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孩兒一開始還是嘴硬,一點也不畏懼孫悟空的大,只是覺得在自己的手下面前被人扒了褲子,很丟人,對孫悟空恨極了,叫囂道。
「孫猴子,你給我等著,本大王一定要將你用三昧真火燒成灰灰!」
可是隨著孫悟空動用了一些法力,一巴掌下去,在他的白女敕女敕的小蛋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紅色印記後,一股痛徹心扉的感覺不斷傳來,不一會紅孩兒這個被鐵扇公主慣壞了的小孩子就已經承受不住了。
「哎幼,哎幼!」
紅孩兒開始了哼哼,臉上帶著一絲的害怕,額頭沁出了冷汗,再過了片刻,就開始了求饒。
「哇!」一聲哭喊,紅孩兒抹鼻子的開始了痛哭,大眼楮中蓄滿了淚水,小嘴巴癟著,不斷的哭喊著。
「不敢了,不要再打,我再也不敢了,孫猴子,你饒了我吧!」
孫悟空一听紅孩兒還是稱呼自己為孫猴子,哪里肯輕易饒了紅孩兒,手掌落下的頻率更快了,啪啪兩巴掌打在了紅白相間的小上。
「我和你父親乃是八拜之交,結義的兄弟,你應該稱呼我一聲叔叔!」
紅孩兒趁著孫悟空說話的空暇,稍稍歇息了一下,停住了哭鼻子,听到孫悟空的說法,不由為止一愣,他倒是真的不知道這一點,不過他並不相信,嘴硬得很,直接罵道。
「孫猴子,放你.女乃.女乃的屁,你這是想要佔本大王的便宜,你就是打死本大王,本大王也不會叫你叔叔的,做你的春秋大夢!」
紅孩兒這話說得倒是極為強硬,倒是頗有些威武不能屈的風範,倒是讓孫悟空對紅孩兒有了一絲的刮目相看。多了幾分喜愛,畢竟誰都不希望自己的佷兒是個軟蛋。
不過,欣賞歸欣賞,該教育的還是要教育,孫悟空打起來毫不客氣,加了幾分力氣,啪啪啪,又是一頓毒打。
剛剛還硬氣無比的紅孩兒,頓時又哭起鼻子來了,小手不斷的擦著眼淚,嘴里一直臭罵著孫悟空。
「遭瘟的猴子,有本事你就放開我,我們單挑,如果本大王皺一下眉頭就算我輸,打人家的算什麼本事?!」
紅孩兒的話越發的硬氣,只是眉頭卻是緊皺,小嘴癟著,大眼楮中全是淚水,一點說服力都沒有,不時的扯著嗓子哭喊兩聲,實在是不像他說的那般硬氣。
不過有一點,紅孩兒的確是極為堅定的,不論孫悟空怎麼打,就是不稱呼他為叔叔,他沒有給人當佷兒的嗜好,不願亂認親戚。
孫悟空一臉好笑的看著嘴硬說不皺眉的紅孩兒,手上的動作倒是停了下來,調侃道。
「哦,你皺一下眉頭就算輸,那你現在可不僅是皺著眉頭,還哭了鼻子,這怎麼說?」
紅孩兒臉上一紅,哭聲戛然而止,只是鼻子還是一抽一抽的,小嘴巴癟著,強忍著委屈和羞辱,不敢再哭出聲來,眼中滿是晶瑩的淚水。
紅孩兒抑制住了內心哭泣的沖動,趴在孫悟空的腿上,扭著頭看向了孫悟空,嘴硬道。
「誰哭了?誰哭了?本大王那是嫌太安靜了,所以故意出點聲,熱鬧一下!」
孫悟空看著睜眼說瞎話,依舊嘴硬不服軟的紅孩兒,哈哈大笑,對這個佷兒的性格倒是多了幾分欣賞,不再教訓他,將他從腿上放了下來。
紅孩兒一從孫悟空的腿上下來,就連忙提起了褲子,悄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下小妖怪,無顏面對,十分羞愧,今天算是跌了面了,氣哼哼的瞪著孫悟空,叫囂道。
「孫猴子,你給我等著,今日本大王沒有吃飯,所以沒有力氣,狀態不佳,等下次,本大王一定將燒成灰灰!」
孫悟空看著昂頭挺胸,一臉傲嬌的佷兒,居然還不服氣,微微一抬手,嚇唬著紅孩兒。
「你這是挨打沒夠嗎?!」
紅孩兒看著孫悟空舉起的巴掌,頓時捂住了自己的小,向後退了兩步,不敢再叫囂,只是恨恨的瞪了一眼孫悟空,駕起火雲就要再次逃跑,準備前去找自己的父母為自己出氣,一定要當著所有小妖怪的面,狠狠的打一頓孫悟空,讓他也丟盡顏面。
孫悟空倒也不阻攔,畢竟自己的目的只是度過號山枯松澗,將唐玄奘救出,沒想為難紅孩兒。
紅孩兒火雲騰空,將猶如水洗的碧空都染紅了,火燒雲一樣艷麗,劃過虛空,向著西邊翠雲山遁去。
突然,幾個緊箍飛來,偷襲了紅孩兒,瞬間就套在了紅孩兒的手腳和頭上,一朵金蓮現出,觀世音菩薩站在金蓮之上,手持玉淨瓶,上面的柳枝還有著一絲的傷痕,乃是上次被黃龍真人的白蓮所傷。
紅孩兒只感到四肢和頭上傳來了一種鑽進腦子深處的痛感,哀嚎一聲,頓時跌落火雲,摔在了地上,痛得滿地打滾,痛入骨髓,冷汗刷的一下子就冒了出來,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不斷的在地上翻滾著,全身沾滿了塵土,不一會就從一個白白女敕女敕的可愛孩童,成了一個泥孩子,像是個小乞兒。
孫悟空看到觀世音菩薩突然出現,明顯一愣,接著見到紅孩兒被套上了金箍,痛得跌落火雲,滿地打滾,眼中 地射出兩道金光,怒火中燒,灼灼目光直射觀世音。
你道觀世音菩薩為何會突然出現,前些年,孫悟空在觀音禪院放過了黑熊精,使得觀世音菩薩損失了一位看山大神,如今早就注意著紅孩兒的動靜,想要趁著這一難,將他收為散財童子,如今果然見孫悟空將紅孩兒放了,頓時現身用金箍套住了紅孩兒,想要將紅孩兒強制收服。
這金箍本是截教弟子金箍仙的看家本領,當年封神大戰之後,被西方二聖度化回了靈山,成了三年紅塵客中的一員,如今也是稱宗做祖,他的金箍也成了佛教眾人收服妖怪的最佳法器,只要被套上了金箍,即使是大羅金仙也承受不住那種來自靈魂深處的劇痛,俯首低頭,成了佛教的打手坐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