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特納皺了皺眉頭,他實在是不想被這位貝克特勛爵所控制,只不過,現如今伊麗莎白和自己都在他的手中。他無能為力對抗他們,只能選擇貝克特給他的一條路。
看著威爾特納默默的點了點頭,貝克特笑了,笑得是那樣的愜意,好似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很好,威爾特納先生,你很識時務!我需要你帶回一件東西!」
貝克特卻是答道︰「那是一個很重要的東西,我相信你在杰克斯派洛的手中見過那東西,而且我也從伊麗莎白那里得知,那東西曾經被羅耶史密斯借去過一段時間,就在那段時間,羅耶史密斯的力量發生了巨大的改變,他的艦隊如同一個被烤熟的面包一樣膨脹開來。」
「我需要那個東西,我需要你去把那個東西從杰克斯派洛的身邊拿過來,你能做到嗎?」
威爾特納再次皺了皺眉頭,「杰克斯派洛身上的東西可不是那麼好拿的,他就如同一條滑不溜手的泥鰍,想從他的身上拿來可並不那麼容易。」
「馬薩!」貝克特聲音突然嚴肅起來,一位臉上坑坑窪窪,臉色陰鷙的男人走到卡特勒貝克特他的身後,「給他打開牢房的門,再給他洗個澡,換一身衣服,再帶他去我的辦公室,他這身上的味道實在是難聞透了,跟那些骯髒的海盜一樣,令人作嘔。」說著,貝克特用手扇了扇鼻子,離開了牢房。
不久威爾特納被帶到了總督辦公室。
「貝克特勛爵,囚犯已經帶到!」此時的威爾特納已經穿著貴族的禮服,不過還是戴著鐐銬。
貝克特笑眯眯地看著威爾特納說道︰「這才是我心中的一位紳士,這才符合你的形象,給他去除鐐銬。」
旁邊的士兵立刻給威爾特納去除了鐐銬,貝克特則是往自己的酒杯中倒了一杯酒,搖晃了酒杯中琥珀色的酒水說道︰「東印度公司需要你的服務。」
威爾特納眼神中帶著疑惑,貝克特將手中的酒杯舉到他的面前。
威爾特納接過酒杯,貝克特繼續說道︰「我們希望你可以作為我們的代理人,和我們共同的朋友杰克斯派洛談談生意。」
「生意,什麼生意?」威爾特納解釋道︰「可我們只是認識,根本談不上是朋友。」
「是嗎?那你怎麼認識他的?」
威爾特納則回道︰「我們只是過去打過交道,並不怎麼熟悉。」
貝克特走到壁爐旁拿起了壁爐中的一塊烙鐵說道︰「是嗎,我們都給彼此留下了烙印。」
「給你留下了什麼烙印呢?」威爾特納追問。
貝克特的臉上突然難看了下,仿佛想起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忽然話鋒一轉,說道︰「因為你和斯旺小姐,杰克斯派洛才得到了自由。」
貝克特說著,又給自己的酒杯中倒了一杯酒,輕輕地飲了一口才說道︰「我說了,我想要你找到他,從他那里拿一件東西回來。」說著將酒飲了一口。
「拿回一樣東西?怎麼拿,用劍逼他嗎,他可是一名海盜!」
貝克特循循善誘地說道︰「談條件,朋友!」
「你想要娶伊麗莎白,而我想要杰克斯派洛手中的那樣東西,用刀劍當然不可行,海盜向來是吃軟不吃硬,當然有些人例外!」
「但是杰克斯派洛絕對不是其中一人。」說著卡特勒貝克特拿著自己的酒杯朝著威爾特納面前的酒杯踫了一下說道。
「我相信你是一個聰明人。」說著他放下酒杯,打開了一個盒子,里面有一份文件,「這是私掠許可,你的刑罰將被完全赦免,而杰克將獲得自由,成為英國雇佣的私掠船長。」
「我有點懷疑杰克是否會認為雇佣等同于自由。」
「自由?」貝克特嘴角露出譏諷的笑容,「杰克斯派洛這類人必將消亡,而現在的世界越來越小,地圖邊界上的空白也越來越少,杰克斯派洛要不就在新世界找到自己的位置,不然就是死路一條,而你」貝克特說著話語頓了一頓,走到了陽台旁,看著外面港灣里的艦隊說道︰「你和他不同,威爾特納先生你和你的未婚妻將要面臨絞刑。」
威爾特納臉色突然一沉。
貝克特卻是毫不在意地繼續說道︰「其實我的意思很簡單,杰克的黑珍珠和黑珍珠號我都想要。」
「黑珍珠號?」威爾特納像是被什麼驚了一樣,「黑珍珠號是杰克船長的命,他不會給你的。」
貝克特卻是嘲諷的再次笑了笑,「黑珍珠,只是一艘船。」他端起了桌子上的酒杯。
「退一步也可以,我要的東西小得多,而且杰克斯派洛經常把他帶在身上,而且這東西要珍貴的多得多。」
「那是一個羅盤,他經常戴在身上,你把那個羅盤弄回來,不然這交易就作廢了。」說著貝克特端著酒杯朝威爾特納瑤瑤一敬,然後揮了揮手,士兵將威爾特納帶離了他的辦公室。
貝克特的助手瑪薩在威爾特納走後走到貝克特的身邊說道︰「勛爵,你為什麼不告訴他你要針對的是羅耶史密斯。」
貝克特笑了笑說道︰「羅耶斯密斯這個海盜和其他的海盜遠遠不同,杰克斯派洛只是在海上做一些小勾當,比如假扮英國皇家海軍,或者假扮傳教士,順便搶一些財物,他就像是海上的老鼠,這里咬一下,那里咬一下,但是羅耶史密斯則大有不同,最好不要驚動他。」
貝克特臉色陰沉了下來,「他就像是一條鯊魚在這海中游曳,能聞到血腥味,且隨時都準備上來給我們咬上一口,因為他的加入,整個加勒比海如今已經亂成一團糟。」說著,貝克特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威爾特納只是一個魚餌,我要將他調出來,從前面幾個月加勒比海的情報就能看得出來,羅耶史密斯與杰克有著非比尋常的關系。」
「從他來救杰克斯派洛就已經能看出來很多跡象,這一次針對杰克斯派洛的行動,我想不出來有什麼理由羅耶羅史密斯不會摻進來,一旦他摻進來,就給了我們足夠的機會抓住他。」
「如果他只是像海上的鯊魚一樣在海中游弋,時不時地將他的背鰭露出海面,我們是很難抓住他的,但是如果他撲向了我們,撲向這張大網,說不定我們就能網上來這條大魚。」
馬薩沉默不語,貝克特模了模手中杯子上的紋路,陷入沉思,「還有一件事,那就是北海區域的戴維瓊斯,他一直是我們的心月復大患。」
「在那里,不管是法國的艦隊還是荷蘭的艦隊,甚至是我們的,都逃討不到任何的好處,戴維瓊斯的那個怪獸雖然我自己不敢相信,但是的確存在。」
「他也是我們大英帝國統治美洲的巨大阻礙,而那個羅盤卻是我們的一個媒介,通過他也許我們能找到我們想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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