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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搬走後,剛才那頭發亂的像雞窩似地女孩,也拎著個箱子從門里走了出來,和另外一間屋里出來的文藝小青年,還有穿戴已經是煥然一新的老唐二人一起,離開了這四合院……info
要是小方看到這一幕,保準會氣得吐血,因為他曾經向旁邊兩戶都打听過,這老唐是這里的老戶,住了幾十年的,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這純粹就是蛇鼠一窩,早早的就下好了的套子。
當然,這會小方正喜得屁顛屁顛的把椅子往家里搬呢,幾十斤重的玩意,他一人扛倆跑上五樓,都不帶喘大氣的,這心里美得像是吃了蜂蜜一般,思量著拿了一百萬多萬要找個啥樣的媳婦呢。
且不說鬼迷心竅的小方,莊睿東西沒買成,雖然心中有些郁悶,但也算是漲了見識,晚上在家里吃過飯後,他拿了兩盒從外公那里順來的茶葉,開車直奔古老爺子家,這眼瞅著距離外公大壽越來越近了,莊睿也想看看古師伯雕琢的那物件,出來沒有。
「你這臭小子,一來準沒好事,是想著你那塊雜色玉料吧?」
古老爺子住的這四合院,居然裝有暖氣,進到屋里之後,莊睿就把羽絨服給月兌了下來,順手將茶葉放到桌子上。
「嘿,師伯,我這不是專程給您送茶葉來了嘛,您要是不要,我就拿走了呀……」
莊睿從桌上拿起那兩罐茶葉,作勢就要往包里塞,在認回外公那門親人之前,莊睿的長輩不多,劉川父母算是,另外就是古師伯和中海的德叔了。
在他們面前,莊睿總是特別的放松,偶爾也會放肆一下,這種感覺,就算是在幾個舅舅面前,也是很少有的,原因就在于那幾位久居上位,身上真是有種生人勿近的氣場。
「嗯,龍井,行,算你小子有良心,等著,我去沖泡一杯去……」
古老的愛好,除了雕琢玉器和鑒賞玉器之外,就要數品茶了,莊睿每次來他這小院,在天氣還不冷的時候,總能見到老爺子端套茶具在院中假寐,知道他好茶,莊睿才拿過來的這茶葉。
古老一邊用水壺里的熱水,在門口處沖洗著茶具,一邊向莊睿問道︰「這茶是從你舅舅那拿的吧?」
「不是,拿我外公的……」
莊睿老實回答道,他雖然玩收藏,也曾經搞到過一套朱可心的紫砂壺,但是對喝茶真的不是很喜歡,主要是嫌太麻煩,沒有一定心境的人,是靜不下心來安心泡茶的。
「哦?這可是明前龍井啊,不行,得換套茶具……」
古老听到莊睿的話後,打開茶葉罐放到鼻尖聞了一下,臉上頓時堆滿了笑容,將手里正在清洗的紫砂茶具放到一邊,回里屋卻是拿出了兩個玻璃杯來。
「你小子,沒事多給師伯帶點這東西來,我也沾沾那老人家的光……」
將茶具沖洗好了之後,古天風用電水壺接了一壺純淨水,插上電燒了起來。
莊睿嘿嘿笑著,道︰「師伯您可勁的喝,喝完我再給您拿去……」
古天風沒好氣的瞪了莊睿一眼,說道︰「你以為這是白菜葉子啊,菜市場都是賣的,這玩意兒有錢都買不到,你外公那里,估計也是定量供應的,這可是明前龍井啊……」
听老爺子這麼一介紹,莊睿才知道,敢情就這麼兩罐茶葉,那價值都在數萬以上了,這龍井茶在清明前采制的叫「明前」,谷雨前采制的叫「雨前」,向有「雨前是上品,明前是珍品」的說法,並且這茶葉「早采三天是個寶,遲采三天變成草」。
龍井是一個圓形的泉池,大旱不涸,古人以為此泉與海相通,其中有龍,因稱龍井,真正的龍井茶其實並不多,只有龍井泉周圍的數棵,產量稀少,在古代就作為貢茶的,市面上的那些,大多都是產地在獅峰、龍井、雲棲、虎跑四地而已。
