁兒不可謂不毒,他是立刻下拜參拜,底下淒淒惶惶根本就沒有了方向的眾人根本不知道听誰的才好。
東方不敗也居然是個假冒的,底下的日月神教教眾一下子失去了主心骨,再加上楊蓮亭平時根本不敢讓底下的這些長老來直接朝見東方不敗,這就造成了這些教眾根本就沒有主心骨。
听得上官雲一聲喝,日月神教的教眾跪下去一大片。
「教主千秋萬載,一統江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現在要嚴守上下黑木崖的通道,任何人不許隨便出入。」任我心哈哈笑完,立刻下令。
他也知道他如今在東方不敗的老巢之中,他可以立刻奪權,可是一旦將各個通向各個堂主的門路打通,很多忠心于東方不敗的人例如童百熊這樣的人,很快就會起兵反抗于他。
黑木崖上有一萬多兵馬,他們幾人完全抵抗不來,否則他們也不會潛行上山,也不會偷偷模模的打槍的不要喬裝的干活,他們選擇直接打上黑木崖才是最好的選擇。
眾人稱是,听到這里看到這里,曾雲風又搖搖頭,日月神教一個江湖魔教,可謂江湖第一大黑道勢力。
可是看似渾然一片,鐵桶一塊,實則是內部一盤散沙,這個時候如果有人跟曾雲風說東方不敗是正派中人派他來把魔教攪亂的,曾雲風都信。
最起碼這幾年江湖之中魔教和正派之間的斗爭幾乎沒有發生過,從一個人就能看出來例子,這個人就是令狐沖。
令狐沖上了華山之後,到他長大成人這十幾年,基本上江湖沒有出現大的斗爭,他平平安安的長大得益于東方不敗沒鬧騰。
從這一點來看,令狐沖就要感謝東方不敗,江湖之中平穩了這麼多年,也要感謝東方不敗,不管是不是東方不敗自願在後院繡花。
可是他做到了一點,正道和魔教在這十幾年中並沒有發生大規模械,對于江湖武林來說,這是一個休養生息的好時間段。
唯一可惜的是江湖武林之中在幾年前發生了一場血案結束了這個和平時期,那就是福建福威鏢局滅門慘案。
「我們現在馬上去找東方不敗,你們有誰知道東方不敗的下落?快速報來,我重重有賞。」任我行心中很著急,他知道他現在手中日月神教的權利還太薄弱。
東方不敗對于整個日月神教的掌控太強了,最起碼他這麼多年沒有出來干涉,可是童百熊依然對東方不敗忠心耿耿。
「啟稟教主,東方不敗並沒有死。」其中一位教眾跪下道。
「他在什麼地方?快帶我去。」任我行大喜。
「啟稟教主,東方不敗的住所十分隱秘,只有楊蓮亭知道如何開啟密門。」這一人繼續道。
向問天罵道︰「楊蓮亭你個奸賊,快帶我們去找東方不敗,男子漢大丈夫何必藏頭露尾呢?大家爽爽快快做個了斷,豈不痛快!」
「東方教主舉世無敵,你們竟敢去送死,好,我就帶你們去見他。」楊蓮亭哈哈大笑,接著呸了一口說道。
「上官兄你我暫且做一下轎夫,抬著這個家伙去見東方不敗!」
「好,走!」眾人看了一眼立下決定。
這時,曾雲風在一旁看著自己的屬相,隨即說道︰「你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嗎?」
這個屬下當即跪倒在地道︰「尊主放心,我一定辦的妥妥當當。」
曾雲風點點頭隨即跟上任我行。
岳靈珊在一旁說道︰「你就這麼放心他?」
曾雲風淡淡了一聲「我不是放心他,有些時候,魚要咬鉤兒才有意思。」
岳靈珊看了眼林平之她感覺越來越看不懂自己的丈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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