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的話沒說錯,他一代華山掌門被人如此侮辱,如今發飆也是可以理解。
可是這有損華山派一派掌門的威勢和威名。
「華山派在我所了解,應該是正氣凜然才對,怎麼會出了鮮于通這樣的人?欺負一個女子,不是一個門派掌門人應該所為。」秦川搖頭。
「來人!」鮮于通冷哼。「」
听到這里, 華山弟子便知道鮮于通要干什麼,上前壓住了趙敏的雙手,把她按在地上,舉出了寶劍。
「你們這幫名門正派的卑鄙小人,卑鄙小人,我只要還有一口氣在,這筆賬我一定跟你們算清楚。」趙敏喝罵不止。
「我讓你也嘗嘗自己的手段, 我會先把你的手指先砍下來, 然後送你去七大派公審。」
「哎,我總算是為華山派爭了一口氣。」說著鮮于通舉起了寶劍。
曾雲風看到這里,左手微微一彈,只听得砰的一聲,鮮于通手中寶劍當中應聲折斷。
鮮于通滿臉驚慌四周環顧,說道︰「誰在裝神弄鬼,出來!」
趙敏則是滿臉希冀。
曾雲風緩緩從樹林中走了出來,看著鮮于通說道︰「原來是華山派掌門人,我還以為是個武林宵小在這里欺負一個武功盡失的弱女子。」曾雲風一張嘴就給趙敏定了性。
「啊,原來是丐幫嬴副幫主,華山派掌門鮮于通松了一口氣立刻換了一副謙遜有禮的樣子,拱手向曾雲風行禮。
他可是丐幫從萬安寺里面救出來的,雖然曾雲風也不知道救他是對是錯,可是六大派都在那里,他也不好,單單留一個鮮于通在那里, 而且他和華山派還有些淵源。
曾雲風也稍稍拱拱手說道︰「不知鮮于掌門可否賣在下一個面子,這趙敏武功盡失, 可是與我丐幫頗多恩怨,不如把她交給我丐幫,也好讓我丐幫弟子報仇雪恨!」
「這個,嬴副幫主說笑了,嬴副幫主所求,我鮮于通怎麼可能不答應?」
「嬴副幫主盡管將這妖女拖去處置,我華山派絕不會漏出一言一詞。」
「哦,這樣還要多謝鮮于掌門了,不過「」」曾雲風遲疑了一下看著鮮于通。
鮮于通立刻心領神會,「知道知道,我一定會守口如瓶,不會有一絲一毫的風聲泄露的!」
曾雲風微微撇了一眼鮮于通,說道︰「你也知道我與少林寺那幫禿驢不怎麼對付,萬一這趙敏落在我手中的消息傳了出去,那」曾雲風這句話沒說完。
鮮于通立刻又拱手點頭哈腰地說道︰「哎,嬴副幫主多慮啦,我鮮于通必定是守口如瓶,不會有絲不會有絲毫的懈怠,如若消息泄漏,但凡請嬴副幫主拿我項上人頭。」
「好,我就喜歡听這樣的話,秦川擒住把這妖女壓到法儀司等候處置!」
看到嬴無垢的那一刻,趙敏心中突然泛起一絲竊喜,可是她面上沒有露出絲毫,反倒是頗為仇恨的看著曾雲風。
曾雲風看了她一眼,笑了笑,沒有理她,手背在身後,緩緩離開。
看著曾雲風三人離開的身影,華山弟子對著鮮于通說道︰「掌門,咱們就這麼把趙敏放了!」
鮮于通微微眯上眼楮,面色陰沉的看著華山弟子說道︰「你打得贏污垢?還是我們能?」說完這句話,華山弟子紛紛低下頭。
「這嬴無垢最是心狠手辣,趙敏落在他手里,定然得不了好下場,也罷,這腌事就讓他來,再說,咱們打也打了,氣也出了,手中還捏著嬴無垢的把柄,何樂而不為呢?」
「賣一個人情給嬴無垢,以後咱們也好相處不是!」
「如今丐幫勢大,不可輕易得罪。」
「掌門考慮的是!」華山派弟子紛紛拍馬屁。
鮮于通這個時候模了模自己的胡子說道︰「是時候要調整我們和少林、武當以及丐幫的關系了。」說著擺了擺手說道︰「走,回華山!」
被繩子捆著像粽子一樣的趙敏走在曾雲風等人的身後。
