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雲風看了第一圖卷,就了解了這麼多秘辛,又看看這麼多書架以及牆壁上的文字,他心中感慨,把這里的書看完,得知道多少海上的秘密啊。
伊莎貝爾卻仿佛看到曾雲風心中所思所想,說道︰「領主,我們困守白浪灣已經有很久的時間了,諸神褪去,這世界還剩多少奇異的故事,還有多少奇的事還真的存在,真的不好說。」
「這里很多典籍留下那些故事以及傳說並不能完全相信,因為有些有可能都已經消失了。」
「畢竟我們已經很多年沒有離開這里了,而人類也在不斷變化,我們能守住白浪灣一時,可卻無法一直守下去。」
听完伊莎貝爾的話,曾雲風表示理解,確實時間可以讓很多東西都消失,困守在一個地方,重新從這個地方出來時,已經發現世界大變樣了。
世間除了時間之外,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毫無疑問是自由。
在月兌離了整個社會結構之後,重新再回到社會體系中來,多數得到的是一種茫然。
很多蹲過監獄的家伙出來之後都有這種感覺,發現和社會已經完全月兌節了,他們說的話,講的事,表達的情感,自己發現根本無法融入進去,這就是一種悲哀,同樣也是一種殘酷。
很多人可能要花很長的時間來重新適應社會的節奏,而很多人無法適應節奏的只能在最後的歲月中漸漸老去,生活變得失去顏色。
而有些人因為受不了這樣的生活方式又再次走上了老路,重蹈了以前的覆轍。
這也是為什麼很多監獄里必須要給犯人搞一些文化知識培訓以及社會技能的培訓,就是幫他們快速重新返回社會打基礎。
社會發展太快,千息萬變,牢獄里面的犯人如果不學習或者說不自主的吸納外界的知識,很快就會被社會文明體系所淘汰。
等到那個時候,他們的結局大多數都會走上老路,這也是令人憤怒可又令人無奈的事情。
可是能給一個人機會並不多,能接納一個曾經有案底的團體也不多,回頭是岸的代價非常,所以千萬不要輕易走上歪路。
曾雲風在伊莎貝爾的幫助下,徜徉在美人魚族大長老留下的知識寶典之中,一時有些廢寢忘食,根本不知外面已經有多少歲月過去。
而海面上的格里斯艾倫以及黑人巴迪卻是焦急的不行,格里斯艾倫看著再次升起的朝陽,猛地一拍欄桿說道︰「我就不應該讓老大跟著去。」
黑人巴迪卻是看向格里斯艾倫冷笑著,「那你當初為什麼不多做些堅持?如果你強烈建議,老大也許會听你的。」
「你的意思是,這是我的錯?」格里斯艾倫看向黑人巴迪。
黑人巴黎卻是抿起了嘴,不再說話。
太陽一點一點的從海面上升起,眾人的心情卻是越來越沮喪,已經足足兩天時間,老大還沒回來,就像是一個溺水的人掉進了水里,漸漸沒有了聲息,而他們卻是在這里苦苦等待的,他們心情異常煩躁,等得他們想殺人。
曾雲風在看完一卷書之後,又想接著看下一個卷,旁邊的伊莎貝爾卻是攔住了曾雲風,說道︰「領主,你不能再看了。」
曾雲風有些詫異的看向莎貝爾眼神帶著冷肅,好似誰都不能阻止他。
伊莎貝爾一驚,卻立刻解釋說道︰「領主,現如今已經過去兩天了,你該回去和他們見一面了,海面上那艘船上顯然已經有些不穩了。」
曾雲風這才恍然大悟,「兩天了嗎?」
伊莎貝爾無奈點點頭,旁邊的塞蕾娜也如同兔子一樣連連點頭。
塞蕾娜用自己的右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真是忘記了。
沒辦法,在阿泰茲克的詛咒之
下,他完全不用吃東西,肚子餓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餓的長了這種習慣也就不再影響自己了。
反反復復的在這書籍的海洋中暢游,游的那麼暢快,哪有心情去搞其他的東西呢?
可是現在卻是出了一些紕漏,外面的黑人巴迪以及格里斯艾倫肯定等得急死了,足足兩天時間,曾雲風了無音訊,若是這個消息托圖加港,甚至傳回加勒比海,那還得了,這些人還不得炸了鍋。
若是再傳到各國東印度公司的耳朵里,毫無疑問曾雲風那些已經插旗的領地要遭災了。
曾雲風听到這里搖了搖頭,又看了看旁邊的書籍,卻是有些依依不舍,隨即對著伊莎貝爾說道︰「這樣,你幫忙整理一份你這些圖書的目錄,回頭我好翻閱一些,到時候我會根據你提供的目錄整理一些書單,你到時候送來給我,這樣就不用麻煩了。」
伊莎貝爾點點頭,「哦,對了,還有些你們不明白的文字也一起拿給我,我好深入了解一下你們這些文字究竟寫的是什麼。」
伊莎貝爾點頭,曾雲風這才離開這座大殿,而外面的克拉肯卻已經是顯得有氣無力的趴在大殿地面之上,只不過偶爾它的觸手還稍稍卷曲兩下,顯示它還活著,可整個身體就像是一只生無可戀的貓,基本成流體狀態癱在地上。
可曾雲風走時,已經給它交代了,讓它等自己回來,而現如今,它已經等的快要不耐煩了,要不是它能感受到曾雲風還在,他早就
看到曾雲風的出現,克拉肯立刻興奮起來,身體陡然立起,旁邊的美人魚都被它嚇了一跳。
曾雲風朝著眾多向他看過來的美人魚微微點頭,克拉肯一支腕足伸到了曾雲風的面前。
曾雲風踏上腕足,轉頭過來看向伊莎貝爾,說道︰「就按照我說的整理一些東西,回頭我會派人來取的。」
伊莎貝爾頷首,曾雲風則看了一下周邊的一些人,繼續對伊莎貝爾說道︰「我答應過你們的東西,一定會幫你們實現,我先回去安撫一下我的那些士兵們,讓他們的情緒稍稍安穩些,再去幫你們做那件事,不過時間可能會稍稍有些長。」
伊莎貝爾點頭,在曾雲風剛剛踏到克拉肯頭上時,整個克拉克的身軀猛地一震,如同一道離弦之徑,速度快的不可思議。
曾雲風眉頭一皺猛地右腳一跺,克拉肯立即感受到曾雲風的不滿,立刻速度減緩,剛剛克拉肯那一下沖擊,差點兒就把曾雲風那些脆骨頭給震散了。
這個家伙它的力量可是強大到離譜,若任由它這麼搞,曾雲風搞不好有些位置就得骨裂了。
輕輕松松的一次沖擊之下,就如同一個噴射槍向後噴水,而站在他頭頂的曾雲風卻是承受著巨大的水壓。
對于這個有些蠻兮兮的家伙,曾雲風偶爾得教他一下。
克拉肯現在就如同一只會拆家的二哈,根本不知道輕重。
曾雲風這個脆弱的身軀有的時候更像是玻璃一樣,根本禁不住它隨便玩了,尤其是在阿茲泰克金幣詛咒狀態下這些骨頭,根本算不上多堅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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