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你的東西啊,我只要我外婆給我的湯就行了,你快拿走吧,我沒有動過啊!」
「你真傻啊!」曾雲風吧唧一下打開燕窩,「喝一罐兒吧,我送給你的,真是摳。」
「你哪有那麼多錢哪?」
「我早就告訴你啦,讓你借點錢給我翻本嗎?」
「我沒有借你呀?」
曾雲風說「哪有,你借我了!」
我跟你外婆一說︰「你住院了,阿婆就把錢都給我了。」
曾雲風點了點下巴,小財迷苦著臉,張大著嘴,瞪著眼楮看著曾雲風說道︰「你怎麼這樣啊?」
曾雲風喝了口燕窩︰「哎呀,什麼你的我的,好了好了好了,回頭連本帶利還給你。」
「你還不信啊?我現在已經賺到錢啦!」曾雲風說著,把手上的大哥大放在她的面前,說道︰「看看這是什麼!」
「哇?水壺啊,你什麼時候買的?」
「我都告訴你啦,那些馬能贏的嘛,當時只不過帶著你呀,運氣不好!」
阿梅看著曾雲風突然驚醒,伸著手說道︰「還錢!」
「錢是現金,等你出了院我再還你好不好?」曾雲風說著就往外走。
「你別走哇,還錢吶!」
「你好好休息吧,我買給你的都是些補氣一些補品啊,好好吃啊!」
「你是上吐下瀉,听醫生說啊,哎呀,這兩天哪廁所都是沒法進去啊。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現在剩瘦的只剩70多斤,都已經瘦月兌了形,小心啊,出院了,回頭沒人娶你。」
「要你管!」曾雲風看著扔過來的枕頭,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笑著搖了搖頭。
剛剛走出門,一通電話打到了曾雲風的大哥大上,曾雲風接起電話,臉色一變,說道︰「什麼事?」
「大哥,別這麼嚴肅好不好啊?這麼長時間啦,請你過來吃一下飯嗎?而且老爹快要出獄了,我們商量一下怎麼去接她。」
曾雲風想想「好吧,在哪里?那也就別在別的地方,更別帶我去吃你你那個什麼日本餐廳啊,我對那個生的東西一點興趣都沒有,桌子就定在風滿樓吧!」
「晚上,兄弟幾人齊聚風滿樓。」曾雲風看著幾個兄弟已經成熟的模樣,點了點頭說道︰「怎麼幾天不見就再見一次啊?」
老二丁益蟹說道︰「不是啊,大哥,我們已經安排好了怎麼接老爸了。」
曾雲風拍拍他的肩膀說道︰「你們兄弟三個辦事,我放心,去接老爸,這件事情我就不去了。」
「不是吧,大哥,老爸出獄你都不去啊?回頭老爸要罵的。」
曾雲風搖搖頭,說道︰「我不能去,我怕我去了老爸更要罵呀。」
「為什麼?」丁利蟹有些不解的問道。
「如果我去了,我一定會忍不住,讓老爸留在那里永遠也別回來,香江這個地方不是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至于你們幾個,我更是知道你們根本攔不住他,你們在那里給他買了豪宅,買了好多古董,甚至置辦了一些好玩意兒,可是對于老爸來說,這都不算什麼。」
「我不相信你們不了解老爸,也不相信你們不了解他。」
「這些東西能把他綁在那個地方嗎?答案是肯定不行,所以你們還是做好準備,等著老爸回到香江吧。」
「到那個時候,看看怎麼處理他犯殺人罪這件事。」
丁益蟹咬了咬牙,說道︰「有什麼大不了的,大不了把方家夷為平地,我就不相信老爸還能被他們告。」
曾雲風冷冷的瞥了一眼丁益蟹說道︰「你把方家離為平地,你好大的威風啊!」
「玲姐當年再怎麼說?也帶過我們一年多,老爸不在的時候還照顧我們,給我們洗衣做飯,你就這麼忘恩負義,這麼報答的?」
「方家與我們丁家有恩,我也一再告誡你們,不要去招惹方家!」曾雲風猛地一拍桌子「老二,你告訴我,最近去公屋的那些人是不是你的手下?」
「大哥,我!」曾雲風止住他說的話,「我再警告你一次,方家那些人,你踫也不要踫,他們的債我們已經還不清了。「
「踫了,那就是黃泥巴掉進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你要真的是想跟方婷處,最簡單的那就是等老爸回來解決了和方家之間的矛盾之後再說。」
「否則,我們和方家之間沒有任何和好的可能性,當年老爸一拳打死方進新,我不相信方家人沒有記在心里。」
丁益蟹狠狠坐下,喘了一口氣,一拍桌子,「大不了一了百了,把方家全做掉,不就行了嗎?」
曾雲風瞥了一眼丁益蟹,又看了眼幾個兄弟,兩個兄弟被他看得低了頭。曾雲風又瞅著丁益蟹,丁益蟹被他看的發毛。
「你就是這麼當大哥的,你的忠青社就是這麼帶起來的。」
曾雲風冷笑一聲,說道︰「如果是這樣,你趕緊把忠青社給我解散掉,否則我遲早有一天要在街上給你收尸。」
「大哥,你能不能別說這麼不吉利的話。」。曾雲風冷冷地看著丁益蟹說道︰「我讓你不要踫黑,你手不听使喚,崩牙駒在澳門的場子你也敢攬?你還敢包幾個台,何家的場子你都敢拆,你是嫌活膩了是吧?」
「周濟生的生意听說你也想插一腳,荃灣的那批貨也是你的吧?」曾雲風每說一句話,丁益蟹臉上的汗,就下一分
曾雲風猛地一拍桌子,桌子上的那些碗筷通通被震了起來,丁利蟹和丁旺蟹一個激靈,「老二,如果你真的想死,那就趁早。」
「大哥,我」曾雲風緩了一口氣,把桌子上的茶倒在杯子里,說道︰「飯也不用吃了,氣都被你氣飽了,我再告訴你最後一遍,不要和那些人走的太近,有些事情也別做的太過。」
曾雲風說著站起身來,向外走去。兄弟幾人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口來,只能眼見著曾雲風的背影離開。
丁益蟹猛地一掀桌子,桌子上的菜撒了一地,「老大從小到大就壓我們一頭,不混黑也不踫黑,他以為他是誰呀,就知道支使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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