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龍王,也不知道曾經的太古七王之間到底是個什麼關系。
像現在的塵世七執政一樣麼。
算了,那關我什麼事。
顧三秋相當澹定,反正家里蹲著一個疑似是二代岩龍王的大老,目前他還真沒想過再招攬一個龍王當底牌。
哦,如果以後水龍王真的和心海有關的話,那出來的應該會是一位女至尊吧。
到時候給海祇島一個人情幫他們保住現人神巫女,反手就給若陀大爺來上一個相親。
當初顧神給歸終拉紅線的時候都要收一部魔神秘典,我顧三秋免費!
就算真的是這樣,那也是未來的事情了,畢竟現在摻和進去的話又是一灘渾水,不如將注意力放到提升自己身上。
等什麼時候自己能夠一拳打爆太古的至尊,管他什麼敵人都得死。
「我可以幫你們將同伴救出來。」
顧三秋思索之後開口︰「但是我有一個要求,我在淵下宮忙活的這段時間之內,你們必須無條件配合我的行動。」
「當然,不會讓你們去玩命就對了。」
兩頭深海龍蜥松了一口氣︰「感謝您的仁慈,即使您不說,我們也會配合您這樣尊貴的存在行動。」
顧三秋想了想︰「你們栽種的藥草我帶一份回去,記得幫我備注效果是什麼。」
對修行有益的藥草種植這一塊顧三秋一直沒踫。
不是因為沒有那個技術,而是還沒到那個層次。
折騰了這麼些年的糧食好不容易到了見效收獲的階段,藥草這種算是更上一層的東西了。
如果要種植那些東西, 林的修行者們肯定是繞不開的,但是如果將那幫氣血怪納入編制的話,糧食方面還需要再加強一下。
眾所周知,無論是修行者還是普通人當中習慣強身健體的那些,飯量都不是普通人能夠踫瓷的。
首先要吃飽。
提瓦特的特殊藥草也和傳統意義上的「修煉資源」沒什麼區別,其中的高端貨也可以理解為常燃火種和極寒之核。
想要進行規模化培養的難度很大。
以前顧三秋還打算自己干,但是在認識了納西妲之後,顧三秋的想法就變得危險了起來。
教令院都變成那樣了,我把納西妲拐到璃月來當種植業的頭頭,和刻晴這位土地爺打聯手也很合理吧。
顧三秋胃口很小的,他只是把小半個歸離原當做了摩拉樂園和新一代璃月城區開發地。
藥草培養地和其他衍生產業連成一串,佔地面積也就囊括半個 林就足夠了,到時候伏龍樹那幫超極巨史來姆就可以轉職成警衛了。
顧三秋不貪心,真的。
納西妲你就放心在璃月舒舒服服過日子,等什麼時候我和博士組隊把須彌刷通之後再把你接回去。
土地爺配草神,這要是在打牌下棋,絕對是大後期的高級羈絆!
顧三秋走出了龍蜥的駐地,身後的紫龍蜥站在陰影之中。
「大人,我們的同伴就被關押在那個叫做大日御輿的地方,準確說應該是下方的極深處。」
紫龍蜥沉聲說道︰「如今整片區域依舊是發光地,我們不好得跟隨于您的身後開啟征戰,十分抱歉。」
「無妨,我剛好也要去那個地方辦點事。」
顧三秋看著大日御輿的方向︰「那里是發光地,把他們帶出來之後怎麼確定身體狀況。」
「不用,您能夠幫忙已經是巨大的驚喜。」
藍龍蜥也出現了︰「能夠在那樣的地方堅持到現在的不會是弱者,即使他們難以忍受光芒,但也絕對不會為您添麻煩的。」
比起自由,這又算什麼。
紫龍蜥點頭︰「可惜我們的一位同伴正在抵御虛界之力的侵蝕無法幫上忙,否則的話也能為您添幾分力。」
顧三秋揮手示意兩頭龍蜥往後退,烈風之力呼嘯而過,席卷著他朝著大日御輿的方向飛去。
剛才顧三秋已經問清楚了,只要能夠抵抗此處的怪異環境,那麼飛行是不會有任何問題的,也不用擔心自己的力量遭到污濁。
龍蜥的情報無異于讓顧三秋的機動力上了一個台階,全開的烈風之力也讓眾多生物瑟瑟發抖。
就比如下方的淵上,此時他一臉迷惑地看著顧三秋飛去的方向,不是太明白這家伙到底要干嘛。
「他對大日御輿有想法?但是三界塔的力量已經強制關閉了,即使他現在能夠啟動大日御輿又能帶來什麼。」
淵上心中出現了緊迫感,他的計劃似乎也要加快進度了。
雖然有被顧三秋阻止的可能,但不嘗試一下怎麼知道。
實力方面我確實不是你的對手,但如果是智謀方面的話的,我有不弱于他人的自信。
淵上正要隱去身形的時候,卻感應到了另外一股奇異的波動,方向是那道封印的大門。
陽炎之門打開了,籠罩著淵下宮的蜃境也在此刻消除,就連三界之力混雜而生的霧氣也都散開了少許,將這一片土地的樣貌呈現在了來客的眼前。
「啊,這是此方世界的歡呼,也是萬眾生靈的吶喊。」
淵上哈哈大笑︰「原來我等都只不過是偷渡者罷了,這個地方真正等待著的人到來了!」
我的幫手也來了。
淵上一個轉身假扮成了一位普通的學者,急匆匆地跑去預計之中的第一個落腳點準備堵人。
情報顯示,至少在沒有暴露出明顯的惡意之前,殿下的血親是個很好說話的存在,甚至可以說有一點呆呆的感覺。
不過這恰好給了淵上機會,這種剛剛到來就能夠引起天地共鳴的家伙屬實是稀有貨色,必須牢牢把握住這個機會。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顧三秋太難騙了,這種神經病根本不听別人講話的,上手就是暴殺,打得只剩一口氣了再談話。
粗俗的武夫!
淵上一陣鄙夷,但隨後還是在心中默念了幾句罪過。
金毛好騙,但是這好歹也是殿下的血親,即使他們現在還不是一路人,但怎麼說這麼編排人家也有些罪過了。
作為一個深淵教團的邊緣人物,人情世故什麼的淵上還是很通透的,有些東西是不能明面上講出來的。
但凡是個正常成員都知道殿下的血親將會是他們計劃的一大阻礙,但就是沒有人會頂著殿下的目光將其扼殺在搖籃里。
等到他們終于模清楚殿下真的不在意之後,時間也晚了。
空成長起來了,更何況還有個瘋子在幫他,雖然不太清楚這是否是來自至尊的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