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長,我們到了。」看著新加坡的港口曾雲風也有些感嘆,葡萄牙人在這里落地,而且還把這里修繕的很好,這個港口遏制了印度洋到南洋的這塊咽喉地域。
而荷蘭人卻是扼守住了印度尼西亞區域的一個港口,西班牙人則是在東方呂宋區域把住了進入太平洋的關口。
可中原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這塊地域淪喪出去,還沒人家從中攫取到大量的利益。
不過,前事不提,曾雲風如今到這里來就是要把這塘水給他徹底攪渾。
不是不重視海疆嗎,他就海疆威脅提前幾百年,讓他們嘗嘗什麼叫做海疆不寧,國無寧日。
與其讓他們在日後遭受一番屈辱,不如在現在就徹底把他們打醒。
到了邵峰所在的新加坡的港口,發現這里並不是如他想象中的那樣繁華。
新加坡港口也被分為了不同的區域,而最繁華的那塊區域毫無疑問是葡萄牙人所佔領的那塊區域,不僅有土著的當地人,而且有很多華人在那里落腳。
隨著大明朝的滅亡,很多中人也來到了這里定居,他們都是一些不服清朝統治的人。
原來大明最後一個獨苗被滅掉之後,很多人順著雲南的路就已經來到了這座中南半島之上。
「你是什麼人?報上名來!」一個壯乎乎有些肥碩的大漢看著曾雲風,臉上橫肉抖動,惡狠狠的說道。
「羅耶史密斯,你去告訴邵峰,就說我來找他談一件事。」
這人看了曾雲風一眼,轉過身扭過頭就離開了,不過一會邵峰就帶著一群人走了出來。
「哈哈哈,羅耶,沒想到你居然會來到新加坡,最近一段時間真是攪得好大的風雨,我也是只聞其名,未見其人哪!」邵峰笑眯眯上前,只不過他滿臉的刀疤讓他笑起來不僅不親切,反而有些猙獰。
對于眼前這個羅耶史密斯,邵峰心中同樣是忌憚不已,但是這個人跟自己絕對不是一路人。
新加坡這個地域雖然他在統治,但是他卻是中原海域清夫人的盟友,對于那些西方甚至是***信仰者的海盜,他們根本都尿不到一個壺里去,甚至還與他們開打。
邵峰地處印度洋與南洋的交界處,經常與那些經從***甚至是印度半島來的一些人打成一鍋粥。
而現如今他被荷蘭以及葡萄牙人西班牙人通緝,這些人都想要把他趕盡殺絕。
因為在這塊海域,他邵峰就是最大的禍根。
而如今不僅葡萄牙荷蘭人以及西班牙人不待見他,連最新進入這塊勢力地的英國人也不待見他,甚至他們幾家都要聯起手來扼殺他。
邵峰其實是對英國人有更多的好感,因為他們是後來的,手上暫時沒有太多他們的血。
在邵峰想來,如果能讓幾虎相爭,他在其中也許能得到更多。
對于邵峰的想法,曾雲風大概能猜到一些,但是他卻是並不太贊成邵峰的這種做法,這是與虎謀皮,實為下策。
若是這些人能打交道的話,他們就不會野心勃勃地朝著各個海域進發,甚至搞什麼發現新大陸了。
這世界上大多數有著絕大面積的陸地有幾個沒有人類生存的?什麼叫發現?與其說是發現,不如說是侵略。
可是令人悲傷的是大多數美洲以及亞洲這些區域的海島陸地都是未開化之地。
這些人的文明進程遠遠不如中原以及西方世界,這也是為什麼他們這些西方世界的人根本不把這些人當人的原因。
他們大多數都如同非洲大地上的人一樣,暫時沒有形成真正的國家,而是一個又一個的部落。
這些部落少的幾十人,多的幾百人,大的幾千上萬人。
可能夠像南美洲阿茲泰克一樣形成文明的少之又少,同樣文明程度也高不到哪里去,可阿茲泰克文明都被滅亡掉了,他們這些當地土著又怎麼能例外。
而曾雲風手中所拿到的阿茲泰克金幣的詛咒恰恰就是這一場文明滅亡過程中最大的證據。
阿茲泰克文明想要用自己手中的金銀換取西班牙人留守,給他們留下一絲生機,但是他們遠遠低估了西方世界這些強盜的野心,他們比海盜可凶悍多了,不止圖財,還要命。
他們要的也根本不是一點點,而是全部。
落後就要挨打,落後就要被滅亡,正如曾雲風日後在三體里看到的一句話那樣,滅亡你,與你何干?
這就是赤果果現實中的文明滅絕。
這些人是不會在乎弱小群體的感受的,就像一個人踏死一只螞蟻,他不會在乎螞蟻到底疼不疼,又或者螞蟻是不是粘在了腳底的鞋上。
甚至連他們連把螞蟻的尸體從腳底蹭掉的興趣都沒有。
他們是不會有感覺的,只有讓當地人真正的覺醒,讓他們慢慢的趕上發展,他們才能明白自己是不是也要組建一個新的政權,自己是不是也要抱團取暖。
人類是一個異常殘酷的群體,相互傾軋吞噬從未斷絕,也絕對不遜于那些冷血動物,甚至比那些冷血動物還要殘酷。
如同一條條河里的鱷魚一般,人類不僅僅相互忌憚,同樣也會同類相殘。
雖然不會吃這些人的尸體,可是吮吸他們的血液,把他們的頭皮制成錢包和皮靴。
長在美好花園里的人們,尤其是享受優越生活的孩子是不能理解這世界的殘酷的,也不能理解中原大地是怎樣經歷了一場浴火之後才能重新站立在世界上,即使這樣,而且還要與這些曾經的強盜一起共享這個世界。
還要把曾經的冤屈和委屈全部淹沒在自己的心中,藏在自己的心底,還要面上帶著笑臉與他們虛與委蛇。
而這些土地上的人同樣如此,甚至比中原大地還要悲慘,這些文明有些甚至直接消失在了歷史的長河之中。
曾雲風從提亞朵爾瑪那里所知的亞特文明究竟是怎樣消失的?也許也是一個同樣的過程。
滅亡一個國家很簡單,滅亡一個文明卻不簡單,究竟是怎樣一種想法才能讓人如此的凶殘,為了消滅威脅嗎,曾雲風他看不明白,還是他們本身就是如此血腥殘酷,這都是從骨子里面帶來的。
在曾雲風的眼里其實看透了,西方世界的人在骨子里還留著野獸文明的痕跡,弱肉強食是他們的法則,所以這一切都不存在什麼文明可言,更別拿文明做借口。
強盜邏輯對他們才是真,只要能戰勝,也不存在什麼狗屁的禮儀謙讓,「勝者王侯,敗者寇!」這才是他們所有行徑的解釋,說教根本無異于事。
正因如此,曾雲風與貝克特打交道的時候從來不跟他談什麼狗屁其他,只有實力和實力的踫撞,利益和利益的交換,扯太多對他們根本沒用,他只會認為你軟弱可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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