等水燒沸之後,老爺子小心的用茶葉勺挖出三四片茶葉,分別放到兩個玻璃杯里,倒入了小半杯沸水後,把杯子晃了晃,將水倒出,然後才往杯中注入了三分之二的水,老爺子把杯子端到鼻尖,狠狠的嗅了嗅,有如頑童一般。
莊睿也端起了杯子,但見芽芽直立,湯色清洌,幽香四溢,整個透明的玻璃杯都被渲染成了綠色,學著老爺子聞了一下,頓時香氣直入胸肺,腦中為之一明。
「小莊,你看這茶葉,是不是一芽一葉啊?這俗稱「一旗一槍」,為茶中極品,我那老兒子也經常孝敬我些茶葉,比你這可就差遠了……」
古老爺子邊說話,邊端起茶杯,像是在看藝術品一般,一邊看一邊夸著。
「師伯您愛喝,我以後經常給您淘弄點來就是了,對了,師伯,上次那塊雜色的玉料,您老雕琢出來沒有啊?」
莊睿今兒來的目的就是這個,看到老爺子光是和自己帶來的茶葉較上勁了,莊睿只能出言問道。
古天風笑了笑,說道︰「呵呵,我還想夸你小子變沉穩了呢,還是沉不住氣吧,東西做好了,就在這屋里,你自個兒沒看到罷了……」
「在這屋里?」
莊睿見到老爺子說完之後就不搭理自己了,說不得站起身來,仔細在屋里瞅上一圈。
古老住的是個小型四合院,他這堂屋並不是很大,中間擺放的桌子上,除了茶壺杯具之外,就是那兩盒茶葉了。
「咦?不對!」
莊睿眼神從桌子上掃過,剛挪開之後,就感覺到自己似乎遺漏了點什麼,重新看過去,才發現在桌子上還擺有一個盛放水果用的托盤。
托盤里有些新鮮的水果,提子、葡萄、櫻桃、香蕉、隻果,還有剝開的石榴,那一粒粒紅壤,讓莊睿看得頗為心動,自己可是好幾年沒有吃石榴了,不過托盤里最顯眼的,卻還是兩個粉紅色的壽桃,每個都有拳頭大小,在燈光下粉中透白,上面的細絨毛都清晰可見。
這大冷的天,也不知道誰給老爺子整來的這些水果,不過現在都有大棚種植,冬天見到這些物件,倒也不稀奇了,莊睿也只是好奇的看上一眼,就把目光給挪開了,繼續在屋里搜尋著。
「師伯,您又逗我不是,這屋里哪有什麼物件啊?」莊睿找了半天,都沒看到他那個玉料,這堂屋擺設簡單的很,除了桌椅,就是門口洗臉的水盆架子了,連個櫃子都沒有。
「哈哈,你小子,睜眼瞎!」
古老爺子听到莊睿的話後,高興的哈哈大笑了起來,像是做了件很得意的事情。
「睜眼瞎?!」
莊睿愣了一下,猛的明白了過來,眼楮立即看向剛才打量過的那個水果托盤。
「這……這是用那塊玉料雕琢出來的?」
莊睿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剛才他雖然沒有靈氣凝視,但是也看到那粉紅色的桃子上,似乎連絨毛都沒洗淨,並且有的水果上面,還有著水跡,這也是他當時沒有多注意的原因之一。
「還真是的!」
等莊睿顫抖著雙手,模在那托盤上面的時候,這才發現,連這托盤,居然也是一塊整玉雕琢而成的,而上面那些子香蕉、隻果、壽桃之類的水果,全都是假的。
莊睿細數了一下,紫、綠、黃、黑,白、紅、粉數種顏色,幾乎每種色彩都被利用了起來,將每種顏色都是物盡其用,看似雜亂,其實卻是條理分明,栩栩如生,讓莊睿剛才都走了眼,這種雕工和奇思構想,堪稱是巧奪天工。
「嘖嘖,師伯,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您這手藝,絕對是冠絕天下啊……」
莊睿一邊看著,嘴里情不自禁的贊嘆著,水果本來就可使人延年益壽,加上這兩個壽桃,更是好兆頭,莊睿可以斷言,把這東西送給外公作為壽禮,肯定是獨一份的物件,沒人能比得上的。
古老爺子從莊睿手中接過這個果盤擺件,眼中滿是不舍,語氣唏噓的說道︰「好手藝也要有好料子,小莊,這東西是我的封門之作,以後,我就不在雕琢物件了……」
