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氣息?你確定不是在逗我?」
顧三秋一臉見了鬼的表情看向達達利亞︰「你知道這意味著的是什麼嗎?」
好吧,如果這上面的東西是真的,那或許他現在確實是見鬼了。
「嗯,你果然知道那位存在的情報啊。」
達達利亞用一種「不出我所料」的表情看著顧三秋。
「蒙德曾經的統治者,高塔的孤王,烈風之魔神迭卡拉庇安。」
「我覺得你是在和我開玩笑。」
顧三秋將剩余的茶水一口氣喝完︰「這早就不是魔神戰爭的時代了,迭卡拉庇安的統治已經消亡不知道多少年,你現在拿出這麼個東西來?」
「現在是塵世七執政的時代,我懷疑你沒把巴巴托斯當神看。」
「我從來不在這種事情上開玩笑。」
達達利亞面帶微笑︰「或許這就是騎士團需要通過某種借口尋求外援的原因吧。」
「你我都知道魔神是不會消亡的,所以說出現沾染著這種氣息的物品,也難怪西風騎士團突然邀請你們璃月參加什麼交流會。」
鴨鴨指了指面前的材料︰「你我都知道,這些東西沾染著的是地脈的氣息,而如今出現的這種和地脈完全不同,還能夠感受出帶著‘情感’的風之元素,你知道我什麼意思。」
「而且,如果是真的的話,璃月部分地區確實可能」
「呵。」
顧三秋冷笑一聲︰「你是覺得岩王帝君不存在麼?還是覺得‘武神’的稱號是其他人捧上去的?」
「你知道,魔神之所以被稱之為魔神,個體實力佔據了大部分原因,但並不是全部,岩王帝君能護得住璃月大地上的一切麼?」
「啊,是的,我知道,我可太知道了。」
顧三秋抓了一下頭發,扯過一張紙來又寫了一張配方交給達達利亞。
「嗯,剛才的信息對我來說很有用,再送你一種配方,就當做是給你的打賞了。」
「我得先走了,到時候我們蒙德見,說不定還能再打一場。」
達達利亞目光銳利地看向顧三秋︰「我也期待著,這樣的機會!」
「呵呵,但願不要,跟你打架累得很說不定還要被扣上破壞環境的帽子,這次出去我可是被下令悠著點的。」
顧三秋擺了擺手之後迅速跑回了家中。
「欲知造化會元功,須看西游釋厄傳」
「非銅非鐵亦非鋼,曾在須彌山下藏」
「猴哥,猴哥,你真了不得」
回家之後,顧三秋掏出了家里最好的筆最好的墨,用自己堪稱大家級別的書法寫下了一堆璃月人看上去特別模不著頭腦的話語。
然後塞進金手指里——
毫無反應。
「靠!」
見沒有跳出自己熟悉的交易界面的時候,顧三秋憤怒地將毛筆一甩,然後相當干脆地側躺在了地上。
_(:」∠)_
「投機取巧好像不是太成功啊,這樣是不是意味著短時間內找不到什麼奇奇怪怪的幫手了。」
一听到這次去很可能會和魔神級別的家伙打上交道,顧三秋就表示有點慌。
剛才那一番操作純粹就是想要鑽鑽空子,看能不能從金手指里掏模出點硬核的好東西給自己用用。
現在看來完全沒有那個希望。
「冷靜,冷靜,作為一個已經被起義成功的魔神,就算那玩意兒上有著迭卡拉庇安的氣息也不能說明什麼。」
顧三秋坐起來,雙手抵著下巴仔細思考︰「如果說只是這玩意兒以前品質比較高,然後又很幸運地沒有被地脈的氣息浸染,所以說才能夠保留下來呢?」
完全不可能啊!
達達利亞既然能夠拿到物品,那就證明這玩意兒在蒙德也不算是什麼稀有物品。
要是只有一個的話還能夠說是運氣,或者是天數使然,但太多了的話就不是什麼見鬼的天數了,而是蒙德那個地方真有蛾子!
「先不說烈風魔神,就算是模出來點什麼受到力量影響的魔物,估計打手丘丘人都能往岩鎧霜鎧那個方向發展了」
能夠在七十級的副本亂殺不代表你能加個野團就能打贏九十級副本,說不定踫到守門的精英怪的時候就被兩刀砍死了。
「迭卡拉庇安,迭卡拉庇安」
顧三秋突然有一種不想去蒙德,誰愛去誰去的沖動。
就算到時候巴巴托斯一發黑洞箭把對方的棺材板重新釘好,但在此之前已經可以發生很多事情了。
不過,自己不去的話,還有誰能去?
老姐要坐鎮璃月,要是因為一次活動就讓天權出席的話未免也太掉價了。
刻晴有自己的目標,而且實力方面可能不怎麼鎮得住場,還是個傲嬌,目前還是不太能讓她自己帶隊。
而且,以她那性格,萬一一個不小心當著芭芭拉的面說出了什麼「變革的時機已經到來」之類的話,那樂子可就大了。
巴巴托斯大人會原諒你的~
但是老娘的湯姆遜沖鋒槍不會!
其他七星嘛天叔最近被自家老姐小小地威脅了一番後正處于社畜狀態,其余七星以此為榜樣同樣在加倍努力。
「所以說,自己是目前最好的選擇了?」
至于其他有身份的人嘛,比如說甘雨姐,北斗姐甚至是煙緋胡桃她們,在官方層面上都沒有一個合適的,有地位的身份,不可能作為代表出席。
至于自家老祖嘛話都不說清楚就算了,白術這個濫用童工的家伙遲早給他抓起來。
顧三秋揉了揉眉心︰「看來真只能自己上了,不過記得要多帶點錢,大不了到時候我買空晨曦酒莊一年的存貨去蒙德開無限暢飲大會,刷一波那家伙的好感度。」
顧三秋咳嗽了一聲,站起來之後走向了地下。
「以前還覺得破碎一號這些玩意兒就是拿來搞笑的,我一個公務員怎麼可能有什麼需要用到那種武器的危險,現在看來似乎不是這麼個說法。」
顧三秋心情微妙︰「這些算是看懂了,這個世界不是沒有太多的危險,而是我一天到晚縮在璃月港踫不到什麼太過于離譜的危險。」
「享受了先人給予今朝的福澤與和平的人啊。」
顧三秋的聲音低沉了下來,抱著一個箱子回到了庭院當中。
「是時候,去用自己的雙手經歷危險和坎坷,去延續這一份和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