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你只是如果,他以為是結果 第552節 投降快,賠得也多

地圖上固然沒有資源,但敵人的城池是可以擴張,而祂城牆被圍,就無法進行擴張,城池面積得不到擴展,後續建築也就無法「具現」。

祂此時首先要做的,就是消滅敵方數萬基礎術兵,而要想快速消滅,就需要高級術兵,可當前建築是無法「生產」出高級術兵的。

虛叟也可以生產出,更多的基礎術兵,進行消耗戰,但祂清楚這沒有意義,終究也是會拖緩「發展」的速度。

「沒料想有一天,我會敗在數萬基礎術兵上,只是如此早就贏得國戰,你能得到多少偉力值?」

虛叟輕笑,國戰是贏家通吃的戰爭,在戰爭中消滅敵方術兵,摧毀敵方建築,就能收獲具現、加速術兵、建築所消耗的偉力值。

但真正的收獲卻是戰後賠償,敗方需要賠償勝方,在此場國戰中消耗的所有偉力值,如此就意味著,祂最多賠數萬術兵具現、加速的偉力值。

至于敵方城池內的建築,具現、加速所消耗的偉力值,虛叟斷定也不會太多。

因為能夠安全抵達祂城池的基礎術兵,固然只有數萬,但死在地圖上的基礎術兵只會多不會少。

這就意味著,敵方主要是在制造基礎術兵,並沒有過多的升級城池建築。

當虛叟在城池內「主城」上方,具現出一面「白旗」時,「地圖」豁然開朗,祂頓時呆若木雞。

一眼望去,除了地圖陷井無法站立外,其它空白處,全都是基礎術兵,虛叟實在忍不住,咆哮道,「不為人子啊」。

趙君宗確實沒有升級城池建築,他只具現基礎術兵,因為他也知道國戰的「獎勵」機制,只要他在戰爭中消耗的越多,勝利後,就能獲得全額賠償。

對方投降的早,偉力值必然充沛,若是不願全額賠償,反而趁他虛弱,反殺過來怎麼辦?若真如此操作,國戰規則會反殺「戰敗」者。

趙君宗也不擔心國戰規則有漏洞,他確實是偉力值即將耗盡,而百預危預判的是當前,未來的危險是無法預知的。

但他相信百預危在預判到危險時,必然是有辦法挽救他的,否則,就會制止他將偉力值耗盡。

這不是預判到未來的危險,而是做為應對「危險」的儲備手段。

「29萬億?」

不計其數的基礎術兵崩散時,會顯現出制造其所消耗的偉力數值,這些數值會隨著偉力不斷凝聚而「相加」,最終顯示出「總值」。

看到浮空的數值,已是恢復為俊郎青年的虛叟,整張臉都綠了,祂修煉無數年,打了十數萬場的國戰,最巔峰時也不過90多萬億偉力值。

如今要賠出三分之一的偉力值,虛叟心痛的無法呼吸,但事實上,祂確實是不需要呼吸的,畢竟,出生在混沌五色中的。

祇︰趙君宗

祇位︰十方封刃刀男。

真身︰大吉大民俗天。

偉力︰.000.000。。

權威︰婚姻。

天地法象︰五行十方吉獄。

趙君宗內視盤踞于心髒的祇,頓時笑得滿臉都是牙,他有些躍躍欲試,但百預危制止了他的躍躍欲試,這就令他吃驚了。

接近60萬億的偉力值,還干不過虛叟?這老頭,哦,不是,丫此時是俊郎青年,這哥們強的應該不止是偉力值吧。

虛叟有些失望,年輕人,一點朝氣都沒有,我都表現的這麼虛,國戰也結束了,怎麼就不來殺我一下?

