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三秋對派蒙施展黑色目光,派蒙無法下場了!
「老實在遠處看著,別靠太近,到時候如果打起來的話動靜太大了。」
顧三秋看了一眼阿,然後又抬頭看了一眼金毛。
嗯,抬頭。
總感覺這個視角很奇妙的樣子。
他施展過巨人形態,也變過巨龍,但是變成小孩子還真是頭一次。
空看了面前的假阿,有些意動。
這個身高差距,總感覺可以試一試的樣子?
比如說,趁這個時候模一把三秋的腦袋瓜子?
空的右手控制不住地抬了起來。
「總感覺你在考慮什麼非常危險的行動。」
顧三秋的眼神詭異了起來︰「空,金毛,我的好兄弟,你應該不會學著行老二喜歡作死吧。」
「咳咳,怎麼會呢。」
空如夢方醒,瞬間就將右手收回到了身後。
「只是有些分不清楚你和阿,所以說想要辨認一下而已。」
「大可不必。」
顧三秋搖了搖頭︰「你們帶著阿退出去一些,算了,還是我親自跟你們過去算了,給你們找個好地方。」
嗯,確保看不見自己在做什麼的同時,也能夠保證一下他們的安全。
顧三秋使用了技能畫地為牢。
其實也只不過是立起岩 給他們套上了一個防御陣法,順便也把他們困在里面不給偷模跑出來。
「行了,在這里等我的好消息吧。」
顧三秋拍拍阿的肩膀,他現在這個身高屬實不太方便模頭,抬手實在是有些麻煩,他懶。
「至于身體你不用擔心,我認識的人當中有這方面的高手。」
似乎還挺多。
「事成之後,我們帶你離開這個地方,帶你去看這個世界。」
顧三秋咧嘴笑,對著阿豎起了一根大拇指。
「約好了,小鬼。」
「嗯,約好了,三秋哥哥小心!」
阿同樣豎起了大拇指,兩根手指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烈風刮起,顧三秋迅速來到了當初血祭的地點,然後拿出了一疊符紙望天上一撒,掐訣念咒之下,一個個拿著道具的紙人隊列整齊地排在了顧三秋前面。
「嗯,看上去有些假,不過也無傷大雅了。」
顧三秋模了模下巴,反正重點是自己這張臉又要受一次折磨,這才是整個計劃的關鍵部分。
卡帕奇莉的惡念似乎還留存在鶴觀,但也僅僅是一部分而已,不過這也足夠了。
他對于這只雷鳥以前的生活不感興趣,也並不覺得對方真的在生活,反而是有些渾渾噩噩的感覺。
只要雷鳥的惡念還記得阿,這就已經足夠了。
「那麼,開始吧。」
顧三秋躺在了石台上雙眼緊閉,精神力卻已經擴散到了整片區域當中,確保待會兒能夠一口氣拿下雷鳥殘影。
那些紙人也不僅僅是配合演戲的龍套工具人,在必要的時候,他們也能夠成為自爆機器沖向雷鳥。
岩 陣法當中,派蒙無聊地飛到了空的腦後,雙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扯著好伙伴的頭發。
「你說三秋能成功嗎。」
空點了點頭︰「可以,其實這件事情本來就沒什麼困難的地方,我們帶走阿其實就已經足夠了。」
派蒙一愣︰「啊?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說,三秋似乎找到了能夠將卡帕奇莉也救下來的一種可能性。」
空微笑著模了模阿的腦袋︰「我這朋友是個很矯情,很婆媽的人,或許他知道點什麼我不清楚的,也知道卡帕奇莉對你的重要性。」
阿十分感動︰「三秋哥哥他」
「啊!」
一聲聲淒厲的慘叫聲傳來,音量甚至巨大到就連霧氣都被震動得散開了一瞬間。
空只感覺到後腦一疼,不用看就知道是派蒙被嚇到把自己的頭發揪下來了。
淒厲的慘叫聲依舊在繼續,空下意識看向了阿。
「那什麼,你當初也是這樣麼。」
阿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我當時不是這樣的,就算是很疼,為了大家和卡帕奇莉,我沒有喊出來。」
派蒙一臉被打敗了的表情,然後悄悄地將手里的一縷金發扔到地上。
「那三秋現在是在干嘛,難道是神經病發作了之後演上頭了?」
眾所周知,對于一些精神不穩定的人群,演戲是非常容易將自身代入到角色當中的。
幸好三秋現在演的是一個可憐孩子的人設,不是什麼奇怪的變態殺人狂。
轟!
怒雷咆孝,一頭巨大的雷鳥陡然出現在了鶴觀的上空,對著祭壇的方向吐出了憤怒的雷電!
「那是卡帕奇莉!」
空緊皺眉頭︰「準確的說,那只是殘影,三秋這是打算從殘影當中提取出靈魂碎片麼,這倒是有些不現實了。」
「不過我倒是明白了他在做什麼,他這是在用慘叫聲和一些手段催使殘影現身,現在那邊的現場大概率會非常血腥。」
如果顧三秋在這里的話,絕對會給金毛豎起一根大拇指,因為他確實猜對了。
轟!
又是一聲地動山搖的轟鳴,遠處憑空立起了一個巨大的人影。
霧氣搖晃,在強烈的戰斗波動之下,這些霧氣就算是有驅散之後再聚攏的特性,也掩蓋不了遠處的戰斗場景了。
那是展現出巨人姿態的顧三秋和雷鳥的搏斗,前者左手拿著巨大的岩槍,右手則是摁住了雷鳥的一邊羽翼,腦袋狠命地朝著對方腦袋上一撞!
「唳!」
禽發出了凶厲的叫聲,但隨後就被顧三秋手中的岩槍洞穿了另外一邊翅膀。
卡帕奇莉振翅飛向天空,顧三秋死死地抓住地方的身體,兩個巨大的存在懸在了空中。
顧三秋口吐經文,身上出現了一道道厚重的千岩符印,突然大增的重量將卡帕奇莉帶了下來,一人一鳥從空中衰落,從山頂一直滾落到了山腳,轟隆的聲勢宛若天災降臨。
看到遠處這一幕頗有些可怕的「人類捕獵圖」,派蒙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
「呃,我似乎知道了三秋為什麼不讓我們過去了,這要是敢過去的話,沒準我們現在已經被壓在土里變成餅了。」
遠處的戰斗還在繼續,但嚴格意義上來說,這其實已經算是單方面的毆打了。
身披重岩全身甲的顧三秋一只手摁住卡帕奇莉,另外一只手上附帶了遠比全身甲更加濃厚的岩元素力,一拳一拳往死里揍。
「卡帕奇莉,不會有事吧。」
現在阿反而不擔心顧三秋了,他擔心被吸引過來的卡帕奇莉殘影被顧三秋打碎成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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