自從拿到這塊料子,古天風是絞盡腦汁傾盡全力,花費了整整三個多月,才將之完工,耗費了無數的精力,當這個擺件完工之時,他也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大不如前了,這也是他一生中最為滿意的作品,剛才莊睿的反應,也讓老爺子極為滿意。
「師伯,您還不老啊,再干個十年是沒問題……」
莊睿听到古天風的話後,微微愣了一下,繼而反應了過來,看向老爺子時,發現他臉上居然有了幾塊老人斑,皺紋也多了起來,比之自己在南京初見時,蒼老了許多,莊睿知道老爺子為了這塊玉料,恐怕是殫精竭慮,消耗了不少心神。
莊睿心中不由有些愧疚,這半年多來,連著找老爺子給雕琢了不少物件,自己是該找個機會,用靈氣幫古師伯梳理體了。
「老了就是老了,又不是要死了,有什麼不能承認的啊,以後少管點事情,還落得個清閑呢,沒事還能出去看看老朋友,再干十年,想讓我老頭子累死啊?」
老爺子笑罵了莊睿一句,把手中的擺件放回到了桌子上,雖然心中還有些放不下自己奮斗了一輩子的行當,但是能在晚年雕出這麼一個物件,古天風心里還是比較自豪的,這東西放在什麼年代,那都是傳世之作。
莊睿拿起這尊玉石擺件,前後觀察了一陣,發現老爺子並沒有在這物件上留下他的標志,于是說道︰「師伯,這物件我先不拿走,您在底座這里刻個您的鈴印吧,一定要留!」
「好,算我沒白疼你這小子……」
老爺子听到莊睿的話後,高興的笑了起來,沒有人不願意自己經手的物件上,留下自己的名號,尤其是這種一經問世,必然轟動的作品。
這要是一般的物件,古天風都不會問莊睿,自己就會留名,因為那樣會使這東西價值倍增,但是像這尊擺件,實在是過于珍貴,他卻是沒有貿然動刀留下自己一貫的標志,此時听到莊睿的話,不禁是老懷大慰。
「師伯,今兒去掏老宅子,算是漲了見識了……」
莊睿陪著老爺子又說了會話,把今兒掏老宅子的遭遇給說了出來,當然,他沒講自己是用靈氣看出旁邊屋里有假物件的,而是不小心推開門看到的,古老爺子一听,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六十多歲的年紀?嘿,那說不好是解放前傳下來的門道……」古天風是老北京,對這些騙術頗為了解,當下給莊睿講解了一番。
在解放以前的江湖上,有蜂、麻、燕、雀四大門,另外還有金、皮、彩、掛、平、團、調、柳八小門,「門」指的就是江湖行業。
所謂蜂,也作風,指的是一群人蜂擁而至,協同行騙,作風講,大概是形容速戰速決,如大風席卷吧。
而麻,也作馬,指的是單槍匹馬的個人行騙,燕,也作顏,指的是以為誘餌進行行騙,雀,也作缺,指的是一幫人花錢買官缺,然後大撈一筆。
至于八小門,就多為一些跑江湖吃手藝飯的了,比如金門,又稱為」巾門」,是從事算卦相面等生意的江湖術士的總稱,評門,就是說評書的行當,江湖人管說書的這行兒,雜技藝人的行當江湖上稱為「彩門」,走馬賣解、耍武藝之類被稱為「卦門」。
總的來說,四大門純粹就是撈偏門的騙術門道,而八小門則是靠手藝吃飯,在八十年代的時候,八小門還很盛行,馬路邊上那些耍猴把戲的,都是其中「卦門」所為。
「你小子運氣算是不錯,要不然你肯定要栽個大跟頭,這是風門的做派,估計旁邊幾戶人家,都是下套子的,等你買了物件,那院子估計也就空了……」
這事還真是讓古老爺子給說準了,那個四合院,現在早就連個人影都沒有了。
莊睿本來還想著明後天的再去看看呢,听老爺子這麼一說,也打消了這心思,這俗話說買的沒有賣的精,別人就是吃這口飯的,自己想佔便宜,估計沒那麼容易。
「師伯,這天忒冷了,晚上不走了,在您這過夜,有地方睡沒啊?」