想是這麼想,祂其實也確實有些「心虛」,怕那年輕的上祇真的殺過來,因為祂無法觀想對方。

能讓祂無法觀想的存在,祂已經很多年沒有遇到過,就算能贏得與他國戰的,底細其實也是被祂觀想出一二的。

無法被觀想,不僅是層次高,還意味著底牌多,虛叟覺得還是要穩一穩,這麼多年下來,可是第一次開局就投的,而且還是被數千萬基礎術兵擊敗。

而能夠營造出如此詭異局面的年輕上祇,能不得罪還是不要得罪,再說,前來挑戰者都是想進入大物,祂可是沒見過能從大物出來的。

虛叟恢復常態後,光途就無比寬敞,趙君宗隨後也恢復常態,經過虛叟身邊時,發現祂跟自己的身高差不多,忍不住問「你咋不變高一點?」

「常態就是自然生長的狀態,改變常態,跟真身具現有何區別?」

趙君宗撇了撇嘴,老鐵態度很差啊!是不是輸不起?也不再廢話,沿著寬闊、曲折的光途奔跑。

依然是不知奔跑了多少長時間,看到一團「暗色」糾纏的「漩渦」,百預危沒有制止,趙君宗就做出一個「魚躍沖頂」的動作,躍入暗色漩渦中。

雖然依舊是「後知後覺」,趙君宗還是要琢磨皇與百預危,大數據是需要「信號」才能連接的。

而百預危是與他本我意志緊密聯系,他在哪里,就能預判哪里的危險,但其實也有遠程的。

比如,他要前往很遠的地方,但那地方對他有危險,百預危就會在他,尚未動身時進行制止。

這說明百預危的預判範圍是不受限的,它並不單單以他本我意志為「範圍」,也以「危險」存在做為範圍。

當然,預判的標準,仍然是他的本我意志安全。

皇則就更恐怖了,不需要信號,跟他的本我意志也沒有關系,但不管他身處何地,皇都能將「信息」硬塞進他的大腦。

頗有些,我,皇,無處不在的意思。

九太鍥確實是無所不在,但皇是「殘」的,「殘」的也能無所不在?趙君宗覺得自己搜集的九太鍥信息,缺失的應該很厲害。

如仰泳般漂浮在暗五色交織的「氣」中,未知且無法抗拒的推力,將趙君宗時而高,時而低,時而翻滾的推動前行。

不知過去多少時間,未知的推力驟然消失,另一股未知的力量降臨,此股未知力量讓趙君宗不由自主的真身具現,近萬米高的身軀,有些「頂」。

「我去,頂天了?」

確實「頂」,因為他的頭頂在一個無形的屏障上,就在愣神時,被頂住的屏障「消失」,但其實並沒有消失,因為趙君宗高舉雙手時,居然又踫到了無形屏障。

而被他觸踫到後,無形屏障再次「消失」,但趙君宗猛然跳了起來,頭頂再次撞在無形屏障上,無形屏障再次「升高」。

反復多次後,趙君宗無法再觸踫到無形屏障,而這個未知的地方,居然限制了他的「凌空」,就在他準備探索時,皇的信息來了。

閱讀完信息,趙君宗愣愣的眨了眨眼,然後他緩緩蹲了下來,終于,看到如螞蟻般的「物種」,「這地方居然叫大物?」

顯然大物是指他這樣的外來者,不是棲息于此地方的物種,而他之前不停調「戲」無形屏障,已是對此地物種造成劇烈的「傷害」。

每次蹦跳都是一次大地的震蕩,山峰倒塌,洪水泛濫,更有令人絕望的深淵出現。

而無形屏障每次「上升」,都造成「晝夜」更替的混亂,大物地時而長久的漆黑,時而長久的日晝。

黑暗讓萬物得不到陽光照射,而長晝又讓大地干旱。

盡管如此,大物地內的無數物種卻並未滅絕,相反,都有極其豐富應對這種災難的經驗,等晝夜正常交替時,所有物種也就知道,大物地暫時穩定。

但破壞穩定的大物若是繼續存在,大物地就不可以永遠穩定,所以,趙君宗眼中如螞蟻般大小的類人物種,從四面八方朝他所在的方向聚集。

趙君宗發現自己無法恢復「常態」,也就意識到在大物地,他只能在萬米真身存在。

而發現自己之前的戲耍,對大物地造成嚴重傷害後,他就一動不動的站著。

大物一動不動,令所有匯集的物種歡天喜地,他們知道,遇到了一個善良的大物,那就必須用更加虔誠的典禮。

「話說,皇引導我進入這個地方,有助于恢復嗎?」趙君宗心中嘀咕,隨後隱約听到聲音,他原想蹲下,又怕踫到附近的山峰,索性就彎下了腰。

不計其數的類人物種,正在載歌載舞,趙君宗對這種情況不陌生,祭祀典禮不是唱就是跳,再配上詠嘆,顯然大物地的物種們正向他獻祭。

太上諸界語言體系是很復雜的,看似都是鍥語,實際上音調都有所偏頗,就如同「方言」也存在各種口音一樣。

大物地的語言,趙君宗听不懂。

但皇幫他翻譯,也就听懂那古怪的詠嘆,詠嘆就是「禱文」,向上祇說出祈求,又或是嘗試與上祇進行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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