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從今天起你就安心地享受生活吧。這別墅已經過戶到你名下了,這輛跑車也是你的,還有這張卡,你隨便刷。」薛天把這三樣東西推到了沙沙面前,她很開心地摟著薛天親了起來。「天哥你對我真好。」
「天哥,最近韓國那個鳥叔唱的神曲江南style真的好好听,我們一起去韓國看他的演唱會好不好?」沙沙穿著空姐制服,親昵地依偎在她懷里撒嬌賣萌,樣子蠢萌蠢萌,讓人覺得很是可愛。
「騎馬舞嘛?正好咱們一起來試試吧?讓我看看你這匹野馬好不好騎……」薛天笑著和她鬧了起來。
「不要……唔……」
是的,薛天直接讓整個星球的時間加快了四年,這是屬于他的至高無上的權力,現在他的信徒已經有了十幾億,很多富豪都願意捐錢支持他的慈善事業,特別是在他們捐款後薛天的集團公司就會和他們合作一起賺錢後,這些人的熱情就更足了。
「董事長,韓國那邊太沒誠意了,我們的人去了那邊,他們連來都不來,韓總氣得想跟他們取消合作……」原致林集團的總經理,現在光明建築公司總經理盧文舟跟薛天匯報著這個情況。
「你是說不找他們合作了嗎?那不是一棟上百層的高樓大廈嘛?還是上海最繁華的商務區,這麼重要的工程,他們真那麼傲慢?」薛天故意問到。
「是啊,現在他們的代表理事都俊英說要親自過來找我們解釋這件事情,你看這件事該怎麼處理?」
「這樣吧,我正好要去韓國看鳥叔的演唱會,你讓他們別過來了,先幫我訂兩張vip票吧,等我過去,看完演唱會再去找他們談。」
「好的董事長,有你出面事情一定會圓滿解決的!」
「毛線,你叫韓總他們和我一起去,還有律所的人也一起叫過去,韓國又不是只有他們一家建築公司,真是的。做事都不動腦筋的嗎?」薛天瞪著眼楮訓斥道。
……
第二天薛天和沙沙等人就坐上了自家的飛機直奔韓國了,這幾年國內的航空公司都被他買下來了,哪怕是國有公司他都入了股,這也是題中應有之義,誰讓青羅灣那邊的底下又發現了一座超大型金礦呢?他又大方地和香港政府合作了一把,六四分成,條件就是讓他入股一些國有產業。
到了首爾之後,他的分身就和沙沙他們去看鳥叔的演唱會了,而他本人則悄悄去了一塊墓地,那里有一個他的狂信徒正在一塊墓碑前喝著悶酒,自言自語地說著話,墓碑前擺放著各種祭品和鮮花。
這人的名字叫做李光日,是一個二十五歲的小額貸款公司的負責人,墓地里躺著的則是他的父親,在十年前去一個債務人家里催債的時候被債務人家里的一個在讀初三的女兒殺死了。可是法院卻判處女孩無罪,這讓李光日大受打擊,在他听說信奉主的人有時候會得到主的回應後便開始狂熱地信奉起主來,這一信就是四年,而今天,又是他父親的祭日。
「爸爸,我真沒用,我沒能殺了她們一家……我害怕……啊啊……哈哈哈……我枉為人子……」李光日痛哭不已,用力砸碎了手中的瓶子,對著墓碑大喊大叫︰「為什麼?為什麼李至安那個表子殺了人不用判死刑!天道何其不公啊!」
「天道並不是不公,雖然她在法律上沒被判死刑,但她肯定是會下地獄的,靈魂也會被偉大的主吞噬掉。」
薛天突然出聲,嚇了李光日一跳,他戒備地看著薛天道︰「誰?你是誰?為什麼出現在這里?」
「我是主的使者,是主派我來這里幫你的。」薛天心念一動,兩人所處的場景立即發生了變化,他們到了一個光明教堂之中,兩人都坐在了椅子上。
「哦……贊美偉大的主……這簡直就是奇跡啊!」李光日當即虔誠地跪倒在地,狂熱地喊道︰「偉大的主,請您出手,幫我殺了殺害我父親的凶手吧!」
「殺害了你父親的其實並不止一個人,你想想,如果那天不是那個老女人和他糾纏,當初那個女的能那麼輕易地殺掉他嗎?主派我來就是為了讓你親手報仇的。所謂報仇,那就是為了親手消解一切的怨恨。」
「那我該怎麼做才能消了我心里的怨恨?」李光日面容扭曲,咬牙切齒地問道。
「當然是食其肉,寢其皮了!」薛天猙笑著說道。
薛天又一招手,兩人所處的環境再次發生了變化,這里是一處吃涮羊肉的地方,但盤子上並沒有肉,但是對面的柱子上卻綁著兩個正在拼命掙扎的女人,那就是李至安和她又聾又啞的老女乃女乃,她們倆在一瞬間就被薛天轉移到了這里,搞不清楚狀況的她們陷入了極大的恐懼之中。
「我們國家有一種古老的刑法叫做凌遲,一個人最多可以被割下三萬六千塊肉之後才死去,今天我正好帶你嘗試一下,看看吃仇人的肉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薛天看著熱氣騰騰的湯鍋,感覺今天的肉一定很是美味。
「神使大人……我……我……」眼看大仇即將得報,李光日心里卻有些忐忑不安起來。
