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舞的黑發本身已經令唐三感到陶醉,更不用說再加上這先天綺羅幽香了,此時躺在小舞身邊,唐三只覺得全身微微發熱,雖然他不斷告訴自己,讓自己趕快睡著,可越這樣想他反而越精神,一絲睡意也沒有。
寧榮榮在另一邊緊挨著小舞,此時她正貼在小舞耳邊低聲笑道︰「小舞,我怎麼感覺你很緊張啊!挨著自己哥哥有什麼可緊張的?要不我和你換換?」
小舞沒好氣的在寧榮榮大腿上掐了一下,「討厭,不換。」
寧榮榮噗哧一笑,道︰「就知道你舍不得。快,別離我這麼近,擠的我都沒法翻身了。」一邊說著,寧榮榮故意背過身,用自己嬌翹的小頂了小舞一下。
小舞低低的驚呼一聲,身體不可避免的踫在了唐三身上。
雖然隔著被子,但唐三還是被嚇了一跳,听著寧榮榮在另一邊吃吃的笑聲,他更是一動都不敢動。那感覺實在有些痛苦。
昨晚給小舞梳頭時的情景不斷在腦海中浮現著,雖然唐三自己並不清楚,但實際上,經過了昨晚的事,他對小舞之間的感情,已經開始從那純純的兄妹之情發生了些微轉變。
和唐三相比,此時大師承受的痛苦更加強烈。
走進帳篷後,大師用最快的速度鑽進了自己的被窩,他甚至比唐三更小心,側身躺著。用自己的背部對著柳二龍的方向,這樣不但可以讓自己身體在鋪位上佔據地地方更小,而且也能令他的心稍微穩定一些。
听著弗蘭德、趙無極和柳二龍均勻的呼吸聲,大師懸著的心漸漸放下,身體也逐漸放松下來。
在特定的場景下,往往能夠勾起腦海深處的回憶。此時,雖然帳篷中一片寂靜,但大師卻不可遏止的想起了幾十年前的那一幕。
那天,是他和柳二龍成親的日子。如果沒有發生那麼多波折,或許,那天晚上,柳二龍就已經是他地人了。可是,現在這一切卻都已經變了,雖然自己最心愛的女人躺在身邊,可是他卻一動都不敢動,別說去親近,甚至還要躲避。
心中的苦澀只有自己才知道,那難以名狀的痛苦他已經隱忍了這麼多年。上天。你為什麼要如此懲罰我,非要讓我最心愛的女人是我的堂妹。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大師的心在抽搐著,整個人的身體不自覺的痙攣了一下,隱藏在被子中的雙拳攥緊,連指甲嵌入皮膚也不自覺。
再見柳二龍,他是用了何等毅力才強壓住自己心中地火熱?如果不是還有唐三這個徒弟能夠當成心里寄托,恐怕大師早已經再一次跑了。他根本就不敢和柳二龍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人心都是肉長地,每個人都有沖動的時候。大師真怕哪天自己忍耐不住,做出什麼禽獸之事。當然,這是他自己認為的。
就在大師腦海中一片紛亂之時,突然,他攥緊的拳頭上一涼,拳頭已經被一直冰涼滑膩的手所包裹。大師整個人的身體瞬間僵直。
柳二龍細細地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小剛,和我在一起。真的讓你那麼痛苦麼?」
大師不敢動。更不敢吭聲,整個人僵硬在那里。想把手從二龍掌握中抽出來,可柳二龍卻抓地很緊,怎麼也不肯讓他逃開。論實力,柳二龍實在比他強的太多,幾十級的魂力差距,他想逃避也不是那麼容易。
就在大師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他最擔心的事情終于發生了。被子一涼,一具滑膩的嬌軀已經鑽了進來,那火熱的**緊緊的貼在他地背後,抓住他地那只手倒是放開了,可是緊接著柳二龍的雙臂卻已經環繞在他腰間勒緊,讓兩人地身體緊密貼合在一起。
大師雖然穿著衣服,但他此時卻吃驚的發現,從背後緊貼自己的柳二龍卻是身無寸縷。
