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世倫是韓玉山在幾年前所遇到的一個武者,當看到張世倫能一拳打穿鋼板後,韓玉山就將其聘為自己的保鏢。
在張世倫成為韓玉山的保鏢後,韓玉山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武者的存在。
而張世倫只是內勁後期,在武者排行中算是末尾的存在。
「宗師是武者們所向往的境界,更是屹立在山頂的存在!」張世倫曾給韓玉山說過宗師的可怕之處。
「宗師真的有那麼的厲害嗎?」韓玉山並未見過宗師出手,自然有些不相信。
「山爺,元陽市的徐家見了宗師,也要俯首的。」
武蕩鎮雖然距離元陽市有一定的距離,但他也知道徐家有多麼的厲害。
所以當知道徐家見了宗師也要低頭的時候,他才知道宗師有多麼的可怕。
眼下,在韓玉山看來,姜明不過就是一個學過幾年格斗的愣頭青,根本不是張世倫這位武者的對手。
讓張世倫對付姜明,可以用一句話來形容,那就是殺雞用宰牛刀。
「小子,你惹到了不該惹得人。」張世倫一臉漠然的看向姜明,冷冷道。
這幾年來,張世倫為韓玉山殺過不少人,現在人命在他眼里,已經不值一提。
「同樣將這句話送給你們。」姜明淡淡道。
張世倫眼眸微凝,「狂妄!」
他雙腿微微彎曲,腳下猛然發力,一躍一米高,整個人就像是一只獵食的野獸,向著姜明撲了過來。
拳頭從張世倫的腰間轟出,帶著凜冽的風聲,向著姜明的臉部砸去。
砰!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下,姜明的右手,竟然將張世倫所轟出的那一拳給僅僅的握在手中,而姜明本人竟然紋絲未動。
不僅韓玉山驚訝不已,他身後的那群保鏢更是如此。
姜明看起來不過是一個十分瘦弱的青年,即便練過幾年的武功,也不可能擋住張世倫這一拳的。
韓玉山的這些保鏢都和張世倫交過手,張世倫能夠一個人將他們所有人都打倒,他們可是深知張世倫實力的。
可如此戲劇性的一幕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他們又不得不相信。
張世倫心中更是震驚不已,當他的全都砸到姜明的手中時,他感覺這一拳打在了山岳上,震得他整條手臂發麻。
他想要將自己的手臂抽回,可拳頭卻被僅僅的抓住,無論他若何的用力,都動彈不得。
姜明突然出聲道︰「現在可相信我說的話了?」
「我信個屁!」張世倫低吼了一聲。
下一刻,姜明的手掌微微發力,張世倫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一聲苦痛的哀吼聲從他嘴里發出,身上的衣服也被冷汗所沾濕。
「這,這怎麼可能!」韓玉山驚呼道。
張世倫的右手手骨已經被姜明徹底捏斷了,這麼恐怖的力量,竟然被眼前這個看似羸弱的少年所擁有。
「你也是武者?!」張世倫難以置信的問道。
「你知道的太晚了。」
音落,姜明一腳將張世倫踢了出去,張世倫的身體如同一個斷線的風箏,在空中飛了數米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一群保鏢趕緊將摔在地上的張世倫抬了回來,不過此時的他已經昏死了過去。
就算韓玉山是個傻子,也知道姜明是個武者,而是實力比張世倫要強得多。
暗勁武者嗎?
韓玉山根本沒有想過姜明會是宗師,因為張世倫說過,想要成為宗師,至少要苦修三十年。
眼前的少年看起來不到二十歲,肯定不會是宗師的。
「沒想到你竟然是個武者。」韓玉山冷冷的看著姜明,沉聲道。
現在張世倫昏死,他身後的十多個保鏢更不可能是姜明的對手,此時的韓玉山感覺有些騎虎難下。
「不過你就算是武者,也不能這麼欺負我韓家!更不能打斷我兒子的手臂。」韓玉山咬牙道。
「你想如何?和他們一樣變成廢人嗎?」姜明漠然的看著韓玉山。
「你特麼的就算再能打,就不相信你不怕這個東西!」說著,便從自己的懷里拿出了一把手槍。
這一幕似曾相識,當時的歐雲也是仗著自己有槍,所以才信誓旦旦的言他生死。
韓玉山一直在觀察著姜明的表情,但他並未看到姜明害怕他手中的槍,似乎還露出了一絲嘲笑的表情。
「你不怕?」韓玉山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傷不了我,我為何要怕?」姜明輕笑道。
「傷不了你?老子就讓你看看,這東西能不能殺了你!」韓玉山骨子里的野性被激起。
砰!
子彈從槍口中發出,向著姜明的胸口直沖而來,整個房間安靜到了極致。
林婉清看到這一幕後,臉上露出了一絲擔憂。
這一刻,韓玉山心中也有一絲懊悔,畢竟華夏對槍這個東西管的非常嚴,即便韓玉山在武蕩鎮中有些勢力,這次也要大出血。
可下一刻,所有人都驚呆了,難以置信的看向姜明。
姜明伸出手掌,那如同白玉一樣的手掌擋在子彈前面,原本高速運動的子彈在這一刻停了下來。
姜明手掌將子彈握在手中,微微發力,一抹細弱粉塵的金屬粉末從他手中緩緩落下。
所有人,都露出了一副遇到鬼的表情。
怎麼可能會有人用手擋住子彈,並且徒手將子彈捏成粉末啊!就算是電影,也不敢這麼拍吧?
「我說過,你的這個東西,傷不了我。」姜明出聲,打破了店內的平靜。
「你,你是宗師?!」
宗師,那可是張世倫所向往的境界,尋常的手槍根本傷不了宗師,而且宗師還可罡氣外放,數米之外隔空殺人。
當一聲,韓玉山的手槍掉落在了地上,他的眼中充滿了恐懼。
宗師不可辱!
「你竟然還知道宗師。」姜明看向呆滯的韓玉山,冷冷道︰「那你應該知道,對宗師用槍會是什麼下場吧。」
「我,我知道。」韓玉山反應了過來,在保鏢們驚異的目光下,直接跪在了姜明面前。
「求宗師放過我,我願意將我一半的身價交給您。」韓玉山磕頭如搗蒜。
在這一刻,所有的尊嚴與金錢,都不能與自己的生命相提並論。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