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頓好莘月之後,薛天便將時間往前加速了十個月,這時候楊貴妃肚子里的孩子正好孤孤落地,在門外焦急等待著的景泰帝听到孩子的哭聲興奮極了,他對著戴權說到︰「戴權,你听到沒?朕的皇子出世了!」
其實這時候接生婆還沒出來說生的是男孩還是女孩,不過皇帝這麼說了, 戴權也只能笑著恭喜皇帝。好在穩婆很快就出來報喜了,她抱著襁褓中的嬰兒,喜氣洋洋地說道︰「恭賀陛下!貴妃娘娘誕下了一個小皇子!」
「好!接生的所有人都有賞,賞銀幣一百枚!宮里所有人的月銀都發雙份!」
「奴婢領旨謝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院子里其他人都給興致勃勃的景泰帝下跪道謝。
景泰帝現在可是專寵楊貴妃得很,他想了想,又下旨道︰「晉封楊玉環為皇貴妃, 其兄長薛天晉為壽寧公。」話里話外充斥著毫不掩飾的寵愛之情。
「戴權, 你去傳旨的時候賜給壽寧公一塊可以自由進出皇宮的腰牌,讓他有時間多進來陪陪小皇子, 也陪朕跟玉環說說話。他可是玉環唯一的親人了。」
「奴才遵旨!」
壽寧侯府中,薛天正在跟莘月釣著魚︰「你看,我用這加了香油跟酒的小魚做魚餌,釣起魚來就容易多了。而且我這園子里的魚全都是從河里撈來的魚苗投放的,每只都很肥大,你看這一條桂魚就不錯,看著也有三四斤,你是喜歡清蒸、紅燒,還是做成松鼠桂魚?」薛天指著一條剛釣上來的桂魚,對著莘月說道。
「我都喜歡。不如我們多釣幾條,都做成你說的菜吧?」
「沒問題。」
「侯爺!聖旨到了!快出去接旨吧!」
薛天道︰「好吧,莘月你先釣著,那里有糕點跟茶,我去去就來。」
「好。你先去接聖旨吧。」
薛天使了個幻術,很順利地接了旨意,又接過進宮腰牌,這才拿了個裝滿金幣的錢袋給戴權︰「戴公公, 還要多謝你對我妹妹的照顧, 三皇子才能這麼順利降生。今後還請公公繼續照顧。」
「公爺您謬贊了。現在都是娘娘在照顧老奴,大家都是自己人,以後有用得到老奴的地方,老奴一定盡力而為。」
「一定一定……」
「這會兒寶玉才1歲多,劇情遠沒開始,不行,這速度還是太慢了,我得把他推進到薛蟠打死人那。那會兒才是劇情真正開始的地方。」
薛天再次把時間加速,公府這留了個分身下來,自己則在時間轉到了那個時間點後就去了一趟金陵。
金陵城中,馮淵正在跟人販子商量著三日後來接英蓮回家,不過這會兒這個可憐的小女孩不叫英蓮,也不叫香菱,人販子給她起了個小名叫晶晶,那嬌俏可愛的模樣讓馮淵一眼就看上了。
「我正好要娶妻,等三日後我就來迎親,八抬大轎, 明媒正娶。還請余婆婆多多費心, 一應花費,由我負責。」馮淵拿了一張銀票過來遞給那人販子,誠懇地說道。
那個叫做余婆婆的中年婦女一看到銀票里的數額就樂開了花,五百兩,這可是好大一筆錢,這次生意她賺大了!
