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康親王急匆匆的來到乾清宮的暖閣外,得了康熙的準許之後,康親王走進暖閣,跪下磕頭請安︰「奴才參見皇上,皇上萬福金安!」
康麻子說道︰「康親王,平身吧!你這麼早來找朕,是有何事?」
康親王此時心里有些忐忑,說了聲︰「謝皇上!」才站起身來硬著頭皮說道︰「啟奏皇上,京城里從昨天起就一直謠言四起……說…說……」
康麻子問答︰「說什麼?」
康親王說道︰「說皇上喜…怒無常,隨意殺害攝政大臣,還有的說皇上只所以殺死鰲拜,是因為…是因為鰲拜婬亂後宮,讓皇上做了…做了…綠毛王八!所以皇上才伙同小太監殺了鰲拜……」
康親王說完趕在康麻子發怒之前又說道︰「不過奴才已經吩咐下去,讓步兵統領衙門派人出去巡視,嚴禁那些刁民再議論,對于冥頑不明的直接抓緊大牢!」
康麻子氣的站了起來,一拳捶在面前的桌案上,怒道︰「簡直是不知所謂!」
氣了一陣之後,康麻子又問道︰「此事昨天才發生,為何昨天宮外就有了謠言?」
康親王說道︰「鰲拜的同黨班布爾善是侍衛首領大臣,昨天奴才雖然清理里宮里鰲拜和班布爾善的同黨,可是恐怕還是有些漏網之魚,估計這才讓消息泄露了出去!奴才有罪,請皇上責罰!」
康麻子大手一揮,說道︰「罷了!」說完之後,眉頭一皺,復又問道︰「你派去直隸抓穆里瑪和班布爾善的人,有消息傳回來沒有?」
康親王听著康麻子的問題,心里是七上八下啊!戰戰兢兢的說道︰「皇上,那個…那個派去直隸的人飛鴿傳書來報,說是,說是…穆里瑪和班布爾善帶著親信昨天就已經跑了,不知道去了哪里,現在他們已經追了上去,臣…臣已經嚴令他們必須要追到穆里瑪和班布爾善這兩個亂臣賊子!」
康麻子心里那個氣啊,強忍著怒火又問道︰「鰲拜的孫子達福呢?抓住了沒有?」
康親王吞吞吐吐的說道︰「也…也沒有,昨天我們趕到鰲拜府上的時候,達福已經帶著鰲拜府里的心月復失去了蹤跡,而且鰲拜這些年搜刮的金銀財寶也好像被搬空了!」
康麻子終于是忍不住了,又站起來一拍桌子,怒吼道︰「杰書!這就是你給朕辦的事情?」康麻子這一氣之下,直接就喊出了康親王的名字!
康親王嚇得跪在地上,說道︰「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康麻子終究還是止住了怒火,坐回了龍椅上,說道︰「起來吧,此事的確不該怪你!都是鰲拜這廝這些年把持了宮里的護衛,這才讓消息泄露了出去!」
康麻子說完這句話,心里不由的暗暗的抖了幾下,暗想「若不是昨天母後沒有及時趕到制住鰲拜,鰲拜這廝又是個武人,不知變通,而是一發現不對就逃出上書房出去喊人的話……」康麻子不敢想下去,又向著暖房外面喊道︰「索額圖!」
索額圖此時剛被康麻子任命為侍衛首領大臣,雖然不用他在暖房外為康麻子站崗,不過索額圖為了表示衷心,從昨天起,幾乎是寸步不離康麻子的身邊!
門外的索額圖听著康麻子的呼喊,連忙推門而進,跪下來說道︰「奴才在!」
康麻子想著索額圖、康親王說道︰「你二人好好的在把宮里的宮女太監侍衛都清理一遍,務必不能有鰲拜的同黨留下!」
康親王和索額圖連忙說道︰「遵旨!」
康麻子又說道︰「另外,現在宮外謠言四起,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單靠抓恐怕是不行!你二人立即會同各王公、貝勒、大臣,盡快把鰲拜的罪行定下來,然後張貼出去!此事要是在辦砸了,你二人就提頭來見!」
康親王和索額圖回道︰「是!」隨後跪安之後退出了暖房!
話說這一切的手筆自然是出自吳應熊之手,在康熙一對鰲拜動手時,吳應熊除了安排方光琛飛鴿傳書給了穆里瑪和班布爾善;還令楊溢之帶著隨行王府的高手偷偷找到了鰲拜的孫子達福,達福作為鰲拜的孫子,一向是作威作福,一開始還不相信楊溢之的話!
