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敏坐在大帳之中。
「常將軍,你終于來了。」趙敏坐在帳中,輕描淡寫地倒著茶水。
「你知道我一定會來?」常遇春一頭霧水。
「你故意支開韋蝠王,無非是想來殺我,你現在還不下手?」趙敏有些好笑。
「你怎麼知道我要殺你?」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一定是朱元璋慫恿你來的,對吧?」
「哈哈, 果然是聰明絕頂啊,怪不得教主受你的教唆蒙騙,不過沒人指使我,是我常遇春要來殺你這個紅顏禍水。」
「這就是朱元璋的厲害之處,他一定跟你說,張教主已經被我迷惑,受制于我,我不但會加害張教主, 你明教的基業也會毀在我的手里。」
「可要是當著張教主的面殺我, 就會弄得你們內訌,所以暗示你們干脆來個先斬後奏,先殺了我,再向張主請罪,對不對?」
趙敏說著看向常遇春,常遇春一時有些懵。
「對,嗯,不對,不對不對,你怎麼知道?你怎麼會知道,你不可能听到的?」
「我不用偷听,也知道朱元璋的用心,他利用獅王以及最近不利的戰事大做文章的,張教主來殺我,是想利用張教主的短處, 打擊他的威信,動搖他的地位。」
「朱元璋一計不成, 現在居然想到這一步!」
「混賬, 你這個蒙古妖女,人人得而誅之,要不是教主宅心仁厚,要不是我們看在教主的份上,你可以活到現在嗎?」
「常將軍,我相信你是忠心護主,不為私利,可是有人卻是工于心計,利用你做棋子,借刀殺人,只要我一死,張無忌一定是不罷休,他一定會」
「到時候再听朱元璋一挑撥,最好在激動之下,張教主連你也殺了,就會引起義軍上下不滿,跟張無忌鬧翻!」」到時候朱元璋便可獨攬大權, 擁兵自重,他打得是當皇帝的如意算盤!」
「簡直胡說八道,死到臨頭還挑撥離間,說到工于心計,誰也比不上你這個妖女,你不要再巧言令色,我不會上你的當,為了明教和教主,我今天非殺你不可。」常遇春一狠心。
正當此時,一道青色旋風卷入帳中,點住了常遇春。
「韋蝠王,你怎麼會在這里?」
「要不是趙敏,告訴我朱元璋會借刀殺人,我也不會回來看看,果然是真的。」韋一笑臉色陰沉道。
「韋蝠王為,難道你相信這個妖女所說的一切?」
「我只相信我眼見的事實,其他的推測的事情,我姑且听之,正如我們認為趙敏會加害明教和教主,那只是推斷,而無實據,既然如此,為什麼不等教主回來在新定奪呢?」韋一笑道。
「稟告韋蝠王,教主已經回來了。」常遇春一听,臉色一僵,很是懊惱,早知道就不應該羅里吧嗦。
張無忌匆匆趕來,常遇春跪在地上說道︰「教主要不是韋蝠王及時制止,恐怕我已經錯殺了趙姑娘!」
「常大哥,你為什麼要殺趙姑娘?」
「常遇春言而無信,有負教主所托,請教主降罪。」常遇春單膝跪地低著頭。
「常大哥,你我乃生死之交,是肝膽相照的好兄弟,我絕對相信你是一個頭可斷,血可流,可絕對不是言而無信的人,你說到底發生什麼事兒?」
朱元璋在一旁當膝單膝跪地說道︰「教主,這次並非常將軍一個人的主意,我也曾基于義憤想殺趙敏,我是軍中的主帥,教主,你要怪罪,就由我一力承擔。」
「教主!」
「教主!我們都同意這麼做,要降罪一塊兒降罪吧,軍中主將紛紛跪了下來。」
「幾位將軍請起,你們這次只是對趙姑娘有所誤會,既然這件事已經真相大白,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張無忌扶起幾人道。
「你們一起以死壓人,教主怎麼忍心降罪,可能是你們已經習慣了將在外,教主之命有所不受!」韋蝠王在一旁陰陽怪氣道。
「蝠王,我們不是這個意思。」常遇春怒道。
「你當然不會處心積慮了。」趙敏說道,「但是有人,恐怕有人別有用心吧!」
「你是說我被人利用都不知道!」常遇春再次怒道。
「本來我也不想說,可是看來有人想借刀殺人,可是有的人被人利用了卻真的不知道!」韋蝠王在一旁幫腔說道。
「我們一致同意要殺趙敏,無非為了明教,為了軍中兄弟,我們不希望我們在日漸取得勝利,兄弟們拿性命換得成果的時候,因為不加防範而前功盡棄。」
朱元璋皺著眉頭。
「說的對,你們從來沒有打過仗的人,怎麼會知道隨時戰死沙場的那種滋味啊!」常遇春道。
「這麼說你們是勞苦功高,我們坐享其成了?」韋蝠王再次譏諷說道。
「好啦,大家稍安勿躁。」張無忌勸道,「義軍的人也好,總壇的人也好,都是自己人,何況現在大敵當前,我們理應團結一致,共同抗敵才對。」
「教主說的沒錯!」常遇春贊道。
韋蝠王和趙敏相視一眼,心中很是無奈。
「難得兄弟相聚,今晚就在此宴請大家!」楊左使說道。
「好,就這麼決定啦!」張無忌高高拿起,輕輕放下。
常遇春端起酒杯,「蝠王!」說著和韋一笑踫了一下,說道︰「我常遇春行事太過魯莽,還請蝠王不要見怪,別見怪。」
「我韋一笑總是口不擇言,常兄也別見怪。」
「好啊,說那麼多干什麼呢,今天晚上有這麼好的女兒紅,今天晚上要不醉不歸!」殷野王說道。
「不醉不歸!」
「好!」
「大家果然是豪氣男兒,我在這里敬大家一杯,喝過這杯酒之後,以前的誤會都煙消雲散,我們仍然是好兄弟!」張無忌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常遇春端起一碗酒,喝了一口之後,立刻覺得精神大振,又繼續說道︰「好,難得今天晚上這麼高興,我們大家一起敬張教主一杯!」
「好,來人斟酒!」
可是這件事情很快就傳到了曾雲風的耳中。
曾雲風捏著書信問道︰「你是說明教之中主將和張無忌之間相互猜忌。」
曾雲風看著跪在眼前的白子陽。
白子陽點頭說道︰「確實如此!」
「好,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曾雲風揮了揮手,白子陽離開。
現如今,淮河以南之地,大都已被丐幫義軍和明教義軍攻陷,大元朝廷岌岌可危,即使汝陽王察罕奮力掙扎,可是疆土在一片一片的丟失,這已經無法挽回了。
而陳友諒同樣是勢如破竹,在丐幫各地分舵的助力之下,奪得了大片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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