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旁看著這個高大的男人走回來,旁邊被叫做玲姐的女孩子縮在那牆角,捂在被子里瑟瑟發抖,仿佛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一個史前凶手,如同她的夢魘一般。
這男人眼神微眯射出寒光瞪著幾個孩子︰「是誰,是誰,把玲姐惹哭的,我現在告訴你們,親媽沒有養母的恩情大,以後玲姐就等于是你們的媽媽,誰不孝順她,那就不是人,你們誰欺負了?玲姐,站出來。」
幾個孩子像是一個鵪鶉一樣躲在角落里,嚇得瑟瑟發抖看來這個男人沒有少打他們。
男子冷哼一聲,坐到了女孩子的旁邊,模了模女孩子的額頭說道︰「怎麼這麼傻呀?哎呀,你怎麼發燒也不告訴我?我帶你去看醫生。」
「你們去叫輛計程車。」
「我現在要回家呀!」女孩子慌亂的抓緊被子慌亂地說。
「那種家,要回去干什麼?」男人不屑地說道。
「再說你也回不了家了,我已經幫你教訓你姨夫,他太不像話了,我一拳把你姨夫的鼻子打歪了,不回家更好。」男人說著像是遇到了一個不講理的親戚,心中憤憤不平
「你現在,跟我去看醫生!」
「我不去,我不去呀!」
女孩子瘋狂的拼命掙扎著,可是男人的手緊緊的如同一個鐵鉗把女子的手緊緊地抓在了他的手中,絲毫動彈不得,女人的眼中透露著一絲絕望。
「以後這里就是你的家了,來,我抱你去看醫生。」女人掙扎著在男人身上拍拍打打,可是男人仍然強行將她背了起來,她趴在男人的身上瘋狂的扭動著,「我不去,我不去!」
「可是你現在發燒了,怕醫生不行的,不看醫生也不行的,會死的,萬一你死了以後就看不見我了,豈不是很慘?」
「我不去我不去啊!」
「哎,你真是的!」男人無奈搖頭道。
正當兩人鬧得厲害的時候,那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走了進來,看見這個高大的男人之後。他也打了他的肩膀說道︰「螃蟹,你回來了,來,我跟你聊聊。」
「阿玲,這是你的退燒藥!」
兩個人走進了屋子,曾雲風和幾個兄弟趴在窗沿上看著。
「螃蟹啊,你這兩年做了些什麼啊,搬家也不告訴我,連你媽媽也不說一聲!」西裝革履的男人道。
「我當然有自己的理由了!」高大的那人梗著脖子。
「什麼理由!」
「什麼理由?我不想說!」
「不想說?」西裝革履的男人疑惑。
「我們30年的朋友,我不想傷感情!」
「螃蟹,你在說什麼啊!」
「沒什麼!」男人又開始梗著脖子。
「好,好,這樣,你想有什麼生意要搞的,咱們大家一塊兒商量好不好?」
「好!好!」男人拍著桌子撅著嘴回答。
「我說真的!」
「我都說好了!我現在不是沒有事情做,我現在跟著女乃油哥,女乃油哥是什麼人听過嗎?就是龍成邦的左右手,雖然不是最發達,可是豐衣足食掩護兒女沒有問題,我也有錢,我也有錢吶。」男人說著把一沓錢拍在桌子上。
「好好好好,你有錢最好,不過,有空你也管管孩子,幾天都沒有上學了,你老二今天還偷東西,你知不知道?」西裝革履的男人道。
「你不要听人瞎說啊!我的兒子都很乖的!」
「我親自去警察局領他回來的。」
男人冷聲一哼,那個兄弟站到了他的面前「怎麼回事?」男人兩眼一瞪。
「我偷東西~~~給哥哥吃,哥哥生病了,也沒錢看!」小孩子戰戰兢兢。
男人眼中露出一抹愧意,拍拍兒子的肩膀說道「這就沒關系了,有血性!」
西裝革履的男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個高大的男人說道︰「你就這麼管教孩子的?」
這個男人點點頭說道︰「小孩子嘛,做錯了就要罵,現在做對了就夸嗎?」
「神經病!」西裝革履的翻了個白眼。
西裝革履的男人剛說完,剛剛的那個孩子拿起了凳子就砸向西裝革履的男人。
旁邊的曾雲風也是看得目瞪口呆,他也不知道自己的這個便宜老爹居然是這麼管教子女的,難怪自己的這幾個兄弟都是行事做派如此類似。
高大的男人一把抓住凳子,冷哼了一聲,說道︰「你干什麼?不管方伯伯怎麼對不起爸爸,可他始終是爸爸的好朋友,打他就是打我,說著將凳子扔在了地上。」
「哎,我怎麼對不起你呀!」被稱作方伯伯的男人無奈問道。
「沒有,你,沒有!」男人憋氣道。
「你說呀!」
高大男人他深吸了兩口氣,說道︰「進新,你不要逼我,你知道我是怎麼樣的人,我拿你當兄弟,誰敢在我面前說你一句不好,我就一拳打死他。」
「我自己絕對不會說你半句壞話,尤其是在我兒子面前總之,你飛黃騰達之後你怎麼對我這個三十年的朋友,你自己想一想。」男人說著竟然有些委屈起來。
「我怎麼對你啦?」西裝男人無奈道。
「你回去好好自我反省一下,我女朋友發高燒,不跟你說了。」回來,說著去找剛剛的玲姐。
西裝革履的男人也跟著追了出去,幾個孩子面面相覷。
現在的曾雲風看到今天這兩天發生的事情,腦子有些亂亂的,他最討厭的就是處理這種家庭事務糾紛了。
尤其是亂七八糟的家庭事務糾紛,互相說還說不清,可是看著眼前自己這個好像是便宜老爹的男人離開的背影,
曾雲風若有所思,這個男人十之八九是一根筋的,而且十分以自我為中心,他自己的理由以及教育孩子的方式以及跟朋友談話的方式,都透露出了一點,那就是世界都是圍著他轉的。
想到這里,曾雲風不禁有些惆悵,有這樣一個老爹以後自己還不知道要受多少苦,再加上這幾個兄弟,自己以後可算是有的忙了。
這個老爹回來一天,人又不見了,玲姐也帶走了,只剩下自己幾個孩子。剛剛還有時懼怕和歡喜神色的幾個孩子便宜老爹一走又開始紛紛打鬧了起來。
曾雲風看到這里,真是腦袋發熱頭發暈,仰倒在床上,蓋著被子,靜靜地思考著些什麼,通過這幾天的了解,他確定了時間和地點,這里是1972年香江。
接下來兩天時間,曾雲風總算是認識了自己的這個便宜老爹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他帶著自己兄弟四個人到學校去堵玲姐林姐,要知道玲姐現如今還是一個上著高中的女學生,也不知道自己的這個便宜老爹內心是怎麼想的。
接下來的事情越來越離奇,曾雲風也不想描述,他現在所做的事情就是趕快把自己的身體養好,在自己的便宜老爹身邊騙吃騙喝。
對于自己的便宜老爹,曾雲風有很大的一個恐慌,那就是他遲早會把自己幾個兄弟挖個坑埋了。
曾雲風對這個世界有一丁點兒模糊的印象,他現在只知道自己的這個父親叫丁蟹,而丁蟹和方進新兩個名字讓他對這個世界有一丁點兒模糊的印象,也讓他確認這就是一個瘋狂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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