其實這家伙根本沒想過要真的把英蓮賣給馮淵,她賣人是假,卷錢跑路是真。這不,馮淵走後第二天,她又把人拎出來讓人看,這一看就把薛蟠這個呆霸王給招來了。
「這丫頭不錯。要多少銀子?大爺我要了!」薛天瞧著模樣不錯的英蓮道。
「大爺,我這女兒養大不易,最少也要五百兩銀子。」
「五百兩銀子,好,薛安,給錢!」
「是,少爺!」一旁的下人說到。
薛蟠正要把人帶走,不想那個馮淵也來了,一上來他就覺得不對勁,指著余婆婆罵道︰「你干嘛呢?這人是我買的!余婆婆!你收了我的錢,怎麼能做這樣的事呢?走,跟我去見官!」
薛蟠的怒氣也跟著上來了,他讓人一把抓住余婆婆,也不管她是不是女人,直接就是一頓好打,打得她口吐鮮血,才堪堪停了下來。
余婆婆有氣無力地倒在了地上,一邊吐血一邊上氣不接下氣地讓他們把錢拿回去,自己不賣女兒了。求求他們放過自己。
可惜兩家人都不肯收銀,只要領人。那余婆婆只好讓他們自己商量。只可惜那薛家公子豈是讓人的,罵罵咧咧地說道︰「讓什麼讓?讓個屁啊我!小子兒,你麻溜地給我滾蛋!不然本公子讓人打死你!」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眾目睽睽之下,我就不信你個呆霸王敢打死人!我大梁朝是有國法的!」
「你敢罵我呆霸王!好啊你,小的們,給我上!給我狠狠地打,往死了打!」
馮淵不依不饒左右糾纏,甚至謾罵沖突,終于惹怒了薛大爺。
薛蟠從小就被母親寵著,奴才們供著,「巨嬰」心態誰也不敢忤逆。馮淵激怒薛蟠的結果,必然是一聲令下︰給我「往死了打」!
那些刁奴听了勁也跟著來了,他們也不害怕,反正天塌了主子頂著!殊不知這滔天的禍事,一條人命的官司,就那麼被他們狗仗人勢地闖下了。他們一哄而上,將馮公子打了個稀爛,抬回家去三日死了。
如果按照原著情節來看,薛蟠這會兒是自顧自地帶著英蓮進京去了,官司的事兒自然有家里人去處置。只不過薛天特別想跟他開個玩笑,好好敲一敲薛家的竹杠,看看北靜王這幫人最後會怎麼處置,于是乎一群看熱鬧的百姓突然沖了上去,把他們一伙人全部抓了起來,不等他大喊大叫就把他們捆綁著塞住了嘴巴,然後扭送到應天知府那里去了。
薛天想起原著里說的全國各地連年水災旱災不斷,心有所感,這幾年確實有不少災情,不過情況還不是太嚴重,他索性又讓黃河以南連下六個雨來,而黃河以北則連續六個月干旱,南澇北旱,非要好好讓朝廷感受下國庫空虛到可以跑老鼠的感覺不可。
薛蟠被抓進應天府後薛姨媽一下就慌了,急忙去信給自己哥哥王子騰,他這會兒剛升了九省點檢,位高權重,得到妹妹急信後也急了,急忙去信給賈政跟北靜王,請他們幫忙斡旋活動。
北靜王很快就給出了一個不錯的答案,讓應天府知府升官,然後把賈雨村推薦到應天府當知府。而且這操作根本不用在朝堂之上討論,只要太上皇下旨即可。
沒錯,太上皇還是不甘寂寞,畢竟這時候的孝道大于天,又有許多老臣子忠于他,尤其是四王八公這一派,他們可都期盼著太上皇復位。所以這些年景泰帝的權力一直在縮水,搞得他是有苦難言。只好跟他心愛的玉環一起談情說愛,連孩子都生了四個了。
在三皇子之後,楊玉環又生了四皇子,三公主,六皇子。景泰帝的身體都變得有點虛了,還好有人參養榮丸撐著,再加上每日都吃大補的膳食,這才撐著沒倒。
這位皇帝並不知道自己一直被他最親近最信任的妃子偷偷下毒,而且這幾個皇子最起碼有一半其實是太上皇的種!
