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魏被蝗災和地震兩大天災搞得直接死了六七百萬人,受傷跟流離失所的人更是不計其數,不少難民紛紛涌入劉宋領土,邊關更是有不少將領迷信地認為劉宋才是天命所歸,紛紛獻上土地投降,使得薛天「平白」添了上百萬平方公里的土地。
「這場天災很明顯就是老天爺對偽魏的示警,他們是滅亡在即。朕意出兵滅魏,薛愛卿!」
「臣在!」薛安都跪下行禮道。
「朕命你為平魏大元帥,發兵百萬,一舉蕩平北魏,到時候朕就封你為親王,你可敢出戰!」
「微臣謝陛下隆恩!微臣定不負陛下厚望,一舉拿下那偽魏朝!」
「好,來人,賜大元帥印,虎符,令箭!」
「遵旨!」
薛天在做完這一切後又命人抬來三千個大箱子,全部放在殿外。
「眾愛卿隨朕來。」
「薛愛卿,這些金銀全部都是賞給你們的開拔之資。朕在這里預祝你們勝利凱旋!」
「陛下請放心,臣等一定盡心竭力,不破北魏,誓不還朝!」
皇宮外的將士們也都高聲大喊著「不破北魏,誓不還朝」的口號,氣氛很是熱烈。
這一仗的結果那是毋庸置疑的,其實薛天根本不擔心這些問題,他施展了神術,利用時間法則,把這個世界變成了循環世界,也就是莫比烏斯環式的那種。因為在剛穿越來的時候,在自己寢宮看到了那個熟悉的面孔後,他才發現這里是《鳳囚凰》的世界,好在山陰公主還沒有被奪舍,依然是那個放浪形骸的女權運動先行者。
「不知道我改變了歷史之後,這位還會不會魂穿過來?」
湘東王劉彧府邸,一個戴著面具的人正在跟他密謀,這人就是天機閣閣主顧歡,他還有一個身份就是神醫,他們天機閣還真是無處不在,這不,這家伙告訴劉彧︰「如今暴君劉子業幾乎是傾盡全力出征北魏,國服之內必然兵力空虛,王爺您只要高舉義旗,一定能推翻他的暴政,登上那至高無上的皇位!」
劉彧听了心里一陣火熱,可他又擔心自己兵力不足,畢竟他的封地距離朝廷還有很長一段距離,萬一朝廷派人來阻攔他怎麼辦?
「王爺莫憂,天機閣在宮里有內應,那暴君的政令我們都會知道,這樣他們在我們面前就毫無秘密可言了,那暴君還要怎麼贏?」
「好,此言大善!天下苦劉子業暴政久已!孤順天應命,舉兵反正,相信天下人都會雲集影從的!」
湘東王劉彧很快就舉兵二十萬,詐稱五十萬,浩浩蕩蕩地朝著建康一路南下,朝野上下震動不安。
「你們慌什麼?真是的!」薛天一反常態,穿了一身明黃色的清朝皇帝龍袍上朝,而且那椅子也被他正式改成了龍椅,就連大殿樣式也被他改成了金鑾殿的模樣。這樣他覺得整個感覺好多了。
文武百官的袍服也被他改成了明清的模樣,具體來說就是文官學明朝,武官學清朝,免得整個朝堂看上去都是白花花一片,實在是難看得很。
至于文武百官的品級,自然是沿襲九品中正制了,如今他有兩個宰相,左相是戴法興,右相是柳元景,那些尚書什麼的就不一一舉例了。現在這位湘東王叛亂,倒是一個很好的打仗理由。他又可以多吞噬一些靈魂了不是嗎?
