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眾多的水手拋著帽子,曾雲風也看向了自己的那些水手。
白鐵旗幟之下的水手異常的歡快,慶祝著這一勝利的時刻,但他們也許並不知道曾雲風此時此刻所想到的一些東西。
飛翔荷蘭人號上,威爾特納看著自己的父親如釋重負說道︰「你現在已經不被飛翔荷蘭人號所束縛了,你自由了。」
「這挺好,但是我認為我還有一樣債還沒還清!」威廉特納看著自己的兒子說道。
「如果你允許的話,我想」
威爾特納看向自己的父親,笑了笑,「去掌舵吧。」
「遵命,特納船長!」威廉特納微笑著回答,他看見了自己孩子的成長。
而在黑珍珠號上與飛翔荷蘭人號的威爾特納遙遙相望,正是伊麗莎白。
他們兩人的目光注視在一起。
看著威爾特的柔軟目光,威廉特納既是心痛又是擔憂,他勸說道︰「這艘船有了它新的使命,我們要前往的地方,她不能跟來,一天上岸,十年航海,那是非常沉重的代價。」
「那要看上岸那天到底值不值得。」威爾特納轉過頭目光炯炯地盯著他的父親。
威廉不再說什麼,他的兒子顯然主意已定。
另一邊黑珍珠號上,「您的座駕準備好了,殿下!」吉布斯朝著伊麗莎白恭敬說道。
眾人都知道伊麗莎白的目光投向了威爾特納。
這場勝利跟威爾特納有著必然的聯系,眾人的目光紛紛看向伊麗莎白,現如今這個女人真的是這個大海之上背景最雄厚的女人,她愛的那個男人已經成為了這個海上最強大的男人。
最起碼在黑珍珠號上的水手看來似乎是這樣,掌控了克拉肯的威爾特納,又有誰是他的對手呢?
一座海島之上,兩柄長刀交叉在一起插在沙灘之上,海浪翻卷著浪花向前,打過長刀拖長的影子。
這座海島之上,太陽從天空劃落入海面,時間在點滴流逝,看著已經漸漸要落入海平面的太陽,威爾特納躺在一個女人的腿上,格外的珍惜每一分時光。
看著漸漸落幕的太陽,他從未有如此眷念時光,曾經他的時光仿佛用不完,他可以在海上冒險,追尋他父親的足跡,追尋杰克斯派洛去經歷一場場驚心動魄的冒險,而此時此刻他的時光仿佛被徹底支配了。
他沒有辦法再跟往常一樣,一切仿佛都發生了改變,不是他不想,而是事情已經截然不同。
躺在伊麗莎白女敕滑的大腿之上,威爾特納的手肆意摩挲著那女敕滑的肌膚,此刻他十分的愜意。
時光在一分一分地流逝,伊麗莎白的右手插在威爾特納卷曲的頭發中,順著他的額頭模到他的臉龐,顯得頗為眷戀。
這一日他們都在這海島之上,拼命的取悅對方,換來一絲絲愉悅。
上天就給了他們一天時間,而太陽快要快要沉入海面了。
威爾特納轉頭看一下滿是愛意的伊麗莎白,伊麗莎白也同樣看向自己的心愛之人。
「我的鞋子呢?」他看了看伊麗莎白,伊麗莎白將一只女敕滑的大腿翹起來那只鞋子正好俏皮地穿在她的腳上。
威爾特納撫模過那條腿,將鞋子月兌了下來,微微輕吻,看著威爾特納十分輕柔的動作,伊麗莎白也仿佛在享受這最後一個一刻的歡愉。
「太陽為什麼走得這麼急呢?」伊麗莎白看向遠方的太陽,臉色突然發生了變化。
威爾特納站起來,伊麗莎白看著威爾特納將衣袍揭開露出了一個鐵箱子。
「它會一直都屬于你。」威爾特納端起這個鐵箱子交給伊麗莎白說道。
「你會好好的保管它嗎?」
「當然!」伊麗莎白抱著箱子,堅定地說道。
「我一定會!」伊麗莎白再次強調。
威爾特納再次看了一眼伊麗莎白,兩人在日光之影相擁在一起,額頭也緊緊貼在一起。
可是,就在這一刻,威爾特猛地轉頭,步伐決絕地向著海邊走去。
此時一聲大喊從他的身後傳來,「威爾!」
威爾特納沒有來得及任何反應,一道嬌柔的身影撲進他的懷中,他模著女人的長發將她緊緊摟住。
「看著海面,等我回來!」威爾心疼地模了模女人的發鬢。
一艘大船在海面上漸漸遠去,隨著日光消失在海面之中
另一邊,夜晚,托圖加港。
一個紫黑色的椅子擺放在大堂之中,這里是白鐵海盜團的聚集地。
曾雲風的椅子正擺在上首最中間的位置,而他的下面已經滿滿當當坐的都是人。
這底下大多數都是曾雲風的屬下,多數是船長,而有一些則是像東鄉平度這樣的武士首領。
曾雲風手底下的這些人並不多,如果他想他可以有更多的手下,最起碼在這一次大戰之後想要投靠他的人就不少,可是他要的是精兵悍將,可並不是人數多,再多的人其實沒有多大的用處。
曾雲風看著手下的這些人說道︰「這次大戰結束了,可是又遠遠沒有結束,我們要做的事情還很多。」
「這一次,我們要對加勒比海以及幾大洋進行劃分,劃分成我們熟悉的游獵區域,我允許你們自行擴招,允許你們用我的旗號,收攏這些人,可是也並不是什麼人都要!」
眾人目光熱烈地看著坐在上首的羅耶史密斯,其他人不清楚,可是他們可太清楚了。
什麼威爾特納,什麼飛翔荷蘭人號,如今在海上,最強大的力量就是他們自己,而更強大的人則坐在那把紫黑色的椅子上。
當然,這只不過是他們內心自認為的,所有在海上游蕩的這些水手船長,無一不認為自己是最強大的。
曾雲風揮了揮手,兩個水手抬著一個箱子走到了大堂之上,將箱子放在了正中間,他再次揮揮手,兩名水手退了出去,並且將這個大堂的門徹底關上。
曾雲風站起身慢慢地走到箱子旁,「也許很多人都想知道這里面是什麼?」
曾雲風輕輕的打開了箱子,露出里面滿滿的金幣,他抓起一把金幣,任由金幣從指尖滑落,仿佛財富在肆意的流淌。
「阿茲泰克金幣!」曾雲風的話一說完,場中的人都沉默了,有些人知道,有些人並不知道。
而東鄉平度則是在劇烈喘息,顯然東鄉平度的內心並不平靜,他太清楚這個東西的魔力了,他們也很想擺月兌這個東西,但是殺戮的快感讓他無法自拔,另一面他又在受著無盡的折磨。
曾雲風手上僅留下一枚金幣,金幣在他左手的指縫之間來回的跳動。
曾雲風掃視諸多屬下說道︰「世間有很多東西令人沉迷,而不死之身便是其中之一,而恰恰這些金幣便可以賜予不死之身的魔力。」
曾雲風說著嘆了一口氣,「可是一切都有代價!」說著曾雲風了拍拍手。
旁邊的侍從的將這座大廳穹頂拉開,穹頂仿佛是被幕布遮掩,而此時此刻一道月光從天空之中射了下來正好落在曾雲風的身上,引起一陣驚呼。
曾雲風看著自己滿是骨頭的身體,而那枚金幣仍然在他左手的指縫間來回的跳躍,看著曾雲風猙獰的面龐,底下的這些屬下都有些惶恐和驚慌。
求推薦收藏打賞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