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不應該做這麼絕,秦寶山對我們有利的。」樊仁翔經過腦海的思慮後又重新說上了現在的想法。
樊紀天听他這句話後抬眸,凶狠的眼神怒視著他,「過去我一直都很听你的,是因為你是我的董事長是白龍的會的龍頭,但現在不同,我不會對秦寶山那種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算了。我想我的處理方式你不認同,可是我有我的想法,為什麼你一定要控制我,就算你是我最親近的叔叔所以都認為自己說的才是聖旨?如果你真的不能接受我的決心,大不了,我把命給搭上了,可以嗎?」
是從什麼時後這孩子這麼敢對他這樣說話的,吃了不少熊膽不成,「你真是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從小到大你就是把我當寵物在養,說難听一點是一條狗,听話忠誠的,可是你不懂狗的心情,牠們也有想反抗主人的時後,反咬主人一口大快人心。」
說完這段他的眼神避開了正在怒火中燒的氣息,他在這里還算是百般克制,盡量讓自己沒釀成事端。
樊紀天正想走開,樊仁翔才說:「你給我站住。」
「除非你現在就收回我這條狗命,不然我一定會把秦寶山做的骯髒事抖出來。」
此話一說完,他接著轉過身走著,那走路的步伐不畏懼,接著走到辦公室門口將門大力的關上,他明明有听到樊仁翔喊著:「站住!」可他卻裝沒听到的氣得繼續走開。
樊仁翔耐不住這受氣,走到自己的辦公桌隨意拿起東西就是摔,自言自語的罵道:「我樊仁翔此生不認你,你就這麼忤逆我,要不是看你是我親生兒子份上,你早就不知死了多少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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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還是晴空萬里,不知何時,烏雲布滿了天空。隨時都要下雨,而且正巧對照了樊紀天的心情,他望著天看了幾眼,腦海想到了夏麗澄和自己曾經的畫面。
那是在一個夏天,街道很多形形色色的人走著,有胖的有矮的,有錢的,有窮的,可那時的他什麼都沒注意到只有注意到眼前一位美人走過來,對著自己說:「紀天,這里是我最喜歡的百貨,你要市調就從這里開始,告訴你哦,我還特別買了這一對帽子。」
「妳買帽子做什麼?」
「喬裝呀,我們是公眾人物是媒體的飯碗,所以不能讓別人看到我們約會,我是為你設想的,知道我多用心吧。」她親自的幫他戴上,這對帽子很大眾化,沒什麼特點。
夏麗澄就是這樣,總是會把樊紀天的事安排在第一位,把自己排在第二位,有時貼心,有時胡鬧,可是不會鬧得讓人無法忍受。
這思念瞬間被天上打下來雨給蘇醒,猛烈的雨淋在他身上,時而在風中折騰,枯枝葉片飄飄灑灑,地面一片狼籍,周圍的人就如千萬匹月兌韁的野馬揚鬃而來,他反應過來的趕緊找個地方躲了下來。
抬眸一下,眼前像是出現了麗澄的身影,他沒多想的就伸手過去,結果現實告訴他只是錯覺,眼前什麼也沒有,反倒是一個路人被他捉住說:「你誰呀!你想干嘛?」
他放開了手,一臉失落的道個歉,最終默默轉過身離開。
他認為這場雨不會停止的,如同他對麗澄的思念一樣不會停。後背已全部打濕,襯衫緊粘貼在自己的身上,他接著走開來到自己停車的位置,坐上車發動,用最快的速度離開。
回到家,雨還在下,可是有個熟悉的人影正在家的自動門外,因為家里有警衛不讓她輕松走進去,搖下車窗望著那身影說:「妳怎麼來了,怎麼知道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