「沈慶之听旨!」
「臣在!」
「朕命你領兵三十萬,前去剿滅叛賊劉彧,事成之後,你就地封齊王!湘東王的領地就是你的領地!你可以願意?」
「老臣謝主隆恩!老臣就是拼了這條老命,也要將那亂臣賊子一舉殲滅,以告陛下隆恩!」
「好!來人!賜金幣三十萬枚,銀幣兩百萬枚做大軍開拔之資!朕預祝你們剿滅叛賊,勝利凱旋!」
「謝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薛天的金銀幣現在可是流行的很,畢竟里面全是純金純銀,質量上乘,一在市面上流通就引起了哄搶。他也順勢而為,把這兩種貨幣作為朝廷文武百官的俸祿,倒也沒有引起什麼不滿。
這些金幣銀幣全是權利的游戲世界里流通的法定貨幣,包括銅錢也是,沒有人知道朝廷什麼時候鑄造了這些貨幣,不過這些銅幣比起之前的四株錢那是好用太多了,這也給他增加了不少神秘光環。
時間反復循環了四年之後,北魏終于被薛安都他們給滅了,在群臣看來,薛安都只用了一年就剿滅了北魏,平定了亂世,功勞甚大,所以薛天封了他一個周王,封地山西,也就是他的老家,讓他好好開心去吧。
「時間循環之後,山陰公主果然就沒有穿越,莫非歷史改變後這世界的二十一世紀也消失了?」
湘東王劉彧的叛亂也跟著消失了,不過沈慶之還是死在了湘東,他嫡子繼承了王位,其他幾個兒子全封了侯位,也算是光宗耀祖了。
此後數十年間,劉姓宗親叛亂無數,再加上北方契丹、女真不斷襲擾,朝廷屢屢出兵平叛,薛天也因此獲得了數千萬的靈魂,他還嫌有點不過癮,特地花費數十億金銀,到西藏、回鶻、新疆、大理那里去借兵,把整個江山打了個稀巴爛,一直到三百年後,西藏、新疆、青海、雲南都成了朝廷的地盤,才有人盛贊陛下英明。
在莫比烏斯環的世界,只要他不想讓其死亡的人都不會死,所以朝廷的統治還是很穩定的,新生的人口也越來越多,只是永遠不會有什麼新的發明出來,整個世界都是如此。這樣就方便他的統治與吞噬靈魂,只不過在六百年後,天地間突然有靈氣出現,一個大一統的梁朝在北方橫空出世,一舉打破了北邊的莫比烏斯環,著實是讓他意外得很。
兩個國家以黃河為界,但很快北方就開始了對他這個朝廷的各種侵略,薛天也沒有太在意,他假死月兌身,把皇位傳給了另一個劉氏宗親,然後就開始看起了熱鬧。
「果然是一個外來的神佛世界,這些擁有法力的道士和尚的背後不知道是哪些神佛勢力?」
劉宋政權在堅持了不到二十年的時間就滅了國,薛天也看到了很多地府里的鬼差,不過他們幾乎都被他給殺了截胡,畢竟他早就把那些靈魂視為自己的囊中之物,怎麼可能允許這些外來勢力染指?
「果然是紅樓夢的世界,太虛幻境掌控了這里,那我就慢慢地等著寶玉的降生好了。這塊女媧神石我可是迫不及待了呢!」
薛天在暗中默默觀察這個梁國,果然見到了樣貌不一樣的賈源、賈演,還有其他幾位國公跟王爺,這讓他頗有一種歷史是個圈的奇怪的感覺,這個梁朝的皇帝也姓蕭,只不過他叫蕭清泉,不是蕭道成罷了,那個倒霉的家伙早就被滅了,比宋的滅亡時間還要快。
八十年的時間彈指一瞬,這一年就跟歷史上的大明朝一樣,第五位皇帝蕭祁鎮在土木堡兵敗被俘,他帶來的兵足足死了五十六萬,再加上瓦剌那邊死掉的,以及一些被牽連進來的無辜的百姓,足足上百萬人,讓他開心的很。
不過跟歷史上的明朝的情況有所不同的是,這回朝廷上擁立了他的兒子太子蕭見深做皇帝,瓦剌那邊也沒有那麼快把他放回來,而是過了五年之後才放他回國,成了太上皇。一個年僅三十七歲的太上皇,呵呵。
成化十年,一道紅光從天而降,賈寶玉終于從王夫人的肚子里爬了出來,一如原著那般,他的嘴里餃了塊玉,一下子就引得四方轟動,成了人們津津樂道的談資。