莊睿看到老爺子這會已經是臉上現出倦容了,他想等老爺子睡著了,幫他梳理體,從幫外公治療的效果看,這靈氣雖然不能徹底治愈一些疾病,但是可以有效的緩解人體技能老化,對于老年人,效果的相當的好。
古老沒有多想,指著堂屋旁邊的房間說道︰「房子多的是,喏,我睡那邊,你去偏房睡吧,小雲他們來了都是住在那里的,東西都是現成的……」
第二天回到四合院的莊睿,已經是把那個果盤玉雕擺件給帶了回來,因為經過他靈氣梳理的古老爺子,第二天一起床,就感覺神清氣爽,狀態十分好,于是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在擺件底部留了自己的款,交給莊睿帶走了。
後面幾天莊睿就比較清閑了,歐陽軍忙著自己的婚事,也沒空再來騷擾莊睿,接連幾天,莊睿都是在自己的宅子里看書復習,偶爾陪著白獅在園子里散散步。
天氣變得越來越冷了,這幾天居然下起了大雪,整個四合院里面白雪皚皚,亭子假山還有池塘邊,都像是穿上了白衣,池塘里的荷葉,也變得枯萎了起來,要等到明年開春,才能重新生長。
走出門,院子里的積雪,都有齊膝高,郝龍正拿著鐵鍬在鏟著雪,小囡囡看到雪,那是和白獅一樣的興奮,穿得像個小棉球似地,拉著父母和莊睿在院子里堆起了雪人。
冬天對人而言,是有些難過,但是白獅卻是愈發的精神,它本來就是雪山之王,身上那層厚厚的毛發,可以在零下幾度的雪地里安然入睡,足以抵擋住嚴寒了,站在院子里雪地里的白獅,如果不動彈的話,就像是與這天地融入在了一起。
不過看著體型越來越大的白獅,莊睿也有些撓頭,白獅現在雖然還不到一歲,可以這再過兩年,就要給它找媳婦了呀,只是看這情形,能配上白獅的母獒,那還真是不好找,說不得到時候還要帶它去趟西藏,看看能不能找到合適的母獒。
悠閑了幾天之後,莊睿又開始忙了起來,先是歐陽軍的婚禮,把他拉壯丁去做了伴郎,這可是把莊睿折騰的不輕。
因為歐陽軍竟然請了美容師,自己打扮完了不說,又在莊睿臉上撲騰了半天,也不知道是搽粉還是抹的什麼,看起來居然有點小白臉的潛質了,搞的莊睿很是郁悶,對那不男不女的美容師更是不滿,放著新郎官不好好伺候著,和自己這伴郎較個什麼勁啊。
婚禮是在釣魚台國賓館芳菲廳舉辦的,雖然去的人不是很多,但是規格相當的高,莊睿在電視上經常看到的一些身影,今兒都算是見到真人了。
雖然有些老頭兒都已經退下去了,但是這些人在位的時候,手里頭不知道握著不少人的前途命運,一舉一動都帶著威嚴,這婚禮的氣氛由此也稍顯有些凝重。
另外還有新娘的一些朋友,都是影視圈里的大腕,這要是換做一年前的莊睿,指不定就會拿個本子挨個的去要簽名呢,不過現在的莊睿對這些都習以為常了,隨著身家的不斷上漲,和白撿了個歐陽罡外孫的身份,莊睿也變得愈加沉穩了起來。
只是莊睿雖然對這些人沒興趣,架不住有不少女客對他這伴郎感興趣的,尤其是那些娛樂圈和商界的名媛,少不得要打听下伴郎的身份,是否有女朋友之類的問題,搞得莊睿煩不勝煩。
「好吧,就算我十幾歲的時候看電影對你蠻感興趣的,可是大姐你今年都過了四十了啊,臉上的皮膚都快松弛了,還來問哥們要名片……」莊睿在擺月兌一位老牌女星之後,躲在角落里是直擦冷汗,當然,那些話也只能是在心里想想,說出去就忒打擊人了。
不過這些女明星們還真是身體好,大冷的天居然都是穿的裙子,那開胸是一個比一個低,更有位穿旗袍的,分叉都到了腰間了,黑色的小底褲,頗是誘人遐思。
莊睿看得心頭火熱,倒也不著急,明兒回彭城參加完劉川的婚禮後,馬上就要去香港,因為雷蕾外公家里在香港擺酒,秦萱冰是要回去了,雖然只有一天的時間,但那也總比莊睿每天晚上對著電腦視頻完,心火難耐的時候擺弄五姑娘強吧。
