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先去洗漱了一下,換了身衣服,還不等陸征發問,就先二話不說的騎在了陸征身上。
狠狠的發泄了一通,林婉終于舒服了。
「怎麼回事?」陸征問道,「這麼不高興,被人算計了?」
林婉點點頭。
她這次是因為一個國內和日國有聯系的金融案,日國那邊主動請求行動組出人,點名林婉。
林婉過去之後,和日國一個同事跟蹤目標,跟蹤期間,兩個目標一起進入了一處夜總會,林婉和同事也跟了進去。
然後,就中埋伏了。
麻醉槍,砍刀,手槍,足足幾十個黑幫成員一擁而上。
然後,就全被林婉撂翻了,但重點是,眼看林婉就要一個人殺穿全場,她的同事竟然跳反了,拔出手槍就給了她一槍。
結果自然是沒打中,被林婉將他和黑幫頭目一起打包收拾了,逼問口供,但是他們所知也不多,就是設下陷阱,要綁架林婉。
「為什麼?」陸征眼神一凝。
「我也不知道。」林婉說道,「但是我知道了他們兩個的上級,一個是國際刑警東京分部行動組的副組長,還有一個是山口組千葉堂口的組長。」
「行動組的副組長?那你還敢回去嗎?」陸征問道。
「我當然沒有回去,而是直接去找那個山口組的組長了。」林婉呼了口氣,「我在堂口找到他之後,得知要對付我的人,是伊藤端司。」
「伊藤端司是誰?」
「日國的一個傳媒大佬,最重要的是,他名下的真端文化,是海外日國人學校的理事之一,也是海城日國人學校的大股東。」
「臥槽!?」
陸征震驚不已,沒想到竟然是這件事。
「我直接將此事匯報給了海城分部。」林婉說道,「然後通過國際刑警總部協調,日國駐東京辦事處就控制了那個副組長。」
「然後呢?」
「然後?」林婉冷笑一聲,「然後他們就告訴我,我負責的案子已經完結了,後續伊藤端司的事他們會尋找證據,繼續取證,于是我就被打發回來了。」
陸征,「……」
「對方後續沒有繼續出手?」陸征問道。
林婉搖頭說道,「沒有,據我觀察,那個東京辦事處的處長,應該不是伊藤端司的人。」
陸征嗤笑一聲,「但他也未必會辦理這個案子,不是嗎?」
林婉淡然點頭,當然如此。
若是辦事處處長鐵了心辦伊藤端司,那麼對自己就絕不會是這個說辭,這個說法,更像是準備打發走自己,然後和伊藤端司談交易。
「但伊藤端司短時間肯定也顧不上再報復我了。」林婉說道。
陸征嘴角一抹,「是啊,得等他把這件事抹平之後。」
林婉點點頭,確實如此。
所以……
「伊藤端司,日國人學校?」陸征點點頭,「好,好得很,我還遵守規則,只是讓你們關停,你們倒是喘上了。」
林婉也早已不是那個遵守規則的傻白甜了,她在明面上當然要恪守警察本份,不讓人抓住破綻,畢竟她還有一個當警察的夢想。
所以她並沒有在日國期間大開殺戒,而是一切遵守規定,甚至還顧及大局,頗受委屈的離開了日國的土地。
只不過,她的夢想是當一個屬于華國的好警察,但是在日國的土地上嘛,呵呵……
「我有換休,我也要去!」林婉眼神一厲。
「好!去!」陸征一口答應。
如果林婉只是一個普通人,那麼她被綁架之後的結果顯而易見。
既然如此,陸征當然不會阻止林婉親手報仇。
「日國和海城距離並不遠,其實你白天還可以上班露一面。」陸征摟著林婉笑道。
林婉搖頭,「去單位露面太刻意了,而且我的確受了委屈,咱們就去逛街看電影,到時候有的是不在場證據。」
「行,隨你。」陸征無所謂,只要林婉高興就行,「什麼時候?今晚就出發?」
林婉皺眉,「這麼快?會不會太明顯了?」
陸征聳聳肩,「報仇不隔夜,問題是咱們等等,他會不會還有其他手段來對付你?」
林婉眼神一閃,「也對,只要伊藤端司在半年之內死亡,我都逃不開嫌疑,既然如此,也就不必顧慮那麼多了。」
「不不不,伊藤端司未必是非正常死亡。」陸征笑道,「對了,伊藤端司多大年紀?」
「六十多歲。」
「那就是了嘛。」陸征一本正經的點點頭,「這麼大的年紀,突發心梗或者腦溢血也是很正常的嘛,對不對?」
陸征是實用主義者,仇報了就行,特別是在林婉已經成了對方目標的情況下,若是拖的久了,再牽扯到林婉怎麼辦?
陸征繼續問道,「日國人學校的其他股東呢?」
林婉搖頭,「其他人應該沒有參與針對我的暗算。」
海外日國人學校是一個體系。
首先,日國幾個財閥和商界大亨組建了一家公司,但這家公司主要起一個統一和協調的作用,並且提供日常管理等工作。
而真正在世界各地建立日國人學校,則是由這家公司中的各人或勢力掏錢,成為大股東,而公司只佔據比較少的份額。
這樣一來,各人都有各人的地盤,而且公司因為管理和少部分股份也能賺錢,大家就都有了共同的利益。
當然,一旦某個學校出事,也只是那家學校的事,公司不會直接出面,那樣會樹敵太多。
而海城日國人學校,就只有一個大股東,伊藤端司。
但是……
「既然都動手了,只動一個伊藤端司,豈不是太小家子氣了?」陸征冷冷說道。
林婉點點頭,起身就從餐桌上的公文包里拿出來了一份文件。
「什麼東西?」
「參與海外日國人學校的所有財閥勢力和股東名單。」
好家伙!陸征直接好家伙!
這就是有一個警方內部人士的好處了,這種隱密的資料,說拿到就能拿到。
陸征接過文件,「行,伊藤端司是第一個,其他人,咱們一個一個慢慢來,就當周末娛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