薛天看出他內心深處的那點善念已經搖搖欲墜,只是需要有人適當地推一把而已。他故意笑了起來︰「李光日,想想你爸的遭遇吧……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對,沒錯,你說的對,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今天這盤肉,我吃定了!」李光日拿著餐刀,沖動地沖到了兩女面前,一邊對她拳打腳踢,一邊大聲罵道︰「你這個表子,你殺了我父親,今天我要吃了你們兩個的肉!」
兩女拼命地掙扎,但她們本來一個就是啞巴,另一個現在也變成了啞巴,自然都說不出任何的話來,薛天輕輕揮手,兩人的身體就變得一絲不掛,方便李光日下手割肉。
「對,沒錯,古人說壯志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那些血你別漏了,拿個盆子接,放心,我不讓她們死,她們就是只剩一個骨頭架子也是會說話的。你隨便割……」薛天看著李光日在心中邪惡的念頭的驅使下越發順手地用餐刀一刀一刀割下李至安和她女乃女乃的肉,直到那肉已經自動擺滿了兩大盤子後才讓他暫時停手。
「夠了,先把這盤羊肉給涮了吃吧。等吃完了再慢慢割肉不遲。」
「你看,羊肉涮起來速度還是很快的,一會兒的功夫就能吃了。,,,」
「這第一盤肉除了你自己吃之外,還可以再送她們倆吃一些。這也叫與民同樂嘛。你說是吧,李至安!」薛天放開了她的喉嚨限制,她立馬撕心裂肺地哭喊了起來,言辭里滿滿的都是咒罵。
「你們兩個不得好死!我做鬼了也不會放過你們的!」李至安口吐鮮血,聲嘶力竭地喊著。
「不好意思,你還真做不了鬼。你死後的靈魂會被我吞噬。」
薛天頓了一下︰「殺人者人恆殺之,這可是千古不變的真理。雖然腐朽的資本主義法庭判你無罪,但是在神看來,你卻是罪大惡極,就是地獄也不能洗清你的罪惡。于是乎我專門為你準備了今天這道菜。怎麼樣,還滿意嗎?」
薛天變出一把刀,讓它自動地慢慢地割下李至安的女乃女乃身上的肉,兩人現在身上都是血肉模糊,不成人樣,看著慘慘兮兮,讓人看了覺得很是恐怖。
「表子,你們倆好好嘗嘗自己的肉吧,看看你們的肉新鮮不新鮮!」李光日泄憤般強行卸下了李至安的下巴,大叫著把她自己的肉和她女乃女乃的肉塞進了她的嘴里,李至安拼命掙扎,李光日就用力打在了她的肚子上,直打得她鮮血淋灕,魂不附體。
「這就對了嘛,來吧,繼續割,一定要把她們倆的肉吃完,你父親的大仇才算得報哦!」薛天喋喋地大笑著,靜靜地看著好戲上演。
「啊!臭表子!你給我去死!」李光日一刀下去,在李至安的大腿上狠狠地旋轉了一圈,剜出了一大塊肉,扔進了其中一個火鍋。隨後又到了她女乃女乃面前,惡狠狠地罵道︰「你這臭婆娘,就是你害我老爸被殺的,我要殺了你!」
李光日好像忘了在她們肉被吃完前她們是不會死的這個條件,他把刀全部插進了她女乃女乃的心髒,看著鮮血噴在自己的臉上,表情更加猙獰可怖!
此時此刻的李光日更像是一個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魔,他甚至把從李至安身上割下來的肉直接生吃掉,而李至安不斷痛苦地嚎叫著,她身上的很多肉都被吃完了,只剩下一堆白骨,到最後連心髒也都被吃掉,可她還是沒有死去,只是不斷重復地哀嚎和痛罵,但李光日都充耳不聞。
「李至安,你知道嗎,你的腦漿最好吃了。來,你也吃一點,嘗嘗自己的腦漿,像不像味道鮮美的猴腦?對了,吃猴腦要澆一些滾水下去,我怎麼都忘了呢?」李光日猙笑著取來了一瓢滾燙的開水,毫不留情地從她已經打開的天靈蓋上澆了下去,撲鼻而來的香氣立時四溢開來。
李光日這才滿意地哈哈大笑了起來,他就像吃真正的猴腦那樣,非常用心地一點點吃光了她的腦漿……
薛天見李至安只剩下一堆骨頭,這才吞噬了她的靈魂,以及她女乃女乃的靈魂,隨後又把兩人的骨頭做成了兩個白色的酒杯。
「留個紀念吧,以後到你父親墳前就用這兩個酒杯祭奠他。」
「謝謝神使大人!謝謝神使大人!……」大仇得報的李光日跪在地上拼命地磕著頭,薛天卻沒有再次回應,等李光日抬頭的時候,他已經回到了墓地,但地上的兩個酒杯一直在提醒著他,這一切都是真的!
「哈哈哈哈哈哈……贊美你嗎,偉大的主!」李光日滿足地模著肚子,哈哈大笑了起來,周邊樹木里的鳥兒都被驚得四下逃散,整個墓地變得更加幽暗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