今兒來的人,都是大有身份的,不至于灌酒鬧場,歐陽軍找了個跟班倒酒的,莊睿這伴郎倒是清靜了下來,擺月兌了幾位明星名媛之後,躲在一個不起眼的桌上自顧自的吃喝了起來。
「我說老弟,你在北京定居了,也不知道給老哥打個招呼啊……」
莊睿吃飽喝足之後,正思量著是喊著姐姐、姐夫一起走,還是自己先開溜的時候,猛的感覺到,肩膀被人從後面拍了一下。
「嘿,是宋哥啊,您看我這段時間忙的,都糊涂了,宋哥,明兒去家里……明兒還不成,大川那小子結婚,我還要趕回彭城,過幾天我給您電話,去家里坐坐……」
莊睿回頭一看,原來是宋軍,這可是老熟人了,連忙從口袋里掏出煙來,給宋軍敬上了一根,他這段時間在北京沒找宋軍,做的是有點不對,早先還說要去看宋老爺子的收藏呢。
「嗯,劉川那小子前段時間來北京的時候,也給我送帖子了,不過我是沒時間回去了,一到冬天,家里老爺子的身體就有點反復,我要留這邊看著點,回頭我給你個紅包,幫我帶給劉川吧……」
宋軍說話的時候,臉色有點黯淡,家里老爺子的身體不好,對于他們而言,那影響是非常大的,這些老家伙們,別管人是清醒還是迷糊,只要是還在這世上,那就有著一定的震懾力的。
「行,您走不開就算了,我幫您把話帶到,等我回來,也去看看老爺子……」
莊睿雖然不大關心政治,但是經常會從外公嘴里听到宋老爺子的名字,知道兩家關系很不錯,他是想著有機會也幫那老爺子一把,只是這事要費點兒心思,否則自己見一個,這身體就好起來一個,難免會引起別人的遐想的。
「老爺子這身體要是不能好轉,明年的緬甸翡翠公盤,我可是就去不了了,對了,老弟你決定了沒有,去還是不去?馬胖子前幾天還給我打電話說起這事呢……」
宋軍一趟平洲之行,倒是和馬胖子交成朋友,當然,這里面也有馬胖子刻意結交的原因,從平洲回來之後,兩人經常聯系。
「去,不瞞您說,我在北京接手了一家珠寶店,現在正愁翡翠原料呢,這緬甸說什麼都要跑一趟了,正想著這幾天問問您去不去呢……」
莊睿已經打听清楚了,此次緬甸翡翠公盤的時間是從明年的一月一號,到一月七號,總共一個星期的時間,而莊睿研究生的初考,在一月下旬,兩者之間的時間並不沖突,再上秦瑞麟京城店原料緊缺的壓力,他已經是決定要去緬甸一行了。
宋軍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要到時候看看老爺子的情況,能不能走開,現在說不定,到那會我再給你電話吧……」
宋老爺子就是宋家的擎天柱,要是老爺子不在了的話,宋家雖說不至于馬上落敗,但是影響力肯定會大不如前的。
參加完歐陽軍的婚禮後,莊睿馬不停蹄的又趕場到彭城,參加劉川的婚禮,借著劉川結婚,和一幫子老同學聚會了一次,這場合就不像是在北京了,莊睿被一群同學灌的是找不到東南西北了,以至于登上去香港的飛機時,人還有點暈乎乎的。
這次到香港的莊睿十分低調,除了在雷蕾婚禮上露了下頭,跑了教堂里見識了一下西式婚禮,听了一番什麼你呵護我、我照顧你一輩子之類的套話之外,就和秦萱冰一直都呆在酒店里,宣泄著自己的熱情。
僅僅是一個多月沒見,秦萱冰變得似乎更加成熟了,高挑的身材也變得豐韻起來,那雪白嬌女敕的肌膚,柔若無骨的嬌軀,低沉誘人的申吟聲,讓莊睿毫不吝嗇的和對方交換著體液,發自于內心,毫無意義的喊叫聲,一直充斥在酒店的房間內。
而女人的耐力,向來是要強于男人的,整整一天一夜的抵死纏綿,讓秦萱冰看上去愈發光彩照人,而莊睿同學,則是有點垂頭喪氣,眼圈發黑,這次登上回北京的航班時,倒是沒有醉酒,只是走路的時候,那兩腿有點發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