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德華蒂奇卻是搖了搖頭,「日光會對她造成灼傷,但是我等不到日出,也許我們應該生把火。」
「不,你不能這麼做。」菲利普再次抗議掙扎,想要掙月兌還魂尸的控制,傳教士很是驚慌,他毫不懷疑愛德華蒂奇的凶狠。
「不準質疑我,牧師,我已經沒有太多耐心了。」
「你們不能折磨他。」
愛德華蒂奇轉過頭看向傳教士冷冷說道︰「我們只需要一滴眼淚,一滴眼淚而已,如果可以的話,我會把她的鱗片一片一片的剝下來,要是你不滿意,趕緊去祈禱吧。」
「你說她是最卑賤的生物,但你還趕不上她的萬分之一。」傳教士打斷了愛德華蒂奇的話。
愛德華蒂奇蒂奇哈哈的笑了起來,「你在關心她嗎?哈哈,真是令我驚奇,難道你愛上了她了!」
愛德華蒂奇看著傳教士,盯著他的眼神,仿佛要從他的眼神里琢磨出一些不尋常的東西。
傳教士的眼神在躲閃,愛德華蒂奇指著他說道︰「我看的一清二楚,你別否認,小伙子,可問題是」
愛德華蒂奇湊到了塞蕾娜的面前,用自己的右手抓住瑟雷娜的下巴,挑高了她的頭,看著看她嬌女敕而且美艷的臉龐,「她愛上你沒有!
看著塞蕾娜同樣躲閃的眼神,愛德華蒂奇驚嘆道︰「我的天,她還真有可能愛上你了,你走運了,小子,能得到一個美人魚的愛。」
「現在,塞蕾娜,你只要為他為他流下一滴眼淚,你就能救他,又或者見證這個可憐生命的消亡。」
愛德華蒂奇陰冷的目光投向了傳教士菲利普。
還魂尸立刻上前,將傳教士的脖子給摟住,一把匕首就架在了傳教士的脖子上。
傳教士眼神看向了塞蕾娜,塞蕾娜同樣與他對視,兩人的目光緊緊相連在一起。
可是美人魚塞蕾娜卻是在拼命的掙扎,「瑟林娜,如果你能流下一滴眼淚,我將萬分感激!」傳教士菲利普此時也有些驚慌,他並不想死,最起碼,他不想死的這麼不明不白。
可是,塞蕾娜昂起了脖子,咬緊了牙關,眾人都盯著她的眼楮,希望她能留下一滴,哪怕是一滴眼淚都可以。
可是塞蕾娜如今的心中充滿了怒火和不屈。
愛德華蒂奇懊惱地勾起塞蕾娜的下巴,看著她的眼楮說道︰「我在你的眼中看到了悲傷,但是卻並不悲痛。」
說著他看向了傳教士。
「別傷害他父親!」
「可時間不等人。」愛德華蒂奇冷冷的說了這句話。
還魂尸的匕首在傳教士的脖子上拉開了一條血口,陡然之間鮮血噴灑。
塞蕾娜看著倒在地上的傳教士,她的眼神從剛剛的悲痛變得越加的堅硬,甚至充滿了仇恨。
愛德華蒂奇搖了搖頭,瞪著眼楮搖頭說道︰「這美人魚還真是難搞,真是夠麻煩的,把她綁起來,把這尸體處理了。」
說著,他帶著他的女兒安杰麗卡走到了一旁,安杰麗卡眼神躲閃,愛德華蒂奇走到安杰麗卡的旁邊,拍了拍她的肩膀,低聲道︰「我的乖女兒,你有信心嗎?」
「我畢竟是女人,她也是。」
另一邊,杰克斯派洛和巴博薩輕聲輕腳的從叢林里穿過,他們不敢點火把,生怕被西班牙這幫人發現。
「你這是演的哪一出?杰克!你和巴博薩已經搭起伙來了,這不正常。」吉布斯不解地看著杰克斯派洛。
「有一個姑娘,一個女性是異性。」杰克斯派洛醞釀著說道。
「姑娘可不是異性!」吉布斯的眉毛跳了起來,他的八卦之心已經被撓了一下。
「那是什麼?」
「應該說是少女,你現在還在勾搭少女嗎?杰克,不過萬事總有第一次。」吉布斯八卦之心更濃了。
