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天使的奴僕?」
听楚雲說完之後,舞秋憶的臉色也有些變化。
原本她以為千里村村民的死亡只是獸潮造成的,但現在听楚雲這麼一說才明白。
其實早在獸潮到來之前,那些村民就已經死于魔獸之口了。
「這件事我知道了,等下我會稟告院長的。」
舞秋憶面色凝重的說道。
關于血天使,幾乎所有學院的老師和校長都知道。
那可是百年前就能夠涂炭生靈的魔獸。
有著超出人類智慧和實力的至高掌權者。
要是真的讓它復蘇的話,估計整個星球都要被血天使一個人再次掌控。
迄今為止封印了它百年的臻冰也在一點點融化,誰也不知道血天使如今已經進化了多少。
不過好在封印著血天使心髒的上古雷犀還沒有任何動靜。
只要上古雷犀的封印沒有松動,那血天使就不用太過在意。
畢竟失去了心髒的血天使就是一個活死人。
想到這里,舞秋憶的臉色才好受一些。
緊接著,她便將此次到來的目的和楚雲說了一遍。
「你好好準備一下,三天之後就是你和內院第一對戰的日子了,同時全學院外院大比拼也快開始了。」
「參加全學院大比拼對我有什麼好處嗎?」
楚雲好奇的問道。
似乎全學院大比拼他已經听到很多次了,但自己還真不知道參加這些能對他有什麼好處。
「參加全學院大比拼能夠讓你見識到更多的強者,除此之外第一名更是能夠獲得五顆紅水晶寶石。」
舞秋憶索性也不藏著掖著,直接把獎勵告訴了楚雲。
「紅水晶寶石?」
楚雲目光一動,這不正是他所需要的嗎?
只要三天後打敗了內院弟子,他就能夠獲得熔火之心。
得到了熔火之心和紅水晶寶石的話,距離小白的盔甲進化就只剩下十塊隕鐵了
三天後,內院大比如此而至。
這一天,皇家學院所有的學生都早早起來。
等待著這場期待許久的戰斗。
「來一來瞧一瞧了,買票了,楚雲大戰風耀的首席票,不多不少只要九萬八!」
一個賊眉鼠眼的學生手里拿著一張宣傳海報高喊道,他此刻正在坐在觀戰席的首席方向。
「嘿嘿,這次好像能夠賣一票大的。」
這名學生嘿嘿一笑,暗中夸獎自己的機智。
凌晨三點他就起床來到了觀戰席,更是直接搶了個首位。
就在他以為能夠買一個高價的時候,卻沒想到這些學生都不買賬。
「去你媽的黃牛,打死黃牛!」
「票販子給老子滾,別影響大家的心情!」
一陣陣的爭吵過後,那名學生只能哭喪著臉訕訕離開。
與此同時其他學生在找到了滿意的座位之後也紛紛開口猜測今天的戰斗。
「你們說,楚雲究竟能不能打贏風耀啊?」
「難,風耀可是皇家學院內院排名第一的存在,楚雲雖然強大,但也只是外榜第一,咱們還是別對他抱太多的希望。」
「就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再說了,每次皇家學院內外大比不都是為了教訓外院學生而存在的嗎?」
就在幾人議論的時候,距離他們不遠處的舞傾檸卻不這麼想。
作為見到過楚雲真正實力的她,心中認定楚雲絕對能勝利。
和舞傾檸想法一樣的還有趙曦。
自從和楚雲一起參加完千里村的任務之後,趙曦就對楚雲沒有了任何報復的想法。
除了楚雲救過她好幾次之外,更多的還是趙曦認定自己無法戰勝他了。
就連朱家那位絕世高手朱猛都被楚雲三兩下解決,更不要說皇家學院的一名學生了。
雖然有些難以置信,但趙曦知道,A級御獸是絕不可能戰勝楚雲的。
就憑當日楚雲的御獸使出的那招雷霆怒拳估計都可以滅掉內院大部分學生聯手了。
「楚雲加油,楚雲我們愛你!」
楚雲出現之後,一些小迷妹舉著牌子興奮地呼喊道。
見到這幕,楚雲不禁苦笑一聲。
沒想到他還挺有人緣的?
所謂萬物對立,既然有腦殘粉,那也有楚雲的黑粉。
一些和李寶庫要好的學生不禁開始陰陽怪氣諷刺起來。
「哼,真是三觀跟著五官走,也不看看他的對手是什麼人。」
「就是,那可是風耀啊,皇家學院的內院最強者,除此之外更是A級御獸師,楚雲一個B級拿什麼打?」
「呸,你們這些黑粉,打不過楚雲就開始模黑人家!」
作為楚雲的小迷妹,她們戰斗力可能不行,但要說吵架可就誰不怕了。
就在兩方學生即將展開一場罵戰的時候,一道蒼老的聲音突然將他們打斷。
「咳咳,請大家都安靜一下。」
聲音出現的瞬間,雜亂的周圍頓時安靜無比。
眾人只覺得腦海中有一道強力的波動,讓自己的嘴巴無法張開。
「好強的修為。」
楚雲深吸口氣,穩住心神暗中想道。
抬起頭,他將視線望向那名開口的老者。
這名老者拄著拐杖,穿著一套中山裝,雙眼雖慈善,但卻能給人一種無形的危機感。
看上去好似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可仔細觀察能夠發現,他的站姿鏗鏘有力,周身的靈力更是無比的穩固。
絕對不是善善之輩。
如果自己猜的不錯,眼前這老者或許就是皇家學院的院長,元謀人。
超SV級別的御獸師,肉身強度達到lv5的頂級強者。
據說他但憑借一雙拳頭就可以殺死一頭S級的魔獸。
更是一己之力將多年前混亂的天海市穩定下來。
迄今為止天海市的市長每年都要給其送禮,讓其庇護天海市的平安。
四大學院的院長當中,皇家學院的元謀人是戰斗力最為強大的一個。
相比較其他人的布局計謀和治療,元謀人更傾向于憑借自身強大的實力對敵。
這也是他在天海市地位崇高的原因。
與此同時,元謀人也睜開雙眼掃視了一下四周,在看到場上已經沒有學生敢開口說話的時候,他嘴角微微一笑。
看來我這把老骨頭還沒有喪失話語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