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口吃掉還是幼年時期的新生福克斯,薛天就回到了岡特老宅,他是真的怒了,我都沒主動跳出來惹你們,你們就敢來惹我,還真是不知死活,鄧布利多,既然你想死,那就別怪我把你干掉了!
被薛天刺穿的鄧布利多在強行幻影移形回到霍格沃茨之後就被緊急送進了校醫室,本來像他這麼嚴重的傷是應該送去聖戈芒治療的,但眼下聖戈芒已經被食死徒佔據,他就是想去也沒有辦法,只好送進校醫院。
麥格教授、弗立維、奧羅拉、波莫娜等學校里的教授都很緊張地看著躺在病床上的鄧布利多,麥格教授緊張地問道︰「阿不思,你沒事吧?那個神秘人現在竟然這麼強大了嗎?竟然連你都受了這麼重的傷?」
「咳咳……神秘人確實比以前更加可怕,也更加難以預測了,他的魔力已經遠遠超過了我,現在要打敗他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鄧布利多說道︰「你們回去之後就給霍格沃茨設下防護罩吧!我們要小心他隨時攻破這里!」
鄧布利多其實心里在想的是怎麼引誘伏地魔過來,他已經悄悄設下了一個魔法陣,有了那個魔法陣,他就能以自己的性命為代價,跟伏地魔同歸于盡了,這也是他這個一百多歲的老頭子為英國巫師界做的最後的貢獻。
躺床上的鄧布利多並不知道的是,這道雷電里面含有陰冷的死靈系能量,它能慢慢地吞噬一個人的靈魂,即使是再強大的巫師也會中招,而鄧布利多現在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這股能量入侵了,這可是會大大拖累他的施法質量的。
三天後,等不及克隆技術成熟的薛天去了一趟秘密基地,抽了一管龍血、一管隱形獸血和最特殊的默默然,薛天也要了三團這種黑漆漆的東西。這是巫師界最危險的東西,沒有之一。在格林德沃時期尤為常見。
年輕的巫師為了逃月兌厄運,會抑制自己的魔法力量,但由于缺乏引導,他們並未學會駕馭和控制自己的力量,因此衍生了寄生物——黑暗的魔法力量默默然(Obscurus)。是一種力量強大但極不穩定,難以控制的黑魔法。移動速度極快,會月兌離宿主(默然者)然後攻擊他人。
當默然者釋放默默然時,他們的眼楮會變成純白色,它們的身體形態會扭曲變形。雖然默默然是看不見的,但它能讓默然者在不進行身體接觸的情況下接觸世界。這種力量不受宿主的控制,宿主的痛苦、憤怒或其他激烈的情緒都有可能釋放默默然對周圍產生巨大的破壞。
雖然這玩意兒在別人看來非常危險,可在薛天的眼里,它只是一團陰影系能量罷了。輕松地通過冥想把這三團漆黑如墨的能量吸收掉之後,薛天就開始了新一輪的魔藥熬制,他要在和鄧布利多決戰之前,率先成為正式巫師!
還好冥想法里有塑造固化精神力模型的方法,他要將空間法術作為法術結構,將自己的精神力構建成一個固體模型,固化模型後,可以將固化的模型法術轉變成巫師的天賦能力,也就是本能巫術。他現在沒有巫師世界里的那些魔藥,只能通過強化自己的血脈來達到目的,強行突破正式巫師。
「里昂的血液我也可以一起加進去,能和植物說話的能力,他是不是有繼承了德魯伊的能力呢?」考慮著德魯伊那頑強的生命力的薛天,在熬制魔藥的時候一起放進了魔藥里面。
「這些東西搞不好又會讓我變成伏地魔那個鬼樣子……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想通了的薛天接著熬制魔藥,完全沒有考慮這些血液會不會造成嚴重的沖突,最終產生嚴重的後果。
熬制了五天的魔藥之後,薛天總算將魔藥熬制成功,看著這鍋五顏六色的魔藥,他喉嚨委實有些發緊,這麼多種血脈,喝下去以後到底能不能行呢?
把魔藥倒進試管之後,薛天心里發了狠,以目前的情況來看,自己融合的血脈能力其實都深深地烙印進了靈魂里面,哪怕這副身體崩潰了也不要緊,不是還有鳳凰涅磐的能力嗎?
等魔藥不燙了之後,薛天就一鼓作氣喝光了它,然後開始了沖擊一級正式巫師。
三十六個意志符文在他精神識海里亮了起來,薛天借著那股龐大的血脈能量開始不斷地構建空間巫術模型,這一次的時間持續了整整三個月,空氣中的能量粒子都在瘋狂涌入他的體內,持續地提升著他的精神力。
這三個月是薛天目前為止最痛苦的三個月,他的身體確實崩潰了,很多地方都出現了獸化的情況,而且時不時地還會突發變形,讓他忍無可忍,幾乎痛不欲生,要不是內心深處有著極為頑固的執念,他早就徹底崩潰了。
三個月後,薛天終于在精神識海里補上了最後的那枚符文,徹底固化了他的空間巫術模型,他,終于成功晉級一級正式巫師了!