大驚失色之下,大師只得壓低聲音,「二龍,你別這樣。弗蘭德他們還在呢。柳二龍幽幽的道︰「如果不是他們在,我也不會有這個機會了。小剛,這次說什麼我也不會把你放開,就算是強*奸,我也要先得到你的身體。」
大師痛苦的道︰「不,二龍,你听我說。就算你得到了我的身體,也得不到我的心。我們不能這樣,我們是兄妹啊!」
柳二龍恨聲道︰「我不管。我已經等了你這麼多年,從花季少女等到了人老珠黃。難道你真的要讓我等到滿頭白發麼?小剛,不要再折磨我了,也不要再折磨你自己。世俗的偏見真的那麼重要麼?我們既然已經走到一起,就解放你的心吧。」
一邊說著,她的一只手已經滑入大師的衣襟。此時,不論是大師還是柳二龍,心跳的都很厲害,而另一邊的弗蘭德和趙無極,呼吸似乎也不再是那麼均勻了。
弗蘭德還特意往趙無極那邊靠了靠,似乎要多給他們騰出一點空隙,而趙無極則在心中念叨著︰我听不見,我看不見……
壓抑的情愫,宛如火山一般迸發,柳二龍雖然滿腔熱情,但她畢竟還是個處*女,對于男女之事只是模稜兩可的知道,真到了要上演真槍實彈的時候,她除了去扯大師的衣服之外,還真不知道應該怎麼做。
但是,柳二龍的每一個動作,卻都在點燃著大師體內的引線,大師突然發現,自己的意志似乎並不像想象中那麼堅定。
終于,他下定了決心,死就死吧,就算明天就死,這一切也值得了。
「二龍,放開我。」
「不放。怎麼都不放。」
「你,你不放開我,我怎麼轉過來,難道你要一直是這樣的姿勢麼?」
說出這句話,不只是大師呆住了,帳篷內的所有聲音也嘎然而止,柳二龍環繞在大師腰間的手臂緩緩放松。
大師猛一閉眼,在體內那已經被引燃的烈火帶動下,猛的一翻身,將柳二龍壓在了身下。不論實力差距有多大,在這種時候,男人總是在女人上面的。
「二龍,我……」
一旁的弗蘭德心中暗罵,「這時候你還說話,媽的,你是不是個男人。」一邊想著,他飛快的抬手在自己兩邊耳根下點了兩下,封住了自己的听力。他可不想再受這個刺激。
柳二龍的回答更簡單,「來吧……」
就在這關鍵時刻,突然,帳篷外一聲大喝令大師和柳二龍的身體同時僵住。
「有情況,大家小心。」這聲斷喝正是戴沐白發出的。
如果說大師之前像被點燃的烈火,那麼,此時此刻,那剛剛被點燃的引線卻直接被一盆冷水澆熄了。
「有,有情況。」大師此時脆弱的像個孩子,抱住柳二龍的雙手緩緩放松。
「媽的,老娘瘋了。」柳二龍真的要瘋了,等待多年的心願眼看著就要完成,卻突然被打斷了,那已經不是用憤怒兩個字所能解釋的。身體猛的從大師身下滑開,大師甚至沒有看清,她就已經穿好衣服嗖的一下躥了出去。
大師發現,另一邊的弗蘭德和趙無極一點反應都沒有,他自知實力不行,趕忙砰砰弗蘭德,「快出去看看,有情況。」
他哪里知道,此時弗蘭德和趙無極都已經封住了听力,自然听不到外面戴沐白的疾呼。
弗蘭德心中大怒,一把拍掉大師的手,說了一句令大師絕倒的話,「媽的,你搞就搞吧,模老子干什麼?老子對你沒興趣。」
大師愣了一下,一腳就踹了上去,不用問,今天晚上這事,明顯是弗蘭德給二龍出的主意了。
弗蘭德這才感覺到不對,大師的力氣也不小,他被這一腳踹的直接貼在了趙無極身上。
更令大師無語的是,封住听力的趙無極立刻罵了一聲,「弗蘭德,老子對你沒興趣,人家夫妻倆搞,你難道像搞我?」
弗蘭德剛剛解開听力,自然听到了趙無極的話,幾乎用出了和大師一模一樣的動作,一腳就踹在了趙無極的上。
他的力氣可就不是大師能比的了,雖然趙無極皮糙肉厚不至于受傷,但也被他這一腳直接從帳篷中踹了出去。
這邊帳篷內的混亂另一邊的史萊克七怪自然不知道,和大師正好相反的是,听到戴沐白的警示,唐三像是解放了一般第一個從鋪位上跳了起來,直接就躥了出去。他的動作比柳二龍還要快了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