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說道︰「扶風宣稱夜郎韋氏,任職的州域圈定在蠻夷附近,與川南節度使和金州劃清界限,盡量符合聖旨賜予的權限,讓朝廷左右為難,最後只能姑且容之。」
韋軒點頭,祖父又道︰「放心吧,朝廷只能容忍,鳳翔軍李茂貞愈發的囂張跋扈,蹬鼻子上臉的針對朝廷,朝廷需要川南軍和我們。」
韋軒點頭,祖父下了逐客令,讓韋軒離開了西園。
美人自廬後掀簾走入,體態輕盈的走到祖父身左,身子一轉落坐入祖父懷中,玉臂一伸勾摟了祖父脖頸,嬌容眉言目笑,說不出的風情嬌艷。
祖父微笑,右手探模美人雪滑大腿,美人笑語︰「大人,十老爺過來什麼事呀?」
嬌語才落,探模美人大腿的骨感大手,忽的移入美人大腿間,猛的勾摳而入。
美人立時慘叫掙扎,玉手抓了祖父衣物,驚痛顫聲︰「大人,大人。」
「記住了,美麗女人只需要取悅男人,男人的事情不該你知道。」祖父淡然說道。
美人忙不迭點頭,祖父松開了手,微笑道︰「妖精,給你男人跳個勾魂舞。」
美人忙點頭,咬了貝齒起身走開,在祖父面前扭腰擺臀,搔首弄姿的妖嬈艷舞。
祖父微笑的,神情愜意的撫掌點頭,很有幾分溫文爾雅
榮州,盛產井鹽的州域,原本屬于東川軍節度使,後被川南軍乘虛侵佔。
韋扶風巡視邊防,首先抵達昌州的大足兵府,上報的東川軍出現異動,東川軍駐扎在遂州的兩萬軍力,突然被調去了梓州。
大足軍力對峙的遂州東川軍突然減少一半,川南軍需要做出相應抉擇,抓住機會的進奪遂州和普州,還是繼續觀望。
最關鍵的應當弄清,東川軍為什麼向梓州集結軍力。
東川軍的疆域,經歷川南軍和鳳翔軍的掐頭去尾,只剩梓州,普州和遂州,但能戰軍力依然還有八萬。
相比整體武備,東川軍比川南軍要強上許多,畢竟東川軍擁有很多年的統治底蘊。
另外,東川軍戰斗力勝過川南軍。
東川軍擁有三萬牙軍,牙軍屬于職業性的募兵,不務農,專業作戰,川南軍是兵府制,半兵半農。
韋扶風的川南軍也算有牙軍,都督府的三大營軍,鳳離營,豹韜營和狼風營,還有一千虎賁衛,皆由兵府火長上番組成。
總數八千多,戰斗力未必能與東川軍精銳牙軍抗衡。
韋扶風在大足兵府,與將帥們討論一下,多數人認為東川軍的異動,可能是防範鳳翔軍,或許鳳翔軍有了進奪東川的跡象。
大足兵府之後,韋扶風又抵達指揮使魯青負責的榮州。
榮州出產的井鹽,出多少運走多少,全部運去巴城存儲,韋扶風與魯青密談軍事,之前韋扶風與王澤也做過密談。
離開榮州,韋扶風繼續巡視前線邊防。
邊防采取的是烽火戊堡,每一處戊堡有將士五十二人,戊主是牙將官階,四個火長,軍需兵曹,直屬都督府的督官,余者士兵。
韋扶風在一處戊堡,遇上一位斷了左腿的戊主,那個戊主異常激動,一見韋扶風竟然趴跪在地,熱淚橫流。
韋扶風以為有了什麼冤屈,忙走了過去。
「軍使大人,屬下失禮了,失禮了。」斷腿戊主被身邊的士兵扶起,聲音嗚咽。
韋扶風恍然,知道這是扶風軍老兵,他走過去,伸手親近的拍拍斷腿戊主的左肩,感慨道︰「你不方便,完全可以在城中的。」
「不,軍使大人,屬下是自願來此,請大人放心,屬下寧可戰死,絕不惜命後退。」斷腿戊主昂然誓死。
韋扶風點頭,左顧右盼一下,沉聲道︰「你們記住了,要備幾個竹梯,一旦有軍令允許退守,立刻用竹梯抬著傷殘不重的兄弟一起走,有臨陣拋棄兄弟者,有罪。」
「諾!」將士們紛紛軍禮回應。
韋扶風點頭,沒有再與斷腿戊主說什麼,這一路巡視走來,他遇上很多扶風軍的老兵,基本上最低也是火長
夜郎府,田雯兒勝利回師。
這一次向南出征,不但收拾了三個不肯歸附的部族,還沿著鴨池河流域向南進襲百里,消滅了三個部族,一共俘虜兩萬多人。
田雯兒論功行賞,獲得的疆域分給戰功卓著的將士,形成很多小領主。
小領主尊崇夜郎府納貢,上番兵力,夜郎府保護小領主的利益。
兩萬多的俘虜都成了奴隸,賞功分掉大半,小半成為夜郎府的奴隸,夜郎府還用財物,撫恤戰亡和殘疾。
田雯兒在城外雷厲風行的處置善後,夜郎府軍達到一萬之數。
