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比自己造更便宜了,在攻陷關西七衛之後察合台汗國震動,可但是面對哈密衛的嚴密防守,察合台汗國也毫無辦法。
察合台汗國阿里馬。
一個男人看著眼前的使者怒目而視說道︰「你說什麼?你被紫苑女王的使者丟了出來,她還割了你一只耳朵。」
「是的,大汗,那紫苑女王根本就不講道理!」此時的使者右耳包著, 血跡滲出十分顯眼,說話也是戰戰兢兢。
「你見到紫苑女王了?」使者點點頭。
「那紫苑女王長得怎麼樣?」這位察合台汗王渾然不在意使者的狀態反而有些猥瑣問道。
使者猶豫了一會兒,說道︰「抱歉,大汗,我並沒有看到紫苑女王的真實面貌,她見屬下時始終帶著一副面紗。」
這位大汗搖搖頭, 「這麼說,我們所有的商隊從河西走廊過都要給她交稅了,而且要帶大量的糧食?」
「是的, 紫苑女王也是如此說的,據說當初這些馬匪就是他們自己搞的!」
察合台汗王臉色陰沉,「這就是變相的收稅,看來她的日子也不太好過。」
這位大汗再次問道︰「你真的沒有看見紫苑女王的面容?」
使者搖搖頭仿佛此時還能感受到當初他自己耳朵被割掉的那種痛楚,「屬手下沒有看見,不過我倒是听旁人說,紫苑女王生得一副傾國傾城的面容。」
「傾國傾城的面容,那她姿色到底怎麼樣?」
使者這才描述道︰「紫苑女王給人有一種神秘的感覺,民間所言應不是虛言,而且我感覺她定是一個大美人。」
察合台汗國汗王仿佛流了口水,在心目中意婬,忽然正色道︰「她竟敢割你的一只耳朵,那就是不把本汗放在眼里,傳令,兵發哈密!」
哈密城中,曾雲風正在吃著羊肉, 這幾個月來,他是吃羊肉吃到要吐,他已經把羊肉所能想到的所有的方式都已經吃了個遍。
可是羊肉這種東西還是太單一了,除了當地的有些人用了一些 和羊肉配在一起吃,這里的菜色實在是太單調了。
同樣的那些香料也大都沒有,況且這地方非常缺新鮮蔬菜類的,除了一些甜甜的葡萄和瓜果,其他的還是比較缺。
當然也有一些商隊,會帶來一些特殊的蔬菜,可是卻不能保存很長的時間,不過好在黛綺絲已經從波斯帶了很多的種子,其中就有胡蘿卜,畢竟他們不能頓頓吃羊肉。
老大一邊吃著,一邊罵道︰「娘的,從來沒听說過吃羊肉還能把自己吃厭的!」老大一邊說著,一邊把一塊羊肉塞進自己的嘴里。
旁邊這時一個嘟囔的聲音傳來,老大根本沒听清,旁邊的小四卻是問道︰「三哥,你說什麼?我一句都沒听清。」
老三史忽瑞將口中的羊肉咽下去說道︰「我是說大哥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原先咱們哪里能頓頓吃羊肉,你看現在每頓都有羊肉吃。」
老大嘆了口氣, 「自從關西七衛被攻陷以後,我感覺渾身都像生了銹一樣,整天沒事兒干,只能待在哈密,而且而且秦先生也不允許我們到到處去瞎闖。」
「最開始,我們跟著禾哲一起還可以過過,可現如今」老大捏了捏自己的手,那手掌已滿是老繭,虎口之上的繭更是厚厚一層,如果常人看到使知道,這就是握刀的手。
老三听到這里也是說道︰「我倒是還好,就是感覺現在現如今閑出個鳥來,天天吃這麼多肉,卻沒事情干,我都胖了三圈了。」
「關西七衛打下來之後,感覺一下子就安靜下來,我感覺渾身都不得勁兒。」小四也說道。
瘦高個兒也是嘆了口氣,他們經歷了血與火,經歷了戰爭的磨礪,更是在馬上習得一身的馬術,當然這幾個月少不得他們幾人皮開肉綻。
孫悟空可不是什麼善與之輩,他更是知道所謂的馬術騎術,甚至是弓弩公的用法從來都不是靠什麼完全的天賦,而是要消耗力量消耗時間的來訓練的
這就如同武功一樣,沒有年深日久的練習和積累根本不可能說什麼精熟。
軍隊里所謂的精兵,要不是歷次大戰之下留下的老兵油子,要麼就是從小天賦異稟家中條件好,年深日久的練習所帶來的。
從來沒有哪個將軍或哪個將士一出生就善騎善射的,這一切都是練出來的。
當腿上磨掉了皮,手上長了厚厚的繭,身上有了傷,才能有所收獲。
一次次能夠在戰場上活下來就是最好的經驗。
老三把最後一口羊肉拽進嘴里,將手中的骨頭丟下,說道︰「大哥,我去跑馬了!」說著,老三站了起來。
現在的老三仿佛是第二次發育了一般,身高七尺,站起來比尋常人略高,不過身形卻是粗大的很多,極具壓迫感。
而他們兄弟幾人甚至在黛綺絲的軍隊中有了一個綽號,被眾人稱為血煞四兄弟。
老大顏武使一柄開山斧,這斧子看起來便令人恐懼,光是看到這斧子的大小,別人都已經嚇破膽了。
這斧子光光是重量就有接近八十斤重,能把這斧子掄起來就已經非常不易了。
當然這比當初他的斧子可要小得多得多了,而另外一位使一口長刀,經常是陣中斬首,他的個子更是高到離譜,身高據軍中人傳聞足足有九尺,這人當然就是瘦高個駱方。
而另外兩人其中一人長得胖墩墩的,卻是使著兩柄金瓜錘,同樣是戰陣的猛將,而剩下一位則是使得雙 ,這人毫無疑問就是小四。
曾經小四還向曾雲風咨詢了使用什麼樣的兵器最威武,曾雲風想到毫不猶豫地說道︰「自然是長槊!」
小四卻是搖了搖頭,拒絕了這個建議,曾雲風再次想了想說道︰「那便是 了!」
曾雲風能想到的人物,毫無疑問是曾經馬踏黃河兩岸, 打三州六府的秦瓊。
小四也是毫無疑慮地將雙 作為自己的兵器,那雙 掄起來,其實跟錘子沒什麼區別的,兄弟幾人之所以使這樣的兵器,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就是這些人他們所面對的人,大多是穿著厚厚的鎧甲的人。
這些人莫說平常尋常的刀,這些敵將的鎧甲根本殺不透,就算能殺透,也要費一番功夫,反倒是老大的開山斧以及老三的金瓜錘以及小四的雙 使起來,反倒是非比尋常,真的是磕著就死,擦著就傷,再加上他們這一身蠻力,也讓他們在軍中闖出了血煞四兄弟的稱號。
當然這是軍中私底下說的,其實大多人人前都還是叫他們校尉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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