「有可能我讓這個所謂的少女受傷了。」
「這並不奇怪!你一直是這種人。」吉布斯聳聳肩,杰克斯派洛臉上一僵。
「吉布斯,她是個塞利維亞的女人。」
「我明白了,你喜歡她,結果你離了開了她,傷了她的心。」吉布斯很是八卦,幾句話就把杰克斯派洛沒說的情況補足了。
杰克斯派洛模了模鼻子,「不是那樣,也許是簡單的說,嗯就是造成了她內心的波動。」
「波動?」吉布斯愣一會,「什麼波動?就是有感情了對吧?」
「不不不,不是那個意思,呃,更像是」
吉布斯不懷好意的看了一下杰克斯派洛,杰克斯派洛翻了翻白眼。
「好吧,就是感情,我承認了,該死的。」
「結果,你還是離開了她,真是夠低級的。」吉布斯邊走邊搖頭的說道,
「我要是有你這樣的運氣,我一定會跟她在一起的,在海上當一個水手實在是太低級了。」吉布斯搖頭滿是痛惜。
杰克斯派洛卻是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無奈道︰「謝謝你,我的大副,你真會開解人,但是以後別再說這話了,你讓我的情況更糟了。」杰克斯派洛說完緊趕兩步追上巴博薩。
而前面巴博薩卻是正看著西班牙的營地,眯起了眼楮。
「現在要秘密行動嗎?」杰克斯派洛湊上來。
巴博薩點頭卻沒有說話。
「接下來我來搞定,你不太方便,畢竟」說著杰克斯派洛看了一眼巴博薩那只右腿,現在它已經沒了,現在準確的來說是一個木頭。
巴博薩用懷疑的目光看向杰克斯派洛,杰克斯派洛卻是壞壞的笑了笑,「你的腿沒招白蟻吧?」
巴博薩翻了個白眼,然後盯著杰克斯派洛說道︰「感謝你的關心,小杰克,但是我還是會盯著你的,都在這等著,等我的指示。」然後他又對著吉布斯等人吩咐。
巴博薩沒有猶豫,直接模向了西班牙人的營地,即便他的右腿此時已經是義肢了。
叢林中兩人躲在黑暗中,看著越來越近營地中的那幾個人,篝火的光照耀著營地。
「那邊兒,那個就是頭領,記住他的帳篷,那個就是」
「等等,那桌子上的肯定就是聖杯了。」
正到這時,一群巡邏兵從旁邊走過,杰克斯派洛和巴博薩立刻影入黑暗中。
隨著杰克斯派洛和巴博薩的動手,不出意外,曾雲風已經在他們後面上看到了他們的行動。
可毫無意外的是他們被西班牙人抓了個正著,對于他們這種冒險的行動,曾雲風是不贊成的,但是對于巴博薩和杰克斯派洛,曾雲風他還是有些了解的。
海上的船長大多數都是有些剛愎自用,他們不太願意相信其他人的建議,總想自己去試一試,至于結果怎麼樣,那就很難說了。
如果誰想阻止他們的行動,恐怕可能性並不大,所以曾雲風根本沒想也沒有這個打算去阻止他們做這件事。
慢慢模進西班牙營地,從他們的手里偷吃聖杯,這在曾雲風看來是一個非常冒險的計劃,最起碼他們兩個人執行起來很困難。
在曾雲風的了解中,杰克斯派洛也好,巴博薩也好,在海盜船上作戰也許有那麼兩把刷子,可是在陸地上,這可就不好說了。
不管是他們的劍術還是火槍的射擊,在曾雲風看來,都欠缺了那麼一點兒味道。
所以他做的計劃是準備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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