楊溢之也沒跟達福廢話,直接綁了達福,又讓瘦頭陀帶著達福去宮里偷偷的走了一遭!
達福從屋頂看著鰲拜的尸體,才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達福也算不上特別草包,知道恐怕要不了多久來抓自己的人就會來了!
情況緊急,達福回了鰲拜府里,只是來得及召集了一些親信。
達福也知道楊溢之不會無緣無故的幫助自己,而鰲拜府里的金銀財寶數不勝數根本不可能完全帶走,于是達福跟楊溢之做了交易!達福等人之帶些能帶走的東西走,剩下的都可以交給楊溢之,而楊溢之要幫達福逃出京城!
吳應熊對此早有安排,順利的幫達福等人逃出了京城,而鰲拜府里大部分金銀財寶也被楊溢之帶著人給搬空了!
鰲拜府里的金銀財寶數不勝數,時間又急,楊溢之帶著人在區區一個時辰里,也不管是什麼,瞅著值點錢的都先搬去了吳應熊提前準備好的隱蔽宅子!
等康親王派的人到了鰲拜府里,重要的人物、財物早就不見了蹤影!
而那個時候楊溢之已經帶著人正把從鰲拜府里搬回來的財物進行分門別類,東西實在太多,楊溢之帶著人整理到第二天早上才收拾好,把東西都搬到了地下室藏好之後,才帶著賬簿和幾樣珍貴的寶物回了子爵府
子爵府的花園涼亭了,楊溢之讓人抬著一口箱子,自己手里還抱著幾個盒子走了過來。
隨行的幾個人把大箱子放下之後,揮手示意幾個人離開,又把手里幾個盒子放在涼亭的石桌上,楊溢之又從懷里掏出一本賬簿遞給吳應熊,說道︰「小王爺,這是從鰲拜家里搬回來的財物,經過初步估計,最少價值在兩百萬兩以上!這是賬簿!」
吳應熊接過來仍在桌子上,也沒看!
楊溢之又打開搬到涼亭里的箱子,都是一些珍貴而又精致的珠寶首飾,這時吳應熊之前提前吩咐讓楊溢之帶回來的,吳應熊想著身旁的蘇荃和雙兒說道︰「京城乃是繁華至極的地方,我到了京城都沒帶你兩出去逛過,也沒給你兩買什麼,這箱子東西是我送給你們的!」
吳應熊沖醒來之後的確沒有送給兩女什麼金銀首飾,現在跟兩女的關系也確定了,自然掛記著給兩女添置些金銀首飾。
女人對金銀珠寶天生是沒有抵抗力的,蘇荃和雙兒看著箱子里的東西,頓時雙眼放光,一人在吳應熊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奔著箱子就去挑首飾去了!
吳應熊笑了笑,看向了桌子上的幾個盒子,先是拿起一只白玉匣子,打開玉匣蓋子,只見里面是薄薄一本書,書函是白色綢子,封皮上寫著‘四十二章經’,吳應熊一看是正白旗頓時沒了興趣!
又看著另一只差不多的白玉匣子,順手打開一看,果然還是‘四十二章經’只不過書涵是黃綢所制,瓖以紅綢邊。
吳應熊同樣把瓖黃旗的‘四十二章經’扔到一邊,又看向了另外兩個盒子!
拿出其中一個長方形的小白玉匣子,打開一看,里面是一柄匕首,吳應熊頓時眼前一亮,這莫非就是韋小寶那把削鐵如泥的匕首?這玩意可算得上一等一的好東西啊!
吳應熊從玉匣里拿出了匕首,拿到手里只覺的這匕首極為沉重,那匕首連柄不過一尺二寸,套在鯊魚皮的套子之中,而匕首的份量竟然和尋常的長刀長劍無異。
吳應熊左手握住劍柄,直接把匕首拔了出來,只覺得一股寒氣撲面而至,鼻中一酸,忍不住「啊切」一聲,打了個噴嚏,再仔細看匕首,從外表看完全看不出神兵利器的模樣,反而烏漆嘛黑的,半點光澤也沒有。
不過匕首刀刃的寒氣實打實的在告訴吳應熊,這把匕首不簡單!
