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行針結束。
「怎麼樣?有什麼感覺?」林母迫不及待的問道。
「就感覺腰上暖洋洋的。」林婉仔細感受道。
「這才第一天,急啥,我估計得五天才能見到效果,想站起來,估計得兩個月後了。」
「兩個月?」
「兩個月!」
林婉和林母都驚呆了,並不是因為兩個月太長,而是太短了。
林婉不禁問道,「兩個月,我腰上的骨折還沒完全好吧!」
「切——」陸征嗤笑一聲,「你也太小看我的真氣了,我剛剛已經用真氣打通了你腰上的氣脈,還留下了一道真氣在你體內,緩慢幫助你神經恢復。
在我真氣輔助下,無論是神經恢復速度,還是骨骼恢復速度,都會大大加快。」
林母舌忝了舌忝嘴唇,「怎麼听著那麼像武俠小說啊?」
林婉搖頭,「武俠小說都沒這麼神奇,這是進階版,仙俠小說。」
陸征哈哈笑道,「行啦,以後每天早上我都過來,咱們等上一兩個月,以觀後效。」
林婉笑著點頭,「好!」
無論如何,自己以後就由著陸征折騰了。
……
林婉這邊的事情進入正軌。
陸征轉頭看向東方,劉逸凡的事,還要繼續。
今天正好是他從清安寺返回家的第五天,又到了請他看鬼片的日子了。
……
不到十天,經歷了三次見鬼事件,劉逸凡都快嚇死了。
只不過,自從請清安寺的大師給自己做了法事驅了邪之後,那個鬼嬰的確就沒有再騷擾自己了。
「沒想到,那個清安寺的和尚看著肥頭大耳的,竟然還是個真有本事的。」劉逸凡自言自語,「比那什麼心理精神科教授靠譜多了。
什麼叫以前的經歷?臥槽我會有心理壓力?
媽的,明顯就是有人在大酒店亂搞,搞出了人命,結果那個鬼女圭女圭盯上了我!
!真倒霉!」
碩大的房間里,劉逸凡連續幾天開著大燈,呼朋喚友抽煙打牌玩游戲,困了就睡在大廳,都不讓自己離開別人的視線。
直到今天中午,一直無事,劉逸凡確定清安寺的大師已經把那個鬼嬰送入輪回了,這才將那些狐朋狗友打發走。
「五天都沒見葷腥了,可憋死我了,這次叫兩個吧。」
劉逸凡翻看著手機里面的聯系人,隨手滑著。
打電話,叫人。
出門,開車,約會,回家。
劉逸凡在前,兩個女人在後。
而當劉逸凡打開房門,正準備去伸手開燈的時候。
門外走廊燈從身後照耀而至,劉逸凡清清楚楚的看到,那個鬼嬰就在自己身前一米!
正沖著自己在笑!
露出了非人的滿口利齒!
「啊!!!!!」
……
劉逸凡又暈了。
陸征這次還讓鬼童子給劉逸凡稍稍加了點料,留了些陰氣在他體內,足以讓他白日渾身發寒,夜晚房事不舉。
留痕跡之類的就算了,還是讓其他人都當他發瘋好了。
……
「林婉,我跟你說,劉逸凡絕對是遭報應了!」
電話里,黃修敏一臉興奮的跟林婉報告。
「這家伙在短短十來天里已經撞了四次鬼了!海城富豪圈都傳遍了,他徹底成笑柄了!」
「怎麼回事啊?」
「第一次是在華爾道夫大酒店,一個洋鬼子開的酒店,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百年前的冤魂,反正就是出現了,第一次出現就正好趕上了劉逸凡。」
電話里,黃修敏繪聲繪色的給林婉描繪劉逸凡幾次遇鬼的經歷。
沒辦法,無論是看醫生,還是去寺廟,為了保證有效,劉逸凡都必須老老實實的把自己見鬼的經歷講出來。
于是,不止警方掌握了劉逸凡此事的前因後果,基本上海城富豪圈也全知道了。
「據說華爾道夫大酒店還專門請了一個神父,在酒店做了一場,那叫什麼,哦,彌撒!
當時劉逸凡還在場,結果當天晚上回去就見鬼了!
哈哈哈!
說起來還是咱國內有高人,據說他去了清安寺後,安生了足足五天!所以今天一大早,他從醫院出來後就直奔清安寺了。」
掛斷電話,林婉笑著對陸征說道,「你說這世上真有報應嗎?」
「有的。」陸征點點頭,「天意昭昭,假手于人。」
「說得好像是有人要害劉逸凡似的。」林婉搖頭說道。
「紀律、紀律,你們現在沒有證據!」陸征敲了敲的林婉的腦門。
林婉捂住了腦袋,她現在還是警察,並沒有離職。
陸征去和李敬林交流過,給林婉一段恢復時間,如果確定站不起來再說安排其他工作的事。
「想不想知道劉逸凡這情況究竟是怎麼回事?」
「當然想了!」林婉嘟了嘟嘴。
「那就等你好了,自己去調查,然後把他送進去!」
林婉聞言一笑,歪了歪腦袋,問陸征道,「我真能好呀?」
陸征邪笑一下,「啪」的一聲。
然後舉起手來,在鼻子下搓了搓手指,「哎呀,你別說,手感還真不錯」
「你干嘛!」林婉又羞又惱。
「有感覺沒?」
「哎?」林婉突然一愣,「好……好像有點兒?」
「我走了!明天繼續!」
趁著林婉沒有反應過來,陸征果斷遁走。
……
回家,穿越,吃了一頓劉嬸做的純天然晚飯。
如今已經九月過半,天氣也漸漸涼下來了,與此同時,天黑的也越來越早了。
陸征想了想,又穿越取了兩瓶五糧液,換了瓷瓶,然後等到天色全黑,就拎著酒出了門。
晃晃悠悠的來到了城隍廟,只見廟周圍百十米的民居俱都靜悄悄的,而城隍廟里更是漆黑一片,只有風聲響動。
陸征站在門口,輕聲叫門。
「城隍大人可在?」
下一刻,兩道身影突然浮現。
「見過陸公子!」
陸征左右一看,正是城隍辛佔廷的貼身衛兵。
「大人有請!」
當陸征剛隨衛兵進入城隍廟主殿的時候,就看到辛佔廷正在狂抽鼻子,盯著陸征手里的酒瓶。
「酒已到,可有下酒菜嗎?」
辛佔廷急忙揮手,讓衛兵前去準備酒菜。
「陸老弟快坐,怎麼想到來找我喝酒了?」
陸征笑道,「這幾日修習老哥送我的《虎咆刀》,略有所得,這不就來請教你了嗎,空手上門,于理不合,想必辛老哥不會怪我只帶酒而不帶菜吧?」
辛佔廷哈哈大笑,「不怪不怪,老哥這里有鹵肉燒鵝,都是廟里供奉的好肉,正愁沒人分享呢。」
「那我就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