趙敏說道︰「嬴無垢,把我的繩子解開。」
秦川有些好笑的看著趙敏說道︰「怎麼你還把自己當郡主啊!你現在是階下囚,你當初在萬安寺怎麼折磨六大派的那些人的,不記得了!」
「現在倒好,也不設身處地的想一想自己,你當初是怎麼對付那幫人的?那幫人,現在回過頭來砍你的手指,你現在覺得羞辱,你當時怎麼想的呢!」
「這叫一報還一報!」
「可你們是男人,我是女人!你們怎麼能這樣對我,而且我武功盡失!」
秦川頗為嘲諷地說道︰「武功盡失!當初在萬安寺的那些人全部吃了十香軟筋散,也都是武功盡失,你還不是逼著他們一個一個的和你的人比武!」
「那阿二和阿三他們什麼武功水準你不清楚嗎?我親眼看見你砍下了何太沖的手指!」
「哦,原來那個房梁上的是你。」
「你還在我臉上打了一巴掌,我知道了,你喜歡周芷若這個小妮子,難怪呢!」
「你這種毒婦,我都不願的和你一起走路。」秦川氣急敗壞地說道。
曾雲風這時笑笑說道︰「要我放過你也可以,不過我答應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曾雲風笑笑說道︰「沒別的,就是你要和張無忌在一起。」
趙敏都听愣了,這算什麼條件?這不是她一直想的事情嗎?
曾雲風笑了笑說道︰「張無忌這個人不堪大用,沒有人主之相,一天到晚盡在花叢中!」
「這天下不能交給他。」
「原來你們要圖謀天下,我是不可能答應你的。」趙敏眼楮咕嚕一轉昂著頭說道。
曾雲風笑了笑,說道︰「你爹汝陽王,手握兵權,頗為皇帝忌憚,同時平南王在一側暗中拖後腿,想必你也知道,如今江南戰事順利,雖說是你父親汝陽王察罕得勝還朝,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是平南王不想你父親立大功,現在派他自己手下人馬去摘桃子!」
「你爹汝陽王看似是大勝還朝,實則是灰溜溜的回來,你爹汝陽王失勢在即,你就不會為自己考慮一下?」
「如今你也看得懂朝中局勢,這天下即將大亂,你們蒙古人遲早要退回草原,你再想想你哥哥王保保!」
「王保保他身為軍中大將,所謂文死諫,武死戰,你就算不為自己想,也得為他們想想。」
「你父親是個忠臣,可是忠臣有忠臣的悲哀,你就不準備為他們留條後路嗎?」曾雲風這番話把趙敏說蒙了。
「你不要想太多,我大元朝廷必定再次興盛,你們這些螞蚱不過是縴芥之疾。」
曾雲風似笑非笑地看著趙敏,「你不用嘴硬,我不相信你看不出來,你前些時候嫁給平南王世子,可是最後沒有成婚,還逃了出來,如果不是張無忌相救,你現在已經沒有任何機會了。」
「現如今朝中內斗,貪污盛行,漢人根本沒有進階上層的機會,階級固化嚴重,這大元朝廷就如同一鍋煮沸的油,隨時都可能被一點火星給點燃。」
「再加上你爹汝陽王手握軍權,平南王和當朝皇帝同樣是忌憚不已,你爹雖然是憑借軍功封王,可人脈稀少,而且為人太耿直,不喜鑽營,最後會落得什麼樣的下場?這種人在我們中原的史書上都是有寫的。」
「想必自己心中已有打算,你之所以如此接近張無忌,未嘗沒有留後路的想法。」
「可是有一點我得提醒你,既然要押寶,那就不能單壓一邊,而是兩邊都要壓,否則,你就沒有辦法確保你自己永遠是勝利的那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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