「沒想到這塊玉竟然有那麼多大神都在暗中關注,我還以為可以輕松拿走。」那天賈寶玉剛出生的時候,薛天稍稍嘗試了下用召喚咒取走通靈寶玉,結果就發現了不下五六道目光投向了榮國府,再加上寶玉本身就有不少禁制,讓他明白了這塊石頭不是那麼簡單的。
「這個世界的時間也很不正常,這幫人還真是有意思。看來我也得好好加入這場狂歡才行。」
薛天進入空間之中,把趙雪娥的身體略微改造了一下,讓她重新成了處子之身,這才將她從地獄幻境里喚醒。
「你是誰?我怎麼會在這里?我不是……不是在地獄里……」趙雪娥一想到地獄里那些恐怖的刑罰就瑟瑟發抖,薛天卻讓她安定了下來。隨之洗去了她的記憶,然後給她注入了新的記憶。
在這個新的記憶里面,趙雪娥名叫楊玉環,舞蹈一絕,他的名字依然是薛天,是她的表哥,自小相依為命。
神京汴梁。薛天帶著楊玉環到處賞花踏青,讓她好好看看神京的繁華景色。
「玉環,走,哥哥帶你去拜佛去。」薛天看了一眼也在微服出宮求神拜佛的景泰帝蕭見深,笑著對她說道。
兩人很快就到了這座據說是當初太祖皇帝常來拜佛的觀音寺,薛天拿出香來,點了三根,遞給玉環,她接了過去,跪在蒲團前,虔誠地祈禱起來。
這時一個衣袍素淨,但看著著實優雅的青年男子走了過來,一旁一個老奴也遞給他三支清香,他也跪在了蒲團上,向觀音菩薩祈求保佑。
等他們倆祈求完畢,各自向佛龕里插上香火的時候,玉環那媚眼如絲的眼楮有意無意地瞥了那年輕公子一眼,直接把他給看酥了,目不轉楮地盯著她看。
「玉環,我們走吧!」薛天上前來,招呼著楊玉環回去。
「姑娘且慢!」那微服私訪的景泰帝實在是舍不得這樣的大美人走了,他感覺自己也不知怎麼了,現在整顆心都系在她的身上,願意與她共度余生的想法都出來了,實在是情不能自已。
「不知公子有何見教?」薛天替她問道。
「在下蕭見深。不知兩位如何稱呼?」
「在下薛天,這是我從小相依為命的表妹楊玉環。」
「不知令妹芳齡幾何?可曾婚配?」蕭見深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居然當著楊玉環的面問了起來。
「吾妹今年芳齡二八,尚未婚配。這次來京就是想給她找個好人家的。不知公子可曾婚配?」
「朕……」蕭見深正在猶豫,忽然吐嚕了嘴,一個自稱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草民(民女)不知皇上駕到,多有冒犯,實在是罪過罪過。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兩人跪地叩拜道。
「不知者不罪。平身。」景泰帝和煦地說道。
「謝皇上。」
一旁的太監戴權剛才就走出去跟門口的幾個侍衛吩咐不要讓人進來了,薛天也跟著走了出去,大殿的門被關上了,只剩景泰帝跟楊玉環兩人獨處。
「剛才不知公公身份,多有怠慢。不知公公貴姓?」薛天拿了一個錢袋子出來放進戴權手里,輕聲問道。
「老奴名叫戴權,忝為大明宮掌宮秉筆太監。」
「今後舍妹還要戴公公多多照顧。還請戴公公多多提點才是。」
「哪里哪里,貴人得皇上看中,沒準將來還要貴人多多照顧老奴。」戴公公一眼就看到錢袋里滿滿的金幣,笑著將其收進了袖子里面,笑呵呵地跟薛天聊起了天。
沒多久楊玉環就跟著蕭見深羞答答地走了出來。蕭見深下旨道︰「封楊玉環為貴妃,封其兄薛天為壽寧侯,賜侯府一座,黃金三千兩,白銀一萬兩,田莊五座,良田千頃。欽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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