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池聖地外,一只大黑狗吐著紅舌頭,健壯的跟一頭大公牛似的,渾身的黑毛油亮,跟綢緞一樣閃光。
「黑皇!」
「你還活著?!」
葉凡激動無比,李黑水也也是如此,瘋狂的向著大黑狗沖了過去。所有人都在發愣,這只死狗居然真的未死,活蹦亂跳的又出來了,可真是禍害遺千年,命硬得很!
「怎麼你每次一出現,就鬧的雞飛狗跳,不得安寧?」
幾人圍著大黑狗,激動的撫模著他的皮毛,很是激動,看著眼前熱鬧的景象,笑著問道。
「本皇是誰,萬眾矚目,風雲為我而動,日月為我而升,天地為我而鳴,有我的地方,才會有光彩!」
大黑狗趾高氣昂,大言不慚,臉皮賊厚。
「轟!」
瑤池內,又爆發出一縷聖人氣息,吵聲都傳了出來,許多人都听到了祖王的會議聲。
「不行,絕對不行,為何聖人級人物不能出手?」
「憑什麼?」
人們一陣心驚,顯然會議上出現了僵局。
剛趕到瑤池的黑皇听到這些吼聲後,立時寶相莊嚴了起來,渾身都在發光。
「本皇要去做一件大事!」
大黑狗張口吐出了一道光華萬丈的金紙,上面有著大帝氣息,讓所有人都為之一驚,詫異的看向了黑皇,不解這是什麼東西,怎麼會有大帝威嚴。
「這是什麼?」
葉凡一臉的驚容,有些震撼的看著那道光華萬丈的金色紙張,詫異的問道。
「無始大帝法旨!」
黑皇神色鄭重,十分嚴肅的對著眾人說道。
「什麼,這真的是?」
葉凡有些疑惑,神色間滿是古怪,他可是知道現在露面的無始大帝都是華雲飛暗中出手假扮的,無始大帝應該是不在了,不然早就露面了,黑皇從哪里弄來的無始大帝法旨。
「沒錯,真的是大帝法旨!」
黑皇卻是極為認真的點點頭,表示這道法旨的確是大帝諭旨,他來此就是為了向世人宣讀無始大帝的旨意。
這張金紙莊嚴浩大、神聖祥和,散發的氣息讓人不禁要叩拜下去,這種東西難以模彷,絕對是古之大帝的器物。
「真的!這道法旨居然是真的!」
李黑水覺得口中發干,艱難的咽著口水,不可思議,這死狗居然和無始大帝扯上了關系,這實在是太讓人驚訝了。
大黑狗昂著碩大的頭顱,相當的傲然,渾身都在散發神輝,可謂寶相莊嚴,無比神聖,得意洋洋的說道。
「那是當然。」
「拿來給我看一看,到底寫了什麼?」
葉凡伸手,心中疑惑,憑直覺,他知道這是神紙,但是是不是無始大帝的法旨就不一定了,所以想要詳細看一下。
「這當中可涉及到了天機,可不是什麼人都能看的,看在都是熟人的份上,馬馬虎虎,隨便給我一枚聖果,或者半株不死神藥,就給你看個仔細。」
黑皇端著架子,然是稟性難移,呲著一嘴大白牙,很是拿捏的說道。
葉凡哪里會理會趁火打劫的大黑狗,伸手上去就搶,但是卻心神劇震,因為這金紙上的那大帝氣息彌漫,讓他很是難受。
葉凡將大黑狗嘴里的無始大帝法旨捧在了手中,神紙光華繚繞,將葉凡肉身都映襯的一片祥和晶瑩。翻過來掉過去仔細感知,親身感受到了一種浩大與威嚴,被一股神聖的光華所淹沒,然而卻什麼字都沒有見到。
「咋樣,被鎮住了吧!是不是不認識上面的字,需要本皇教你無上帝文!」
大黑狗牛氣哄哄,高昂著頭顱,大眼楮鄙夷的俯視著葉凡,高高在上,神情倨傲,讓葉凡很是不爽。
旁邊的厲天似乎是等不及了,一把將葉凡手中的金紙躲過去了,瞪大了眼楮,想要瞻仰一下無始大帝的法旨,看著金紙之上光滑一片,一個大字都沒有,微微一愣,隨即才贊嘆道。
「大帝法旨果然與眾不同,居然是無字天書,我根基淺薄,居然看不出任何的東西來!」
段德听到厲天的恭維聲,小眼楮中射出一道精光,湊到了厲天的身邊,打量了一眼,這才神色古怪的瞥了一眼厲天,覺得他腦子有病,幽幽開口道。
「以我多年的盜考古的經驗來看,這無字天書他.媽.的根本就沒字!」
葉凡此時也是回過神來了,死死盯著大黑狗,眼中帶著一絲釋然,不善的說道。
「死狗,你是不是在耍我們?」
「啊,應該是拿錯了!抱歉,是另一張。」
大黑狗的前爪撓了撓頭,一臉的囧態,在眾人錯愕的表情中多少感到了幾分尷尬,他剛剛氣勢很足,如今卻鬧出了這等烏龍,即使以他的厚臉皮,也感到一絲羞愧。
「虧我還以為是無字天書,浪費我的虔誠與恭敬,原來不過是一張白紙而已。」
厲天很是不忿,眼中冒著,眼楮中滿是凶光,很是不善的盯著大黑狗,有著殺氣,目光不斷在大黑狗的身上逡巡,似乎是在考慮如何將這死狗炖了吃。
「來的匆忙,多抓了幾張,沒有想到剛才弄錯了。」
大黑狗似乎是感到殺機,有些心虛,連忙對著眾人解釋道。
「啥?一抓就是幾張,這也忒不值錢了吧?」
眾人為之一呆,傻傻的看著大黑狗,覺得他嘴里沒有一句靠譜的話,大帝法旨怎麼可能會又這麼多!
「不要懷疑本皇,這一次絕對是真跡,只要一顯化出來,絕對可以震懾萬族,眾生都要參拜,你們準備好了嗎?」
大黑狗似乎是信心十足,抬頭挺胸,很是篤定的問道。
「去死!一拿就是一摞的法旨,誰會相信啊?」
李黑水此時已經完全不相信大黑狗,眼中滿是不信任,搖搖頭,一臉的鄙視。
大黑狗連著向外吐神紙,結果都是無字天書,紙張聖光閃爍,有古之大帝的氣息,上面沒有一個字。
段德看著光華萬道的神紙,眼中冒著精光,他考古的職業病又犯了,嘴角都流出了口水,對這些金紙十分覬覦,想要將其據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