感受著精神力的大幅提升,薛天正想退出精神識海好好地感受這個被能量粒子沖刷得變形的,沒想到危機說來就來,已經幾乎要崩潰的終于完成了它的歷史使命,「 」地一下炸裂開來,變成了滿地模糊的血肉。
一道黑漆漆的黑洞驟然出現,把薛天的靈魂給裹了進去,一起消失不見。
不知過了多久,薛天才感覺自己附身在什麼人的身上,他在這場並不美妙的時空旅行之中消耗了太多精神力,一時間竟暈了過去。
「不好,老爺暈倒了!快去請太醫來!」
「太醫?什麼鬼?」薛天只听了這麼一句話,就徹底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薛天感覺到嘴里有一種人參的味道在往胃里流淌,他感受到了體內慢慢地有了力量,這才緩緩醒了過來。在吞噬了原主的靈魂之後,他也終于知道這里到底是哪里,竟然是有著神仙的紅樓夢世界,而原主也是全書中最神秘的道士——賈敬!
好嘛,要是能把賈寶玉脖子上的那顆補天神石給偷梁換柱了過來,那自己就真的發了,咳咳……
「老爺您醒了……」眼前一個尚是年輕時的兒媳尤氏欣喜地說道,幾乎就要去叫太醫來給薛天再瞧瞧,順便告訴自己丈夫賈珍了。
「兒媳婦,你去叫下人多熬些參湯來,老爺我要喝百年以上的老山參。」薛天可是知道這老山參對補充精神力的重要性,這個世界的人間界估計是沒什麼魔藥了,他剛剛感受了一下空氣,空氣里的能量粒子也頗為稀薄,倒是有另一種東西比較活躍,想來應該就是佛道的力量,這個他可以徐徐圖之,畢竟作為一個巫師,汲取知識尋求真理才是薛天最應該做的。
「是,老爺。兒媳現在就去。」尤氏喚來一旁站著伺候的丫鬟銀蝶,把玉碗交給了她,囑咐道︰「你來伺候太爺,可千萬小心些,別灑了湯藥。」
「是,夫人,奴婢一定小心伺候。」銀蝶接過玉碗來,接著給薛天喂藥。
沒多大一會兒功夫,賈珍,賈蓉,賈薔三人和王太醫一起來了,他們三個跪著給薛天請了安,薛天讓他們起身,王太醫則坐著給他請了脈。最後說他已無大礙,只是需要進補,給他開了不少補藥。薛天謝過,讓賈珍帶些「薄禮」送送他。
這個時期的賈敬本來已經打算辭官、讓爵,出家修道。可薛天卻覺得以寧國府現在的家底,根本不夠他熬制魔藥,提升精神力的費用。就比如說剛剛他說要百年以上老山參,尤氏的腦子里就出現了為難之色。寧國府的府庫里已經沒有多少存量,很多是那些沒有藥效的過期的東西,她也不可能拿出來,可薛天點名要喝,她也只能命人拿銀子去買,這就是一個沒落了的國公府的現狀。
寧國府和榮國府現在都在走下坡路,最關鍵的就是他們作為第三代,已經不適合掌管軍權,所以已經成了沒有牙齒和爪子的紙老虎,可以任人拿捏。實際上也確實如此,最後兩府可是落了個白茫茫一片真干淨的下場。
借口自己需要靜養的薛天開始在每天晚上進行冥想,在連喝了一個月的參湯之後,他的精神力終于恢復了七八成,剩下的就是慢慢調理,其實就是需要那些極品藥材了。這點他也不擔心,畢竟現在的寧國府還是有些家底的。再說他現在是一家之主,誰敢忤逆他的意思?
「這原主雖然是個進士,但我又不喜歡做官,還是襲爵為好。只不過這些人都只和勛貴有來往,想找人疏通疏通都難……」薛天沉吟著思忖,最後決定不管他了,朝廷的事情,我管他那麼多干嘛?
這天,賈珍攜賈蓉賈薔前來請安。薛天問道︰「珍兒,最近你可在溫書備考?」
薛天說這話其實是在戳他這個便宜兒子的脊梁骨,這家伙哪里喜歡讀書,平日里架籠玩鳥,只一味享樂,如今成了婚,老婆死了又續了弦,那就更是無法無天了。要不是薛天這會兒還沒出去當道士,他非得把寧國府翻過來不可。
「老爺,兒子……兒子近來身體有些不適,故而有些懈怠,還請老爺饒了兒子這一回吧!」賈珍突然想起平日里賈敬教育他的手段,嚇得畏畏縮縮發抖不止。
「你個不孝子,你老子我可是堂堂進士,怎麼會生出你這樣的畜生來!」薛天罵了兩句,「既然你說你身體不爽利,那這頓打權且記下。我給你們三個半個月時間,你們三個听好了,半個月後,我要你們默寫出《大學》,誰要是寫不出來,那就別怪我請祖宗家法了!」
薛天早就想打一打賈珍這個王八蛋了,她秦可卿也是你這種人能染指的,那可是廢太子的私生女。寧國府和榮國府也是因為她才倒霉的,現在這女的還沒嫁進來,真應該把這門婚事給推了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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