吳應熊拿著匕首順手拆了正白旗、瓖黃旗的‘四十二章經’的書封皮,把里面的羊皮碎片拿了出來,然後才把匕首插回鯊魚皮套子里!
吳應熊又拿過來另外一個大一點的白玉匣子,心里面已經有了些猜測,打開一看,果然沒有出乎預料,里面裝的是一件黑黝黝的背心,這顏色跟剛剛的匕首還正好配對了!這玩意被金大大叫做金絲軟甲,不過好像叫做 黑軟甲才更適合~~~
吳應熊把背心拿了出來,拿在手里入手感覺輕飄飄的,衣質柔軟異常,非絲非毛,別說是這個世界,就是前世吳應熊都沒有見到過這種材質!
金大大世界里有三大護身軟甲,一個是軟蝟甲!軟蝟甲采用金絲和千年滕枝混合編織而成的,不但可以刀槍不入而且可以保暖,可防御內家拳掌。甲冑表面滿布倒刺鉤,如肉掌擊于其上,必為其所傷,可以說是可攻可守!再就是金絲軟甲了,金絲軟甲的功效除了沒有布滿倒刺,其他功效倒是跟軟蝟甲差不多!最後就是烏蠶衣了,也是刀槍不入,據說烏蠶衣的功效是三大寶甲里面最強大,因為軟蝟甲和金絲寶甲還是可以裁剪的,而烏蠶衣在縫制的時候無論用什麼工具,就是裁剪不了,最終只能加個扣子,勉強裹成一件衣服!
不過得到金絲寶甲吳應熊已經很滿意了,忍不住開心的笑了起來,還沒等吳應熊開心完,腦海里又傳來系統的提示聲音︰獲得黑鐵寶匕、金絲軟甲,獲得抽獎次數加一!
吳應熊听著系統的聲音,笑的更開心了!
隨後笑開懷的吳應熊就听到蘇荃的聲音︰「相公,你拿著一件黑 的背心笑什麼?」
吳應熊瞅著蘇荃和雙兒都已經挑好了首飾,一大箱子的金銀首飾,蘇荃和雙兒卻只選了幾樣拿在手里!
吳應熊問道︰「怎麼就挑了這幾樣,不多挑一些?」
蘇荃嘟著嘴,笑著說道︰「一下子拿那麼多干嘛?這些已經夠了,等戴膩了在重新選不就好了!」
吳應熊這才反應過來,東西放在這里又不會跑了,又何必現在就選完!
吳應熊又想到剛剛蘇荃的問題,回答道︰「這件背心,雖然看著很丑很不起眼,不過可不簡單啊!」
隨後吳應熊向楊溢之說道︰「楊大哥拿你的刀一用!」
楊溢之听了把手里的樸刀遞給了吳應熊,吳應熊接過來之後,把金絲軟甲鋪在桌子上!
接著拔出了樸刀,用力對著金絲軟甲就是一頓砍!
連砍了幾刀之後,把刀放回刀鞘,把刀還給楊溢之,拿起金絲軟甲展開說道︰「你們看!」
楊溢之的刀,也算得上千錘百煉的寶刀,可此時的軟尾寶甲卻是毫發無損,一點口子都沒有!
蘇荃、雙兒和楊溢之看得是嘖嘖稱奇,雙眼放光,楊溢之拱手說道︰「恭喜小王爺得寶!」
蘇荃也開心的說道︰「相公不會武功,現在有了這件寶衣,以後安全也有了保證啊!」
雙兒听了也是連連點頭,吳應熊卻是笑了笑沒說話,說道︰「寶物可不只是這一件!」
說著拿起桌子的匕首,對楊溢之說道︰「楊大哥,你去拿把樸刀和鐵槍過來!」
楊溢之听了,去外面的練武場拿了樸刀和鐵槍過來,吳應熊讓楊溢之先舉著刀!
吳應熊拔出匕首,對著樸刀就斬了下去,樸刀頓時應聲而斷!
楊溢之看著心里咋舌,心想︰「剛剛還不想拿刀,用自己的樸刀,這要是真的沒拿,跟我十多年的刀今天可就要報廢了!」
吳應熊又讓楊溢之舉起鐵槍,然後揮著匕首砍了下去,沒有意外,鐵槍同樣應聲而斷!
楊溢之看著嘆道︰「這匕首削鐵如泥,當真是一等一的寶物啊!跟剛剛的寶甲配合正是相得益彰,剛好適合小王爺!」
蘇荃和雙兒听著也是點頭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