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退庭,丁家陷入了奇怪的氛圍。
左等右等,曾雲風終于還是等來了想要謀害整個方家的人。
公屋的樓頂,幾人拖著方敏來到樓頂,一步一步地將將她拖到了旁邊的樓邊的已經銹蝕的圍欄旁邊。
方敏拼命的掙扎,方婷在外不停地呼救,可是沒有絲毫作用,幾個女生又怎麼能擋得住幾個彪形大漢的殘害呢?
「你放了我妹妹,放了我妹妹,你們這群禽獸,你們這群黑社會。」
「別叫了,方小姐,今天只是給你們一個警告,這場官司再打下去,你們方家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一個滿臉橫肉的人說道,抓著方敏的頭發對著方婷道。
「今天就讓你們看看你們妹妹是怎樣死在你們面前的,我們先從最小的開始,希望你們不要退縮,繼續斗,繼續鬧,畢竟你們多堅持一分鐘,多堅持一天,我們就多拿一天的錢。」另一個中年人臉上帶著疤痕,笑眯眯的笑容異常殘忍。
「是啊,大哥,我們就是吃這碗飯的,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怎麼樣,小姑娘!嘖嘖嘖,這個臉蛋兒長得真是清純吶,可惜了,就這麼從樓上摔下去,估計如果是臉著地,那就沒法兒看了。」這個人陰陽怪氣的說著,方敏像一只貓被拽住了後脖勁,拼命的後腳在地上蹬著,想要月兌離他人的掌控。
可是,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生,又怎麼能夠月兌離得了掌控呢?
「小姑娘,別掙扎啦,再掙扎也沒有用,我們這位兄弟可是練舉重的出生,你這點兒小胳膊小腿兒在他手里跟捏只雞沒什麼區別。」
「乖乖听話,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看見沒有,這樓看見沒有?這棟樓十幾層高,就往下這麼跳,只要幾秒鐘,就結束痛苦,一點也不疼!」這位臉上帶著疤痕的中年人模了一下方敏的臉蛋兒,方敏嚇得魂不守舍,旁邊的羅慧玲軟趴在地上被按的死死的,方婷,方芳歇斯底里地在地上哀嚎,可是被幾個人狠狠的按在公屋的樓面上,絲毫不得動彈。
她們淚水嘩嘩的往下流,如同瀑布,「你們是丁家派來的,你們是丁家的走狗,你們不得好死。」羅慧玲趴在地上拼命的哀嚎咒罵著。
旁邊一人啪的一耳光打在了羅慧玲的臉上,說道︰「你罵別人就算了,我們可不是狗腿子,我們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但是並不送上門兒來給人罵。」
「二哥說什麼廢話,趕緊干完了事兒,反正咱們的臉也被她們看到,不如一起做掉。」
帶著疤痕臉的老大擺了擺手說道︰「哎,老四,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這生意要一筆一筆的做,飯要一口一口吃,方敏這個小姑娘值100萬。」
說著帶著疤痕的老大走到了方婷的面前,抬起她嬌女敕的臉蛋兒,又勾起了她的下巴,對上方婷惡狠狠的眼神說道︰「那這個呢,這臉蛋兒嬌女敕的能捏出水來,怎麼說也得值個200萬。」
說著,他又走到了滿頭都是濕漉漉頭發拼命在地上掙扎的羅慧玲面前勾起了她的下巴,說道︰「這個可就更值錢了,新仇舊恨一起算,那如果把這位也送到底下去,那就可不止200萬啦,少于一千萬,我們可都不干吶,是不是哥幾個!」這位臉上帶著疤痕的老大大笑,笑得十分的殘忍。
「這一個又一個,可都是錢吶,不能囫圇個全殺了,得慢慢兒來,魚頭豆腐湯這道菜得慢慢兒炖,炖到最後,那是魚也好吃,豆腐更好吃,魚與熊掌兼得!」
「給我個痛快吧,我相信法律一定有公平正義,你們逃不了,逃不出香江。」
一個矮搓搓胖乎乎的男人走到了羅慧琳的面前,听著她剛才銅牙利齒,拍了拍她的臉蛋兒說道︰「大姐,我們是混黑的,誰手上沒點兒血呀?你們幾個對于我們來說,真不算什麼,無非也就是髒了腳趾頭,是吧,大哥。」這人說著,看了一眼帶著疤痕的男人。
帶著疤痕的男人笑了笑掏出一根煙點好了放在自己的嘴上,抽了一口說道︰「哎呀,我這個人吶,就是憐香惜玉,心軟!」
另一人听完在方敏的臉蛋上模了一下,「瞧瞧,這臉蛋兒三十多了還是細皮女敕肉的,擱在我們老家啊,這可是十里八鄉出了名的美人啊!」
「可惜啦!」這時另外一個瘦了吧唧長相賊眉鼠眼的人說道︰「大哥,要不在她死之前,讓兄弟我快活一把,我還沒玩過雛呢!」
啪的一巴掌甩在了這位仁兄的臉上,「放你娘的狗臭屁!」
「盜亦有道,收人家的錢,就得給人家踏踏實實的辦事兒,人家要的是這個小姑娘的命,不是要她的清白,你他娘的有點兒人性沒有啊!」說著,這位老大吐了一口自己的小弟說道︰「趕緊辦事兒,我們還有一筆押金沒收呢,收了錢想玩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說著這位老大將煙抽了一口,丟在地上,用腳輕輕碾滅,火星慢慢的在皮鞋的鞋底消失不見。
羅慧玲的心中滿是絕望,她從來沒有如此後悔上庭指正,她該怎麼給地下的方進新交代,老天難道就沒有真正的公平正義?老天無眼吶!
正當此時,公屋樓頂上的鐵門已經被拴住的門上傳來了砰砰的巨響,臉上帶著疤痕的男人驚疑不定,對老三說道︰「老三,你的門閂住了沒有啊?」
老三點點頭,說道︰「大哥,你放心,是最堅硬最牢固的門鎖!」話未說完,只听得砰的一聲轟響,整扇鐵門被直接踹飛,摔出去四五米遠,矮胖的男人嚇得脖子一縮,而剛才的門閂直接被踹彎,門鎖直接斷成兩截。
一人用右手扇了扇灰塵,走了出來,「灰塵還挺大,不知是江湖哪位仁兄啊,居然要插手我丁家和方家的事兒!」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曾雲風。
這位帶著疤痕的男人看曾雲風面孔的瞬間眼神微微縮了縮,說道︰「你是丁孝蟹?」
曾雲風微微抬眼,看了一眼這個男人,說道︰「不錯,是我!」
「我們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不必過來攙和這件事兒,而且這件事兒對你還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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