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無助的靠在房門外,眼淚止不住的留下,割舍掉一段感情需要的是果斷,但是割舍這段美好的回憶卻需要承受痛苦和傷心,安迪此時感到了孤獨和無力,雙手緊緊的捂著臉龐,悄無聲息的流著淚,這就是成年人的不易,即使在傷心,也不願大聲的哭喊,只能默默的承受著,暗暗的流淚,也許是哭的太過傷心和用力,安迪的雙肩一抖一抖的,顯然耗費了巨大的體力,身體出現了抽搐的癥狀。
關雎爾今天剛剛和李子益約會完畢,心情愉悅的哼著歌曲向著家門走去,此時的樊勝美還未回來,邱瑩瑩更是忙著銷售自己的咖啡豆,只有關雎爾一人回到了歡樂頌小區,
走出電梯,關雎爾看到了安迪門前的人影,不由的下了一天,戒備的拿出了手機,她不知道這是什麼人,會不會是危險人物,她準備好了隨時撥打電話的準備,這才一步步的向著房門走去。
只是隨著腳步的靠近,關雎爾發現這個身影好像是安迪,只是安迪平時都是一副堅強獨立的形象,和眼前的無助弱小的一點都不符合,所以關雎爾小心的試探了一聲。
「安迪姐?」
安迪因為哭的太投入,並沒有察覺到時間的流逝,也沒有察覺到關雎爾的靠近,這時听到了聲音,虛弱的抬起了頭,漏出了一雙腫成了桃子一般的雙眼,紅彤彤的鼻子還掛著這一絲鼻涕,看來美女在哭泣時也是一樣狼狽不堪,毫無形象可言。
關雎爾見眼前的人影真的是安迪,頓時就連忙來到了安迪的身前一把抱住了安迪,輕輕的拍著安迪的後背,關切的詢問著。
「安迪姐,你這是怎麼了?」
安迪默不作聲,只是將腦袋靠在了關雎爾的肩膀上,神情暗淡,眼中無神,生無可戀。
關雎爾見安迪不願多說,只能緊抱著她,安撫著安迪驚恐不安的心,隨著時間的慢慢的閃過,安迪的情緒逐漸的放松了一些,關雎爾感受到懷中的安迪情緒好了一些,這才在安迪的包中掏出房門鑰匙,扶著安迪進入了房間,將安迪安置在了沙發上。
安迪呆呆的任由關雎爾擺布,完全沒有自己的主見和意識,像是一個木偶,這幅樣子嚇壞了膽小乖巧的關雎爾,此時她已經束手無策,唯一想到的就是求助,模出手機打給了李子益。
「子益,你能來一趟嗎,安迪姐狀態不太對,我很害怕!」
關雎爾此時的聲音帶著一絲的哭腔,有著擔憂和害怕,她從未見過如此的安迪,整個人猶如無頭的蒼蠅,不知所措。
「我這就過去,你不要害怕,有我在。」
李子益的聲音沉穩有力,像是一針強心劑,讓關雎爾不安的心瞬間平息了下來,此時的李子益就是關雎爾最強的後盾。
李子益沒有急著詢問發生了何事,他知道此時他最應該做的就是用最短的時間來到關雎爾的身邊,其他的事情可以到了以後再談。
掛斷電話的李子益調轉車頭向著歡樂頌小區沖去,一刻不停趕向關雎爾的身邊。
「關關,怎樣了?」
李子益看著開門的關雎爾,擔心的問道。
關雎爾直接撲到了李子益的懷中,聲音顫抖的說道。
「安迪姐,不知道怎麼了,一眼不發,好像連人都認不清了,只是呆愣的坐在那里不斷地流淚,我好怕!」
「沒事了,沒事了,不用怕,我在這里呢!」
李子益溫柔的哄著女友,一邊輕輕的拍打著關雎爾的後背,安撫著關雎爾的情緒,一步步的向著房間走去。
輕輕的將關雎爾放到沙發上,李子益這才松開懷抱,看向了一旁的安迪,見她對自己的到來毫無反應,不由的皺眉。
關雎爾見狀,頓時擔心的問道。
「安迪姐這是怎麼了,是不是不好?」
「沒什麼大礙,只是受到了刺激,一時迷了心竅,我來喚醒她就好了!」
李子益看得出來,安迪此時的狀態就像是範進中舉一樣,被巨大的刺激壓住了神志,只是範進是太過驚喜,安迪是太過驚恐而已,但是原因都一樣。
「怎麼喚醒?」
關雎爾一听李子益有辦法,眼中一亮,急切的詢問著。
李子益沒有回答,而是自身上掏出另一個小木盒,緩緩打開了木盒,漏出了一根根細長的銀針,尖細的針尖在燈光的照耀下明晃晃的,耀的人眼楮都感到一陣刺痛。
關雎爾驚奇的看著李子益,這是針灸用的銀針,他怎麼會在身上藏著這東西,完全和李子益的形象不符合。
李子益挑選了一根中等長度的銀針,伸手將安迪的右手抓起,看來一眼好奇的關雎爾,開口解釋道。
「我在醫術上有些天賦,在李氏集團下的百草藥業本來就是國內最頂尖的醫藥公司,每年都會研究最新的藥品,在世界範圍內都算得上一流的醫藥公司,你沒關注嗎?」
關雎爾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李子益,心虛的說道。
「李氏集團的業務實在是太多了,我沒想到大名鼎鼎的百草藥業居然也是你的公司!」
「你對自己家的產業實在是太不上心了!」
李子益用寵溺的語氣責備著關雎爾,其實主要目的是為了平緩關雎爾的心緒。
李子益一邊和關雎爾聊著天,手中動作不停,對著十宣穴就刺了下去,沒有一絲的猶豫。
「嗯!」
安迪發出了一絲的聲音,眼中的迷蒙漸進散去,心智緩了過來。
「李子益?」
「關關?」
安迪疑惑的看著眼前的二人,最後將眼神定在了手上的銀針之上。
「安迪姐,你可嚇死我了,剛剛你什麼反應都沒有,像是傻掉了一樣!」
關雎爾見安迪回過神了,頓時激動的向安迪訴說著剛剛發生的一切。
李子益在這過程中將銀針拔出,安迪這才將目光轉向了李子益,眼中有著驚訝。
「沒想到,李總居然還精通醫術!」
「我算略懂一些醫術吧!」
李子益謙虛道,收起了銀針,將木盒蓋好,放在了身上。
「李總實在是太謙虛了!」
安迪客氣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