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之中總是需要一點兒趣味感,可是也沒所謂,現在想的太多也並沒有用。
曾雲風就是一個飽暖思**的家伙,在吃飽穿暖,甚至有一定生活生產資料富裕之後,他就想把生活過得奢侈一點,不管是食物,還是其他的生活條件也罷,他都很挑剔。
他就是這麼一個人,貪圖口月復之欲,貪圖享樂,很多事情他都做在別人前面,甚至讓人感覺到有一絲絲的不適。
可是曾雲風並不在乎,有些時候,有些事情,如果太過在乎別人的看法,人活起來就會非常的難受。
正如當年的黃老邪一樣,他並不關心別人怎麼看,他只在乎自己最關心的人怎麼看自己,其他的對于黃老邪來說就沒所謂。
而曾雲風在黃老邪身邊呆了比較久,也漸漸養成了這種性格,他更關心自己的生活質量,然後才會考慮其他。
當然,如果為了做某些事必定要付出某些東西曾雲風也會不遺余力去做,甚至去裝。
可是只要曾雲風不需要去搞某些東西的時候,他就完完全全讓自己的心隨著風到處亂飛,想干什麼就干什麼。
甚至有些為所欲為,肆無忌憚,現如今的生活條件就讓曾雲風如此。
有些時候,有些事情並不以個人的意志為轉移,曾雲風即使把有些事情想的很透徹,可是想要把它做成卻非常困難。
就比如他想找到龐萊船長船只的所在,可是有些時候卻往往事與願違。
曾雲風很清楚龐萊船長的船就一定在白浪灣那個海島的某個地方,可是他就是沒法去找,因為他心里最想要的並不是那個聖杯或者船,而是美人魚族,甚至找到美人魚族守護的那個東西。
曾雲風非常清楚,即使他拿著羅盤他也找不到那艘船的所在,因為羅盤只會指向心中最希望要的。
而想要找到白浪灣那艘龐萊船長船中的兩個聖杯,單單靠曾雲風是很難做到,最起碼單單憑一個羅盤是做不到的。
曾雲風需要更多的人加入進來,幫他一起尋找,而不是單單靠他自己一個人,這樣實在是太慢了。
靠近西班牙的海面之上,一個船舶扯起了漁網,而漁網之中剛好打撈起來一個軀體,只不過有些奄奄一息,而這個人的雙手緊緊握中一本羊皮書冊。
不久,快馬飛奔沖向西班牙王室,眾人抬著從海里打撈起的那個人從海上碼頭接連運到西班牙王室。
而西班牙王室中人也匆匆來到大廳,一個奄奄一息的人擺在了西班牙王室的貴族的面前。
「陛下,我們用漁網撈起了他,他有著許多的故事,听著那些故事,我們相信他找到了。」
西班牙王室的這位貴族眉頭一展,
抬了抬手,止住了他們的話語,走到這個男人面前蹲下打量著他。
「他說他找到了龐萊德萊昂!」兩個打撈起這個男人的漁民中的一個解釋道。
西班牙王室的這位拿起羊皮書冊,看了一眼便興奮地說道︰「是不老泉!」
忽然之間,他像是想起了某種回憶,朝著身邊人說道︰「你何時能夠起航?」
旁邊那人朝他微微鞠躬一禮,說道︰「潮起之時,便可起航!」
曾雲風的一天過得很是平淡,迎著朝陽曾雲風穿著白衫在院子里打起了拳。
不一會格里斯艾倫匆匆趕來,「船長,有消息了,好消息啊!大大的好消息!」
看著格里斯艾倫趕來,曾雲風慢慢停下,緩緩收功,嘴中吐出了一口白氣。
在海上漂浮了這麼久,他已經很久沒有練拳了,在不死之身的影響之下他身體的肌肉幾乎無法得到寸進,所以打再多的拳都起不到任何作用。
在回到托圖加港之後,他毫不猶豫的拋棄了阿茲泰克金幣所帶來的詛咒的優勢,反而是練起了內家拳。
一個好身體便意味著未來有一個好基礎,曾雲風收功後從旁邊侍從的手里接過了一個白色的綢布在臉上擦了擦,說道︰「說吧,什麼好消息?」
格里斯艾倫笑了笑,說道︰「已經打听到了,據傳來的消息,有人找到了龐萊船長的去向,而且西班牙王室也已經被驚動了!」
曾雲風則是笑笑,露出一股好奇,「你是確定西班牙王室一定會去找吧?」
格里斯艾倫點點頭,「龐萊在西班牙王室心中地位是非常高的,而龐萊當手中據說就掌握著聖杯,而如今有了龐萊的消息,西班牙王室必定會再次出發。」
曾雲風挑了挑眉頭,好吧,看來有些事情已經開始了。
「格里斯,也許我們有事情要做了,你不是說你在倫敦有一些麻煩,剛好,我也想去一趟倫敦,也許喬治國王對不老泉會非常的感興趣!」
「有很大可能我們能從他的手里弄到一些東西,也說不定。」
「船長,你準備去倫敦?」
曾雲風點點頭,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貝克特已經落馬,而現如今斯旺總督更是控制著皇家港,如果單單是從倫敦往這里來,那豈不是太虧了,禮尚往來,曾雲風總要去一趟倫敦,也許會遇到意想不到的人。
四個月之後,英國倫敦。
曾雲風站在一個莊園里,看著莊園里的花花草,慢慢的打著拳。
格里斯艾倫則是坐在一旁的桌子旁顯得是那麼紳士有禮,他慢條斯理的拿起桌子上的信紙看看,然後朝著一旁打拳的曾雲風說道︰「船長,你听說了嗎?最近好像有個熟人來到倫敦了!」
「你對此很感興趣?」曾雲風動作絲毫未停,「是杰克斯派洛吧!他怎麼了!」
「說是已經抓住了他,審判完之後要把他處決!」
曾雲風搖了搖頭,想要真正的抓住杰克斯派洛是有可能的,可是想要叫杰克斯派洛束手就死卻並不可能。
一個在海上各種亡靈之間游走,甚至招惹了這麼多對手的杰克斯派洛每每都能逃月兌性命,他又怎麼會輕易被執行死刑,這種可能性太小太小,曾雲風連相信都不願意相信。
曾雲風的手緩慢劃過空中,然後在身邊盤旋,在格里斯艾倫看來,船長打了這個拳,既慢而且又無力,像是一個老太太。
他根本搞不明白這種拳法有什麼作用,在他看來純粹就是浪費時間。
旁邊的黑人巴迪卻是看得津津有味,他覺得這像是他們部落里面的祭神舞蹈,跳起來很有感覺,就是沒有篝火和圖騰,跳的也太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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