薛天把楊玉環送進宮,自然是為了好好吞噬下大梁朝的國運的,而且以她的性格,以及傾國傾城的美貌,進宮後沒多久就被太上皇看中了,一如歷史上的父子相爭一般,她也很快就偷偷爬上了太上皇的龍床,在兩任帝皇之間游刃有余。薛天也趁機吞噬了大梁五十年的國運。
「快了,等你一死,大梁的國運就會更差,再加上這陣子的天災,民間到處都會有人造反的。你們就好好平叛吧。」
兩個月後,賈雨村果然當上了應天知府。等他跟門子敘舊後沒多久,薛蟠果然跟沒事人一樣走出了應天府大牢。可惜沒等他高高興興地坐轎子回家的時候,又來了一群錦衣衛,大大咧咧地把他帶到了應天的錦衣衛詔獄去了。
「你們去把賈雨村也一起抓來吧!」薛天淡淡地吩咐道。
「是!公爺!」
一應錦衣衛領命而去,不多時就把綁得嚴嚴實實的賈雨村給帶了過來。
「賈知府。你辦的案子挺有意思的。犯人暴斃而亡?李晨,判詞里是這麼寫的吧?」
「回公爺,是這麼寫的。」這個叫李晨的錦衣衛百戶說道。
「這就不對了,你旁邊這位不是還活得好好的嗎?怎麼就暴斃了呢?是不是你這個知府老爺頭昏眼花,一時看錯了?」
「是下官的錯。不知是哪位公爺當面?改日下官一定攜重禮上門拜謝,多謝公爺提點下官,不然下官非要犯下彌天大錯不可。」賈雨村戰戰兢兢小心翼翼地問道。
「瞎了你的狗眼!這位是皇貴妃娘娘的哥哥,壽寧公是也!」一旁的李晨高聲說道。
「原來是壽寧公當面!小人有眼無珠,還請公爺多多見諒!小人回去後一定把這殺人凶手繩之以法,還請公爺原諒小人一時糊涂啊公爺!」
「哎!這事兒吧!其實都是那群刁奴的錯。這樣,你們先帶賈大人回去,讓他把那群刁奴直接斬首示眾,至于賈大人的重禮嘛,算了,賈大人剛剛上任,哪有什麼厚禮呢,還是日後再說吧。」
「你說呢,賈大人?」薛天笑眯眯地看著他道。
「是……是……下官謹記公爺教誨。」賈雨村揮汗如雨,戰戰兢兢地說道。
「你們帶他回去吧。」
「是!」
「至于你嘛,縱奴行凶,當街殺人,這罪過好像夠你被殺了吧?」
「公爺您饒命啊!草民只是一時糊涂,並沒有殺人之意啊!誰知道那馮淵不禁打,沒幾日便死了!真不是草民的意思啊!」
「行了,別叫冤了。寫信叫你家里拿二十萬兩銀子來贖罪,否則我要了你的腦袋!」
薛蟠無可奈何,只能歪歪扭扭地寫了一封信,蓋了手印,薛天這才派人去到他家里取錢去了。
「李晨,這次差事干的不錯。回頭我會舉薦你升個千戶,到山東那的鹽場去。那個肥差你可得給我好好守住,幾個小皇子可是一天天的大了,很多事兒都是需要財力支持的,你可明白?」
「願為主子效死!」李晨急忙下跪磕頭表決心。薛天點頭表示滿意,便往他腦子里下了咒,確保他永不背叛。
山東那的鹽場足夠大,大的只要你敞開了曬鹽,曬出來的鹽足夠全國人吃的。不過他不打算全運到國內,而是要賣一些到海外去,那些海外商人肯定願意花更多的錢來買鹽。因為他們的鹽在他的操縱下數量一直不夠,而且他們的海鹽也弄不出來,薛天對這些很有創造力的家伙毫無好感,現在用了很多手段讓他們的人口足足少了五分之三,尤其是那些讀書多的人,一個都沒活下來,整個世界都差不多回到了奴隸社會時期。
薛蟠的信送到他家里之後,薛姨媽跟薛寶釵雖然很不想給錢,可惜錦衣衛根本沒給她們商量的時間,來人粗魯地說道︰「我們大人說了,我們倆回去的時候要是沒帶上錢的話,那薛公子就要被就地正法。還請兩位看著辦吧!」
「哎喲!老爺!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蟠兒!我的蟠兒喲!」
「娘!現在不是我們哭的時候,哥哥的命還在他們手里攥著,還是趕緊拿錢打發了他們,等哥哥回來再好好商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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