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空中,秦塵一邊快速飛掠,一邊默默的計算著一切。
而在秦塵正疾速趕回來的時候,另一邊戰場,廣寒宮主和曜光聖主卻是將蠻荒聖主包圍在了中間,雙方大打出手,爆發出了驚天的氣息。
轟隆隆!諸天震動,到處都是轟鳴,幾人大打出手,虛空都快被打爆了。
一開始的時候,廣寒宮主和曜光聖主即便是兩人聯手,在蠻荒聖主面前也都有些吃力,可隨著他們對自身實力理解的越來越透徹,他們兩人越戰越勇,竟然反而佔據了一絲上風。
「可惡的兩個螻蟻,本座要殺了你們。」
蠻荒聖主遲遲拿不下廣寒宮主和曜光聖主,心中不由得震怒無比,通體的蠻荒之氣縈繞,整個人像是化作了一尊蠻荒戰神,瘋狂出手,無盡的攻擊在他的身上不斷的綻放,但他卻渾然不懼,如同一尊巍峨的高山,隆隆碾壓。
呼!寒冰法則縈繞,無數的堅冰在蠻荒聖主的身上彌漫,但被他身軀一震,驚天的蠻荒之氣便將寒冰之力震散,他強勢出手,和曜光聖主瘋狂對踫,可怕的威壓沖天,形成了一副浩蕩的畫面。
雖然廣寒宮主和曜光聖主兩人聯手,佔據了一定的上風,但同樣相當吃力,因為蠻荒聖主肉身防御太強了,如同星鐵一般,讓兩人都感受到了震驚。
原來,肉身竟然可以這麼強的麼?
兩人沉思,在戰斗中模擬,感悟蠻荒聖主的力量,發現了不少端倪。
這樣的戰斗使得兩人這一戰有了驚人的收獲,因為他們發現了,蠻荒聖主的肉身之所以強大,依靠的是天道法則,當對天道的領悟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就可以利用本源法則,凝練肉身,形成獨特的體質。
初期聖主,雖然能夠融入到天道之中,但這只是初步融入,初步開始掌握完整天道,到了這個境界,舉手投足之間,都能催動天道的力量。
但是突破了聖主中期,對天道的理解會進入到一個更深的地步,不斷能夠輕易掌握天道,甚至連肉身都會本能的吸收天道之力,改造體質,形成屬于自己的獨特神體。
轟!廣寒宮主催動廣寒法則,她的身體仿佛變得晶瑩起來,如同藍色的璀璨星辰,道道寒冰氣息彌漫,整個人如同神祗一般,她抬手,立刻道道寒冰之力縈繞,無數的冰晶浮沉,每一顆冰晶,都仿佛一座太古神山,冰封千萬里,將這方天地化作冰天雪地的國度。
無數冰晶旋轉的,圍繞向蠻荒聖主,要將對方封鎖。
殺!蠻荒聖主怒吼,通體蠻荒之氣暴涌,將廣寒宮主施展出的寒冰領域給震開,但是他能夠感覺到,廣寒宮主對他的壓制越來越強了,甚至已經能夠給予他一定傷害了。
轟!另一側,曜光聖主也通體發光,他將大道融入自身,整個人就像是化作了一輪天界的大日,浮沉星空,永恆不滅。
他抬手,可怕的曜光之力縱橫,這一方天地都仿佛要炸開了,霞光億萬道,映照于諸天。
!三大高手交手,這戰場太激烈了,遠處,永和府主和凌雪宮主根本無法插手,眼瞳之中都流露出了驚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
廣寒宮主和曜光聖主,竟然如此之強了嗎?
兩人內心悸動,深受打擊,如同呆木般。
這一切太讓人心驚了,甚至超出了他們的心理承受能力。
「蠻荒聖主,快點授首吧,繼續掙扎下去,你早晚會隕落在此,何必如此費勁呢?」
廣寒宮主輕笑,目光冰冷,像是細語般,手中的動作卻是不停,一道道的寒冰光幕縈繞而出,如同天幕般,席卷一切。
曜光聖主則是不語,他直接出手,大開大合,虛空都快被打爆了,氣息迷蒙。
「哼,你們兩個休要猖狂,等到滅天聖主歸來,你們兩個難逃一死,區區兩尊初期巔峰的武者,也妄想對付我耀滅府,可笑至極。」
蠻荒聖主冷笑,他雖然被壓制,有些暴躁,但心中卻並不著急,因為他深知,只要等滅天聖主大人歸來,那麼廣寒宮主和曜光聖主根本不算什麼,以滅天聖主的實力,擒拿兩人,輕而易舉。
到那個時候,還看兩人如何囂張。
「你的滅天聖主回不來了。」
就在這時,一道淡漠的聲音突然響起了,出現在四周,這聲音十分平靜,卻不啻于晴天霹靂一般,讓蠻荒聖主一驚,渾身一顫。
這是……他驚悸的轉過頭,就看到了一道身影迅速的降臨了下來,落在了這一方虛空,正是之前逃走,滅天聖主又緊追過去的秦塵。
「怎麼是你?」
蠻荒聖主難以置信的看著秦塵,他不是被滅天聖主大人追殺過去了麼?
怎麼會突然出現在了這里?
難道是調虎離山,把滅天聖主引走之後,再來對付自己?
想到這里蠻荒聖主心中立刻就是一驚,他雖然不知道秦塵究竟是如何闖蕩到這里的,但光是此子能夠躲避滅天聖主的追蹤,就已經令他震驚無比,須知在耀滅府,滅天聖主追蹤之術堪稱可怕,不少天域都是被滅天聖主覆滅,幾乎沒有人能夠逃月兌他的追殺。
即便是中期聖主也不行。
這秦塵又是如何逃月兌的?
結合秦塵之前偷襲斬殺九幽聖主的事情,蠻荒聖主心中頓時升騰起了一絲不妙。
「秦塵!」
廣寒宮主和曜光聖主臉上卻露出了激動的神情,秦塵一開始離去,他們心中都是擔心不已,雖然本能的對秦塵有一種信任,但難免還是有些緊張。
現在看到秦塵出現,心中立刻就是大喜。
不管秦塵做了什麼,又是如何逃過滅天聖主追蹤的,他能出現在這里,就代表了一種可能,一種態度。
「不錯,你們兩個果然將這蠻荒聖主困在了這里,好了,宮主大人,部長大人,你們兩個去對付永和府主和凌雪宮主吧,這蠻荒聖主就交給我了。」
秦塵淡漠著說道,一步跨了過來,神色平靜,就好像看著一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