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想必這一條小河就是血河雙煞所說的血怒河了吧」
「應該就是的吧」
「可是,那一位白風煞不是說河上有一座石橋,過了橋之後,沿著一條小路就可以進入血河谷之中的麼,但石橋在哪里呢」
「這個也許在別的地方吧。」
「那麼,我們現在往上游還是下游走」
丁、喬二人對望了一眼,便在那里聊了幾句。
這時,葛小芸插話道︰「我提議還是先往下游去看一下吧。你們覺得呢」
喬風道︰「也好那就先往下游去看一下吧。」
丁劍想了想,道︰「老大,小芸,不如這樣吧。你們二人往下游去,而我騎上大白往上游去,如果出了三里之後沒發現石橋的話,我就回頭找你們,你們覺得呢」
喬風想了想,道︰「也好反正你的大白跑得快,來回也不花什麼時間的。」
葛小芸補充一句︰「如果我們走出了幾里之後也沒發現什麼石橋的話,我們也會回頭去找你的。所以,如果你發現的石橋,那也不必回頭叫我們的。」
丁劍點了一下頭,道︰「好的。」
于是,接下來,喬風騎在牛背上,葛小芸坐在熊爺的肩頭上,一起沿著小河朝下游而去。
而丁劍騎著大白飛快的往上游而去。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且說丁劍逆著那一條血怒河往西而行。
大白的速度真的挺快的。
不一會兒,就奔出了三里多遠。
這時,他就看見河面上出現了一座拱形的石橋。
而此時,只見在那橋面上有兩人在那里對峙,並似乎在爭執一些
丁劍看了一下,見那兩人都是男子。
其中那一名面向著丁劍的男子,比較年輕一些,三十來歲的光景,身穿一襲紅衣,體格頗為強大,氣息也極為強大,是一名高階的武士。
而背對著丁劍的那一名男子,年紀稍長一些,約莫四十來歲的樣子,其身材更加的魁梧,比對面的那人高出半個頭的樣子,而他的氣息也更加的強大一個層次,乃是一尊高階的武師。
一般情況之下,一名武士在一名武師的面前是不敢大聲的說話的。
可是,眼前所見,那一名紅衣男子卻是一派趾高氣揚的姿態,說話的嗓門好大。
丁劍也不用刻意的集中精神去听,也听得清那一名紅衣男子所說的話的。
只見那一名紅衣男子很神氣的道︰「我才不管你是鐵掌鎮北荒柳蒼生,還是什麼大腳踩狗屎的柳蒼生,若你的身上沒有血河令的話,本人作為一名血衣劍奴,職責所在,是絕不會允許你過橋的。」
那一名叫柳蒼生的高階武師一听,臉色唰的一下就變得很不好看,鐵青色的。
被人指著鼻子罵為狗屎,那簡直就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那一刻,他實在忍不住了,當場就爆發,喝道︰「小樣的,你一個小小的武士,只不過仗著自己是血河宗的一名血衣劍奴就很了不起的是嗎哼那柳某現在就告訴你,做人,有時還是低調一點為妙,尤其是在實力比自己還強的人的面前。」
那一名血衣劍奴不以為然的冷笑一聲,道︰「柳蒼生,你既然知道做人要低調一些的道理,那為何還敢一個人跑來這里鬧事莫非你以為憑一己之力可以對抗整個血河宗」
柳蒼生道︰「柳某人剛才已說過了,我是有一事想要見一見你們的宗主血河上人,並不是來鬧事的。」
那一名血衣劍奴冷哼一聲,道︰「柳蒼生,反正我再申明一次,沒有血河令的話,你是不被允許通過這一座石橋的,你請回吧」
柳蒼生道︰「是嗎可是我今天非得過去不可的呢。」
那一名血衣劍奴道︰「這麼說,你是準備硬闖的對嗎」
柳蒼生一本正經的點了一下頭,道︰「沒錯小樣的,你既然不肯把路讓開,柳某人只好就硬闖咯。」
那一名血衣劍奴斜眼看了他好一會,方才道︰「你確定真的要硬闖」
柳蒼生道︰「一言既出,豈可反悔」
那一名血衣劍奴道︰「柳蒼生,在下好心再勸你一次吧,鎮守在這里的可不止我一人而已的,另外還有十七人,你確定一人可以對抗得了十八名血衣劍奴」
柳蒼生冷笑一聲,道︰「一群烏合之眾,人數多又如何」
那一名血衣劍奴道︰「柳蒼生,我們可不是什麼烏合之眾。我們聯手催動一門九陰九陽血河劍陣,可以說,宗級以下,無人可擋。你真的要試一下嗎」
柳蒼生哈哈一笑,道︰「宗級以下無人可擋哈哈,若真如此,那就更要試一下。正好,柳某的那一門鐵血大荒掌最近提升了一個小境界,就拿你們來驗證一下它的威力吧。」
那一名血衣劍奴無奈一嘆,道︰「也罷,閣下既然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那麼我們就成全你吧。」
說著,他陡然向後一躍,就飛下了那一座石橋,落在了一片空地上。
然後,他用尖利的聲音長嘯了一聲。
嗖
嗖
嗖
聲落,只見數道人影從那一名血衣劍奴身後的一塊大石之後竄了出來。
一字排開。
丁劍暗中數了一下,發現一共是十八人,包括原先那一名血衣劍奴在內。
而新出現的那十七人清一色的也是穿著一件紅色的衣服,身材也差不多一樣的高,一樣的壯。
一眼看過去,臉盲的人一定分不出誰是誰。
「真是好大的陣仗吶」
那一位鐵掌真北荒柳蒼生兀自呢喃了一句。
嗖
而後,他的眼神陡然一冷,腳掌一跺,就竄了出去,揮掌直接就朝某一名血衣劍奴攻擊了過去。
其速之快,讓人匪夷所思。
真不愧是一名高階武師,戰斗力一看就知極為的不凡。
那十八名血衣劍奴一見敵人攻擊過來,當即就一齊亮出了一名鋒利無比的長劍,爾後就依照某一章法或進或退,很快就布下了一門玄妙的劍陣迎接敵人的進攻。
鐺
下一刻,只見柳蒼生的手掌就與某一把長劍踫在了一起,當即發出一道很清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