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膘有些苦笑,他實在是不想摻和,但是丁蟹是他老大,他又不得不做。
曾雲風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沒必要,也不要做的太過分。」
「大哥大,我也不想啊,可是我老大的話我又不能不听,希望方家能夠盡快服軟,畢竟爺叔少判一兩年不也挺好嗎?」
曾雲風又吸了口氣,說道︰「把你那些伙計都給我撤掉,把公屋恢復原狀,再讓我看到他們在這公屋里面鬧,小心我把你的狗頭給你擰下來。」
「是,是,我馬上讓他們撤,讓他們恢復原狀!」
曾雲風掛掉電話,阮梅揉了揉眉頭說道︰「怎麼啦?」
曾雲風搖搖頭說︰「沒事兒,一點小事。」
在掛了電話之後,肥膘臉上都是汗,別人不知道,他可是很知道,忠青社的小弟大多數的紅棍基本上都是出于這個人的教,丁益蟹的大哥可不是白叫的。
如果說忠青社有人能夠越過丁益蟹直接指揮中青社的人手,毫無疑問是丁孝蟹,這個人只要站出來,忠青社立馬就會分崩離析,最能打得打仔都是曾雲風一手教出來的。
「大哥,誰呀,今天咱們還去不去公屋!」一個馬仔來問道。
肥膘猛地一拍桌子,罵道︰「去,去你媽個頭,今天休假。」
「不行,得去,帶著你的人去把牆面刷回來!」肥膘又說道。
「啊,還要刷回來!」
「叫你去你就去,黑社會做社工不行啊!快去!」肥膘說著把桌子上的玻璃煙灰缸扔了出去。
「是是是,馬上去!」
肥膘模了模自己臉上的冷汗,這差事真他媽不好干,大哥說這麼干,大哥大又不讓這麼干,到底該怎麼干?他娘的他肥膘夾在中間快成餅了。
相比而言,肥膘這個人更怕的是曾雲風,當然丁益蟹發起飆來也很可怕,可是肥膘更怕曾雲風那種說話一點兒憤怒表情沒有的樣子,這更讓他感覺到恐怖。
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這個大哥大的能量可了不得,碾死他就像碾死一只螞蟻。
這個大哥大走了一趟澳島,整個澳島就已經風雲變天,連之後崩牙駒都已經被推下馬,可想而知他的力量程度。而且這個人可是和郭家以及和家都有關聯的人,而且都能說得上話。
他經營的生意更是肥膘想都不敢想的生意,畢竟有誰能把生意從黑的做成白的,而且堂而皇之地從維多利亞港運出去,估計也只有他了。
曾雲風掛了電話,他對于肥膘很清楚,他也知道肥膘知道他一些事,曾雲風更清楚忠青社乃至整個香江都有一些人了解他的背景。
曾雲風的目的就是要攪亂整個東南亞,現如今整個東亞地區必須牢牢的掌控在華人的手里。
所謂的第幾島鏈根本就不能有絲絲毫毫的風險,現在整個大陸地區最大的麻煩就是各種禁運以及技術封鎖,而突破這個封鎖打破這條鐵鏈才是這條巨龍騰飛的重要因素,所以地下勢力必須由華人掌控。
而地下勢力的掌控逃月兌不了武器的來源問題。
另一面香江警察正密切關注著整個丁家的一舉一動。
反黑組的大sir坐在辦公室里,听著屬下的匯報,「你是說丁家就派了肥膘這個小嘍在挑事!」
「好了,你去盯著,希望這次事件不要鬧得太大,同樣,你幫我叮囑丁家,如果他們真的露出馬腳,我不介意和鬼佬一起把他們連鍋都端了,畢竟囚龍這家伙才是我們最大的麻煩,我們已經盯了他幾年了,可是他絲毫不露馬腳,要不是丁孝蟹台島一行,我們還不知道他背靠丁家的底細。」
「sir,為什麼我們不直接把他抓來?
「抓,想得容易,這種事情牽一發而動全身,哪有你想的那麼簡單,要抓我早就抓了。」
「好好盯著,也希望他不要出手,否則十個方家都不夠他一個人踩的。」
「sir,那麼公屋那邊的事情該怎麼處理啊?」
「一群小流氓而已,隨他們去吧,派個伙計去盯著,只要不鬧出人命就行。」
幾天後,形勢愈演愈烈,很多人都在方家的身上都聞到了煤油味。
他們見了方家之人,紛紛像是避瘟神一樣避著走。
肥膘雖然不敢再在公屋里面鬧事,可是針對方家的手段卻一點兒也沒停,畢竟一個是要把他頭擰下來的,一個是要把他的頭塞進的,都不是好人,听誰的都不行,誰的都不听也不行。
另一面,進到牢房里面,丁蟹臉色陰沉,丁蟹進來的瞬間,幾人的紛紛看向丁蟹,丁蟹被看得渾身發毛,身形緊繃,隨時準備動手,丁蟹一鼓氣道︰「看我干什麼啊,難道囚犯都是方進新的兒子啊!來啊,我不怕你們!」
「爺叔,是老大吩咐我們進來听爺叔的使喚的。」一人胖子欠著身子走過來說道。
「是啊,是老大他讓我們進來的!」另一人接話道。
「是啊,爺叔,你有什麼要做的,我們做就好啦。」其他人紛紛附和。
「好啊,我總算沒生錯這幾個兒子!」丁蟹心情這才放松下來,嘆了口氣,緩緩坐下。
「爺叔,這是老大讓我們每人帶一點兒進來給你的,他說你會用的著!」其他一人說著遞上來一個包裹。
牢房的日子不太好過,不過,有丁益蟹送進來的人照顧,丁蟹沒有受到欺負,甚至還可以看電視。
「今日,灣仔地區黑社會不斷的騷擾受害人方氏一家四口,一家人一直坐在這個工地上做無聲的抗議,據他們表示,這事件是跟黑社會企圖恐嚇有關的,而警方也非常關注這件事情,他們已經把案件交給重案組處理!」一個主持人播報著新聞,而下面看電視的丁蟹臉色陰沉。
「哼!」第二天兄弟四人進到探視間,只見丁蟹背對著他們兄弟幾人坐著,听到他們進來,一聲冷哼。
「老爸,你又怎麼了!」
「我怎麼了?你們別以為我關在這里就什麼都不知道,你們做了壞事,我同樣會知道。」丁蟹雙手環抱在胸前氣憤地說道。
「什麼壞事,我們沒做過任何壞事啊!」丁益蟹反駁道。
「混賬!敢做不敢承認。」丁蟹听完立刻轉過身來罵道。
「澆煤油,打人,潑油漆,你們連這種卑鄙無恥的事情都做的出來,還有什麼做不出來啊!」
「方家恩將仇報是他們方家,老爸以前是怎麼教你們的?寧人負我,我不負人,一群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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