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認的是,這個世界上存在有且只有神之眼擁有者能夠做到的事情。
但是人被殺就會死。(劃掉)
站在顧三秋的角度,他確實有想法想要改一改其他人對神之眼的看法。
但是其他人可能會說「站著說話不腰疼」,這一點顧三秋還是認的。
如果他當年真的不選擇傳世之眼的話,確實不可能在做了那麼多危險的事情之後好好地活在這里。
我這條命都是岩 護盾給的.jpg
但是除此之外,他還知道某些歷史。
當年魔神戰爭那麼離譜的戰場都能涌現出大量的英雄,只能說神之眼並不是唯一的途徑。
對于現在這個時代而言,神之眼背後的規則其實更像是一種屏蔽設置,就相當于是一種人為限制的規則天花板。
理解為被封鎖了技術上限也不是不可以。
人類能夠正常使用元素力的途徑只能是神之眼。
諸如此類。
「靠,我怎麼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顧三秋突然後悔,這件事情他確實沒有怎麼放在心上。
在淵下宮的時候忘記問阿倍良久前輩了,他們那個年代的人到底是以什麼樣的方式運用元素力的?
考慮到時間間隔有點太遠了,他們那個年代不會是飲用更早時代之下遺留的龍血覺醒元素力的吧。
比如說像是龍 雪山杜林心髒洞窟那樣的地方,龍類的生命力很強悍,活性化的龍骨和尚未干涸的血池肯定是存在的。
在相當隆重的祭祀過程當中,被選拔出來的一族精英在眾人的注視之下嚴肅地說完長長的祭詞,端起寓意厚重的容器,飲下龍血。
畫風一下子就奇怪了起來。
不過,這樣的話難不成覺醒什麼元素力還得隨機?
有點意思。
顧三秋換了個舒服的姿勢,他現在算是閉關狀態,反正海燈節也已經和大家過了。
最近應該不會有什麼事了吧。
只要自己不出門,至冬國那邊也沒有什麼特別大的動靜的話,提瓦特應該屬于風平浪靜的類型。
畢竟最能搞事的都老實下來了。
「第三命座,也是時候了。」
顧三秋的氣息沉寂了下去,宛若重新被岩石包裹起來的美玉,將自己的氣息完全從外界剝離了出來。
璃月港之下的地火河微微顫動了一下,龐大的熱能游走于顧三秋的身邊,保護他不受外界的干擾。
畢竟不能排除老爹這個時候有了新想法出門閑逛的情況,這可是勾勒命座的關鍵時刻,任何一點細小的影響都需要考慮到。
幸運的是,這一次的勾勒命座沒有任何的問題,甚至可以說是有些平澹了,平澹到顧三秋覺得自己只是拿起刻刀隨手動了兩下。
熊熊燃燒的命星上,除了浮浮沉沉在擺爛的前塵古卷之外,原本就只有一枚黃玉寶石在玩烈火真金的游戲。
現在他們多了一個小弟,那是白玉色澤的鐘,看樣式的話有點和爭鳴金鐘類似。
第三命座——造化
造化和希望相伴為一體,或者說造化屬于璃月的叫法,內涵寓意可能還要比單純的希望廣泛一些,反正怎麼順口怎麼來。
雖然這個命座的名字听起來很厲害,但最終還是和顧三秋自己的實力有關系。
別人的造化技術能夠創造世界,顧三秋就算將那口白玉小鐘具現出來敲兩下,那也就是個金光治療術,就像是給鴨鴨做按摩的那種。
哦不對,按照派蒙給予的反饋,宛若泡溫泉一樣的治療金光似乎還有助眠的效果。
鐘,重器,聲響可助人清醒,明心定神。
對自己的效果的話還是更側重于精神方面,屬實是對黑色意志這位老哥的又一次大削弱,都削弱到快要退版本了。
至于以後會不會出現像命星點燃化身散財童子那樣的「造化之光」,這個就需要時間去研究並深挖了。
不能說完全沒有可能,只能說希望渺茫。
無限趨近于空毫不猶豫地投身深淵給自己的妹妹賣命。
不過,話說回來,自己已經連著有兩個命座作為提升精神力的力量節點了,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畢竟顧三秋當時的想法就是想要通過命星的力量補全自身,成為一個各種意義上的六邊形戰士。
這是在明示我現階段的智商連自己的實力都無法完美駕馭,所以才要在命星的加強上給我補?
從某種角度來說的話,這已經是在拐著彎說顧三秋智商低了。
可惡。
「明明我開個命星都這麼麻煩,現在勾勒命座居然還能簡單?」
顧三秋一模下巴︰「嗯,如果是先苦後甜越來越簡單這種環節的話我可以接受。」
這就是純粹在開玩笑了,重燃命星之後普照世間不是沒有好處反饋的,缺點就在于這些好處全都積壓在了命星當中。
第三命座的勾勒可以算在厚積薄發的範疇當中,所以說什麼越來越簡單這種事情壓根就不存在。
越往後,命座的勾勒就像是畫作上的點楮一筆,亂來的話肯定是會有影響的,負面影響的概率是九成九。
人人都想成為一波翻身的賭狗,但是更多的人的結局只有用木桶和紙箱遮羞,然後倉皇離開。
比如魔神戰爭,提瓦特都打成一鍋粥了,最後也就那麼幾個魔神拿到了最後的席位,剩下的那些全都是套著木桶和紙箱的狼狽者。
迭卡拉庇安屬于特例中的特例,畢竟從關系上來看的話,蒙德前後兩位執政確實有些不清不楚的,復雜糾葛堪比年度大戲。
賭狗這一條路非常危險,老老實實當個囤貨倉鼠一步一步來才是最穩的。
畢竟莊家才是那個最賺錢的,奈何顧三秋現在並沒有那個去做莊家的本事。
不然的話他絕對要暗中操盤,哪來那麼多能賺錢的,我扶幾個我這邊的人入場讓他們收米不就好了?
畢竟每個莊家都有通殺的夢,而提瓦特如今這個模樣,很明顯幕後的大老都有這樣的想法。
成年人嘛,他們都知道如果自己全都要的話可能對身體不好,但問題就在于這股明知故犯死不悔改的勁。
就拿這片土地上曾經的那兩位超級大老來說就好了。
對于某個第一位造訪這里的人來說,提瓦特是那位大老打下的江山,怎麼可能願意將其讓給另外那個。
而後面那位大老的心態就更簡單了,我來這兒就是為了和你干架搶地盤的,人手一半和和氣氣?
歷史實在太過久遠,具體過程不是太有學術底氣去評價,當然也沒有那個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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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連古老者境界都還沒到的蝦米,還是繼續往自己的小窩里塞物資和底牌的比較好。
急眼了的話從褲兜里掏個大寶貝嚇死其他人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