鴨鴨正在因為自己的「英明決斷」而感到開心,而顧三秋這邊確實是在找他的行蹤。
但是找不到。
「找不到?!」
顧三秋瞪著眼楮看向自己的好兄弟︰「我離開之前不是跟你說了盯死愚人眾嗎,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發現?」
行秋無奈︰「真的一點都找不到,上次他從秘境里面搞到了百無禁忌之後直接玩消失,我們把人撒出去,甚至是讓萬葉和鳴雷親自參與進去都沒發現什麼有用信息。」
「唯一一次有用信息還追查不下去,那次達達利亞從十金會賬戶上提走了一筆款,因為數額比較大,所以我也注意了一番。」
「所以呢?」
行秋攤手︰「沒用啊,按照你們兩個當時的協議,那是對方應得的分紅,我也只是保留了相關的數據。」
「他把那一筆款項往北國銀行一丟,轉手幾次之後我們也查不出什麼有用信息了,這是人家銀行的正常金融運作,我們一個民間勢力自然過問不了。」
「怎麼可能過問不了。」
顧三秋恨鐵不成鋼︰「我們是什麼見鬼的民間勢力,我們是灰色勢力,是黑幫懂不懂,你就不能秘密抓兩個相關人士過來嚴刑拷問嗎!」
行秋斜著眼楮看向顧三秋︰「到時候事情捅出來,是你被凝光姐暴打還是我被大哥打斷腿,你選一個?」
「那必然是你被打斷腿。」
顧三秋往椅背上一靠︰「因為老姐打不斷我的腿。」
「滾蛋,你個神經病。」
行秋沒聲好氣地說道︰「那種操作不容易完成的,愚人眾本來就是外國使團,對于自身的人員看管那是相當嚴格,動他們的人難度很大。」
「那正規渠道呢,找刻晴去啊,黑的玩不了難不成我們還不能跟他們來白的?」
顧三秋疑惑︰「隨便找個類似于北國銀行資金周轉存在違規操作的借口,這不就能夠找到那筆款項的相關信息了麼。」
「鴨鴨那人我知道,不會隨隨便便取那麼一大筆錢的,只要能夠找到他用在什麼地方,哪怕只是一小筆摩拉的去處都能抽絲剝繭查出後續。」
行秋不說話,兩只眼楮就這麼看著顧三秋,兩兄弟在這種詭異的狀態之下互相瞪了大概半分鐘。
「你覺得沒可能?」
「難不成你覺得可能?」
「好吧,我也不覺得。」
兩兄弟達成了一致,找刻晴做這種事情,他倆不被請去經濟監察部門「自願」和大老嘮嗑就不錯了。
顧三秋思考了一番,隨後眼楮一亮。
「那我們從十金會的收入當中拿出一筆給刻晴?就說是給璃月七星扶貧以及照顧鰥寡孤獨的贊助款?」
行秋扶額︰「你這是希望我倆在監獄里面商量後續事情?」
「切,說得好像很有道理,刻晴不吃這一套。」
顧三秋暗道一聲無趣,那個貓耳發型的老友在很多方面都還算是比較講道理,但如果涉及到工作方面的話絕對不跟你講情面。
或許這也是隱藏的帝君迷妹一種「展現自我」的方式?
給她送賄賂?
算了吧,兩兄弟真的會被關進去的。
「真是麻煩,不過還是恭喜你能夠成為玄門魁首,金鐘三響這件事情應該已經傳遍大家的耳朵了。」
行秋壞笑道︰「估計這段時間你又得跑去群玉閣睡覺了,你家門口那里絕對會被各種請帖和禮品堆滿的。」
「還行吧,比起百無禁忌來,這些都是小問題。」
顧三秋擺了擺手︰「那邊還是拜托你繼續看著了,十金會是我們相當重要的勢力,交在你手里我還是很放心的。」
「記住了,那些有關部門里面什麼小打小鬧都不要去管,做好我們自己的事情就行,首要重點就是把達達利亞給我找出來。」
本來這種事情是可以拜托若陀大爺的,畢竟找人這一項還是對方比較擅長一些。
但是顧三秋已經能夠想象到對方的表情和神態了。
這種小事你居然還要來麻煩我?
滾蛋!
然後自己就被一巴掌送回璃月港,說不定還會在眾目睽睽之下一頭栽進某個水池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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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自己的面子考慮,這種事情還是算了。
顧三秋離開十金會,嘴里叼著一根竹簽思來想去,正在復盤自己還有沒有什麼的沒有考慮到的部分。
修行一脈統合成功,月兌下衣服穿上鎧甲就能夠砍人的即戰力有了。
歸終機的彷制工作也接近尾聲,不知道是不是罪惡值被自己通通吸收了的緣故,秘庫一眾科研瘋子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甚至還靈感爆發把研究進度往前推了一大截。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也不知道這東風什麼時候從蒙德刮過來,甚至有可能在東風里面藏了一只金毛和一份應急食品。
「鴨鴨啊,你怎麼就這麼難找呢。」
顧三秋右手模了模下巴,已經在腦子里面翻騰一些危險的念頭了。
只要我隱蔽手段做的比較好,打劫個北國銀行應該不會被認出來吧?
到時候就算鴨鴨一口咬定那是自己做的,這種沒有證據的事情難不成你還要鬧到月海亭去?
這個啞巴虧你鴨鴨是吃定了,岩王帝君都救不了你,我說的!
但是這麼玩的話容易打草驚蛇啊,萬一他篤定是我在搞事情,然後直接向璃月七星求助,自己死都不從藏身處出來的話怎麼辦?
達達利亞只是在戰斗方面比較熱衷而已,但是對于一些涉及到本職工作方面的事情還是相當有智商的,不會因為這種小事情就急不可耐地跳出來和自己作對。
「嘖,煩死了,璃月地方那麼大,找一個想要刻意隱藏起來的人真的太困難了。」
顧三秋嘖了一聲,不過百無禁忌的研究肯定沒有那麼簡單,這種地區文化特色濃厚的物品豈是能被外人輕易研究出來的。
「現在的問題是,金毛什麼時候能過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他現在是完全不像踏出璃月一步了,甚至是完全不想走出璃月港。
別自己又出去一趟,回來之後又收到了些什麼奇奇怪怪拉血壓的消息,這實在是對自己的心髒不是太友好。
顧三秋閑逛到了北國銀行,相當自來熟地跑到了其中一間貴賓室坐了下來,澹定地喝著愚人眾成員泡的高檔茶水。
「你們執行官這段時間都不在?」
「那個,公子大人說了,如果說是三秋大人您來找他的話,就讓我們給您帶句話。」
愚人眾路人甲一瞬間嚴肅了起來,宛若口傳聖旨的宮內總管。
「別想了,我不會見你的,你在這里坐到天荒地老我也不會露面,如果想要破壞北國銀行也請自便,反正到時候黑鍋肯定要扣你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