因為賞罰分明,出征的夜郎府軍將士很是滿意,心悅誠服的擁護夜郎府統治,他們能夠影響‘播州’大小領主的人心向背。
田雯兒回到城中府宅,久在外面征伐,整個人黑瘦很多,在軍中將士們尊稱她三夫人,她不許將士們尊稱副都護大人,或者大人。
入府門,看見李雪柔和四位如夫人,田雯兒沒有看見郎君的身影,芳心略為失望,不過也在意料之中。
李雪柔迎上來,淺笑道︰「妹妹辛苦了。」
「還好,總算活著回來了。」田雯兒大咧咧的笑著回應。
一眾人等向里走去,過堂道走入廳堂,田雯兒忽然睜大了眼楮,她竟然看見韋扶風站在廳中,一身的細鱗甲,微笑的看著她。
四目相對,僅僅一兩秒,田雯兒猛的撲奔過去,撲抱了自己的男人,緊緊的抱住不放。
韋扶風也反抱了田雯兒,低頭臉頰貼了有著汗臭味的秀發。
「你來了就好。」田雯兒夢囈般的細語。
「你回來了就好。」韋扶風溫柔輕語。
嗯!田雯兒忽松開了韋扶風,嗔怪道︰「來了也不說,肯定是你不讓告訴。」
「軍中的事情,絕不能拖延疏忽,很容易演化為遲則生變。」韋扶風溫和解釋,不將那些僚人族將士打發妥了,指不定生出事端。
田雯兒點頭,道︰「若是知道你來了,我一定早回。」
韋扶風微笑道︰「我是前日到的。」
鈴兒在旁說道︰「郎君來了之後,一直居住在大夫人的竹樓,不肯去我們的居樓,也不去二夫人那里。」
田雯兒秀眉一皺,俏臉兒不善的看了韋扶風。
韋扶風有了發毛感覺,他尷尬的笑了笑,道︰「我在等你。」
「等我做什麼?你知道我們這些女人最需要什麼嗎?夜郎府要後繼有人。」田雯兒不客氣的斥責。
韋扶風啞然,田雯兒捉握了他右手,扯了道︰「走吧。」
被扯出了廳堂,韋扶風只能听任由之,結果讓他大為意外,田雯兒竟然將他領到了李雪柔的宅院。
李雪柔的宅院是竹樓與瓦房共存,正房和兩邊耳房是飛檐瓦房,院內的兩側廂房是奴婢居住的竹樓。
「琴兒,婉兒,準備水,我要洗浴,雨兒,帶兩個媵奴過來,姐姐,鈴兒,你們服侍郎君更衣。」田雯兒在瓦房內脆生吩咐,所有人開始了行動。
李雪柔和鈴兒走到韋扶風近前,李雪柔淺笑輕語︰「妻服侍郎君更衣。」
韋扶風點頭,任由李雪柔和鈴兒解月兌甲衣,露出內里布衣褲,鈴兒半強迫的扒光了韋扶風。
韋扶風以為要與田雯兒圓房,自不能有抵觸行為,的走去床榻坐了。
奴婢們搬入浴桶,提水倒入。
田雯兒走到韋扶風近前,淺笑的打量韋扶風,韋扶風微笑的看著愛侶,兩人大方的溫情相對。
田雯兒忽走前一步傾身,臉兒貼了韋扶風頭部,細語︰「郎君顧忌什麼我清楚,但做大事的人,不能因小失大,琴兒和婉兒是家族聯姻的如夫人,僚人族一向忌諱欺騙聯姻,請郎君不要引發了夜郎府的不穩。」
韋扶風微怔,田雯兒卻是轉身走了,走去了浴桶那里,吩咐成琴兒和令狐婉兒道︰「兩位妹妹過去服侍郎君,我要洗浴。」
成琴兒和令狐婉兒意外,互相看一下,繼而又看向了李雪柔。
李雪柔擺手淺笑道︰「過去,好生服侍郎君。」
成琴兒和令狐婉兒默然解月兌衣物,有奴婢接著衣物。
這時雨兒返回,帶來了桃姬和牡丹,兩女在雨兒的竹竿輕打下,扭腰擺臀的走向韋扶風。
韋扶風看向走來的桃姬和牡丹,這兩位美人與他都曾相識,修長玉腿,細腰圓臀,肌膚雪白,花容月貌,兩雙美目凝望著他,流露了春水般的柔和,讓韋扶風感受了一種莫名情意。
她們走到韋扶風的腿前跪下,各自伸出藕臂玉手抱撫了一條腿,用肚兜兒的高聳胸部,觸摩韋扶風的大腿,雪白的身子扭擺蕩漾。
仿佛火星飛濺入了干草,韋扶風有了口干舌燥,整個人亢奮的宛如熊熊森林大火,男人的身體反應,赤果果的摧毀了一層虛偽。
當他很想伸手扯起兩個妖嬈艷奴,又有兩個妖嬈美人左右依偎。
「妾身琴兒,求郎君給妾身一個孩兒。」美人哀怨細語,蕩人心魂。
「琴兒?」韋扶風中燒,下意識吐說,隨即被嬌軟的身子撲上,他本能的環抱,翻身的反壓了美人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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